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珩轻轻一笑,将那人重新挺立的分身握住,与自己的并在一块儿,双手紧握再一次时缓时疾地动作起来。
与此同时,二人的唇舌又已然互相勾搭在了一处,吻得难舍难分,啧啧有声。
云瀿因听到青珩那一句告白,从心理到生理都比以往更是兴奋许多,只恨不得与这人当真融为一体,骨血交融,否则不管如何靠近似乎都嫌不够。
从前二人接吻,云瀿抱着讨好的心思,总是顺从居多。其实在他内心深处何尝不想对青珩强势占有。攻城掠地皆是本能,何况他与青珩本就是同一个人,在如何获得更大快感方面二人本就有着相同的喜好。
而今得了青珩那一句“我心悦你”,云瀿终于无所顾忌,加之内心激动,与青珩唇舌交缠之时不由自主地充满了攻击性,非但寸步不让,反而得陇望蜀,誓要将身下这人吞吃入腹一般,其势汹汹,欲罢不能。
云瀿的这一丝变化立即为青珩所感知,青珩并不以为意。这人本就是他自己,本就该与他持有相同的秉性,若此人一味柔顺,反倒才要令他感到惊奇。
二人你来我往吻得不可开交,互不相让却碰撞出更多的激情。不多时,便在二人双手齐心协力之下,与一刻也不曾停歇的火热激吻之中,双双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释放过后,云瀿仍然情不能自禁,趴在青珩怀中时不时以唇轻轻触碰对方的唇,无比享受着这一种事后的亲昵。
青珩闭着眼睛任他作为,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后腰,另一只手抚弄着他的头发,一下一下,在二人间营造出一种格外安谧的氛围,温馨又温情。
云瀿咬了一口青珩的下唇rou——这个动作青珩也常对他做,在青珩这里是惩罚与提醒,在云瀿这大约就只是撒娇了。
“师兄……”云瀿的嗓子仍是嘶哑,他有满腔的爱意想要对青珩诉说,可欢愉过后却似说不出口了,仿佛明了青珩的心意之后他反而陷入了一种奇妙的羞涩境地。
青珩微微皱眉,抬起手,指尖点上云瀿的喉间,丝丝缕缕的木灵力随之渗入。
云瀿只感到脖颈间被一股轻暖舒适的灵力浸润,须臾,嗓子便不复干疼,顿时轻松。
青珩揉了揉他的颈项,忽然敛容道:“你的金丹放在何处了?既然并无毁坏,不宜使之长久离体。”
云瀿心念一动,从储物戒中将金丹取出,面有愧色,并不敢直视青珩。
青珩将他手中已有些萎顿的金丹接了过来,直接收入自己丹田之中,淡然道:“等你惩罚期过了,再还给你。师兄先替你蕴养几日。”
那金丹与云瀿心神相连,被青珩纳入丹田之后,云瀿便立即感到青珩的木系金丹将之包容了起来,蓬勃的生机之力不断涌入,滋养着他那颗已然黯淡的金丹。
神魂相连的通道再一次建立,金丹烙印的联系甫一恢复,那种毫无隔阂的极致亲密感立即如细水常流一般绵绵而来,令二人Jing神皆为之一振。
可能因为失而复得,或者因为坦诚了心意,二人已然成为真正的道侣,想要与对方亲近再亲近的想望,透过烙印传入对方心中,其渴念似更甚从前了。
二人如胶似漆地过了七日,亲亲搂搂抱抱,虽然并未曾再有交欢,但这种无与lun比的亲密感仍令二人皆感到熨帖舒适不已,二人间的感情也随之急速升温。
尤其青珩心知肚明与他亲密的另一个人就是他自己,其心中感触更为复杂,对此人的情欲往往总在一念之间便突然爆发,被他强行压抑了下去,表面的平静淡然之下藏着的是汹涌的暗chao,这一点——却是绝不会为云瀿所知了。
他不需要知道。青珩只是面无表情地这般想到。
第七日,青珩为云瀿治好了身后鞭伤,金丹也还了回去,方给他解开了缚灵咒。
云瀿见身体再无妨碍,便第一时间扑向青珩求欢,被青珩漠然推开。
青珩冷眼看着那人委屈模样,不为所动:“元婴之前,此事休提。”
云瀿“啊”地一声,哀叫道:“元婴!?不要吧……”
虽然他二人此时修为都已到了金丹巅峰,可碎丹化婴并非吸收足够灵力便可自然成就之事,而是需要一种顿悟和契机。各人机缘各有不同,天赋气运皆不足者止步于金丹甚至连筑基都万分艰难的,也比比皆是。
如青珩云瀿二人皆在弱冠之年便金丹大成者可谓凤毛麟角,实在是因其二人灵根出众,天赋异禀了。可若说碎丹成婴,却并非有谁能够轻言保证。
若是结婴机缘十年五年的迟迟不到,难道就十年五年都不能与师兄做那快乐之事了吗?
不——要——啊!云瀿只觉眼前一片黑暗,心说若果真如此,那可真是人间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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