马敦奇等人被发现昏迷在矿山附近,散落的石头沉重地压断了他们的手臂或者双腿,连亲身上过战场的人都会转过脸,不忍心看从皮rou里穿出来的断骨。在他们附近,本来洁白的矿石被全染成了猩红色,格外显眼。
“彻查,必须彻查!”马敦奇的父亲很疼爱独子,愤怒地叫嚣,并动用了工厂里的员工、镇上的巡逻队等帮助调查。
当然,他也试图从同行者的口中询问出真相,但除了仍不省人事的马敦奇,其他醒来的人或多或少陷入了一种古怪的癫狂。他们的记忆仿佛被什么东西强硬清空,取而代之的是惊悚、寒冷以及无休止的哀嚎。
请来的医生检查无果,只能推测这群人为了寻欢作乐来到野外,在酒Jing、虚弱和可能有毒的矿坑里迷失了自我,层层幻觉摧毁了他们的心智,除非有神迹发生,否则他们将永远难以摆脱这次事件的后遗症。
听闻他们的惨状,那个侥幸逃过一劫的护卫感到了异常的恐惧,来不及多考虑,趁机逃跑了,从此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兰德先生对风言风语毫不关心,在得知某个护卫失踪后,也并未多想,只是花钱让新来的人及时补充进去。他真正在意的是由雕像变为能够亲吻、做爱的拉塞尔,伴随着他略为拘谨的谈笑声,他们一起用餐、阅读和欣赏鲜花,有时候兴致来了,拉塞尔会不看场合直接把他压制住,粗硕的性器长驱直入,Cao得他乱喊乱叫,身前一刻不停地流着水。
除了英俊的外貌和强大的性能力,拉塞尔在艺术上的天赋也比兰德先生厉害数百上千倍,这并不夸张。他会在纸上细致地描绘风景,当兰德先生表示嫉妒,希望他把目光更多地放在自己身上,拉塞尔就换过作画的器材,直接在对方裸露的皮肤涂抹玫瑰、鸢尾花和随着水波荡漾的黄色小毛茛。
“告诉我吧,亲爱的,我很想知道……”兰德先生发出咕哝,“哦,你真的一直注视我吗?从那个坠马的四月?”
拉塞尔用笔尖的绒毛狠狠刷他的ru头,令他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嘴唇覆盖上来,他们交缠着舌头接吻,像两条迫切的蛇。兰德先生分开膝盖,被挤在木质桌面和雄性强健的躯体之间,含糊地哼了几声,就被沉沉挺进了xue里,整个人宛如一锅煮沸的白巧克力,软答答黏在边沿。
“不,我只是在醒来时瞥一眼。”拉塞尔的语气里夹着笑意,回答却如此冷酷,“没想到一个好好绅士,会变成随处发sao的婊子,肮脏的母狗,里面夹得更紧了——”
兰德先生知道他喜欢自己这副模样,愈发浪荡地附和,脚跟轻轻磨蹭对方腰身,收缩后xue的肌rou直到把整根尺寸惊人的Yinjing吞吃进去,tun部碰到对方长出了茂密毛发的根部,微微发痒,在不断的撞击里被磨得发红。
拉塞尔一面握着画刷撩拨身下人的胸膛、小腹,一面凶狠地挺胯,Cao得兰德先生浑身汗涔涔,刚涂抹均匀的鲜花图样稍微晕开,各种色彩交汇,又将他变成一幅印象主义的画作,朦胧且极具美感。等兰德先生痉挛着射出今天的第二次,拉塞尔喟叹一声,命令道:“现在转过去。”
于是兰德先生乖巧地把手臂架在台面,努力抬起后tun,还不能合拢的xue口汁水泛滥,很快被Yinjing填满,它的主人便大声呻yin起来,肆意享受这份深入骨髓的快感。拉塞尔嫌他聒噪,想要延长侵犯这具漂亮躯体的过程,顺手解开了原本系在左臂治伤的绷带,胡乱揉起来,塞进了兰德先生的嘴里。
“唔……”兰德先生只能咬住布团,上面没有鲜血,只有微咸的汗和矿石断面常常散发的气味,就像身后这个男人雄浑的迷人气质,将他心神彻底扰乱、碾碎。没办法吞咽的唾ye沿他嘴角滑落,混着泪水和汗ye,在木桌上淌开一小滩shi印。
因为起初拉塞尔提议“在露台上绘画最能把风景记录”,所以兰德先生吩咐仆人把一应器具都挪到这里,他们甚至没有关上门,仆人从外面走廊或者一楼的花园经过,太容易注意到他们紧紧交合的身体。
但有什么关系?兰德先生懒得装模作样,能和活着的拉塞尔做爱已经令他欣喜若狂,哪里会惧怕旁人的目光。
他们缠绵了三个小时,或者四个,记不清了,兰德先生的记忆停留在自己疯狂抽搐的时刻,连尿ye都没了,他的Yinjing只能感到疼痛。拉塞尔把他抱回房间沐浴,让仆人打扫脏污一片的露台,在这座宅邸的人都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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