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几句,卫长风越来越觉得古怪了。就算嗓子疼也不至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吧?小安这是怎么了?
卫长风狐疑道:“除了嗓子疼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齐乐安摇摇头。
卫长风突然叫道:“小安!”
啊!
齐乐安张嘴应了一声,却没发出声音。
这下,卫长风看出了什么。
“你不会……说不出话来了吧?”
齐乐安QAQ。
卫长风眉头紧皱,恨不得顺着网络爬到齐乐安身边:“去医院了吗?”
齐乐安忍不住开始打字给卫长风发信息:医生就说是喉咙水肿QAQ。
卫长风看着信息,温柔的眉眼被忧愁掩盖,他道:“不如过来吧,过来我照顾你。”
或许在亲人面前每一个人都是软弱的,卫长风这么一说,齐乐安就觉得特别想要被抱抱举高高。
他做了个嘴型,道:“好。”
两人雷厉风行,挂了视频后齐乐安就开始收拾行李箱,装了几身衣服和常备感冒药后,卫长风已经定好了机票。
机票是下午的,齐乐安可以先吃个饭,然后拎着行李去机场。
旅途慢慢,却无法阻挡一对情人的相思。
不能说话带来了诸多不变,可齐乐安还是在二十小时后平安抵达了新西兰。
从奥克兰转机去汉密尔顿市,齐乐安一下飞机就看见了卫长风。
卫长风也一眼看到了齐乐安,两人大半个月没见,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说话。
最终,还是卫长风温柔一笑,张开了手臂。
齐乐安快步走过去,两人紧紧拥抱。
短暂的拥抱过后,卫长风看齐乐安的嗓子,道:“有没有好一点?”
齐乐安做了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张大嘴“啊”了一声,可惜只有微弱的气流。
卫长风心疼坏了,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杯子,道:“给你熬了点冰糖雪梨汤,先喝两口。”
保温杯里的雪梨汤还有着热度,齐乐安想象不出卫长风是如何在这么繁忙的条件下给他煲一份甜汤的。温热的汤从嗓子眼慢慢滑下,齐乐安突然就感觉他的嗓子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他冲着卫长风笑笑,卫长风拉过他的行李,道:“先去酒店?”
齐乐安点头。
卫长风的剧组在新西兰汉密尔顿市的玛塔玛塔镇,他从剧组借了车,从机场开到酒店花了大概半个小时的功夫。
“我一会要回剧组,大概晚上八九点回来,你先睡一会?”卫长风问齐乐安道。
齐乐安点头,做了个“好”的口型。
两人进了酒店,卫长风是一个单独的大床房,房间被他收拾的仅仅有序。他将齐乐安的行李放好,道:“开点窗户吧,不开空调了。”
美国和新西兰是反季,纽约飘着大雪,奥克兰却是夏日炎炎。
齐乐安点点头,看着卫长风给他开窗户铺床,忍不住突然从后面上去抱住卫长风。
卫长风轻笑回头,道:“怎么了?”
齐乐安趴在他卫哥颈窝,用鼻子嗅嗅,闻到一股好闻的沐浴露味。
卫哥换沐浴露了,齐乐安心想道。
卫长风被弄得有些痒,笑道:“小狗。”然后回头吻了吻齐乐安。
这是两人见面后的第一个吻,悠长缠绵。
分开时齐乐安又有些懊恼,害怕把感冒传染给卫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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