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不是疼?”
沈庭听见许越问他。
他能说自己硬了吗?
这能说吗?
能!
怎么不能?沈庭是谁?他可是个不要脸的小混球啊!
顺杆子爬他最会。
他反握了许越的手,跟小孩子撒娇一样,汗津津的掌心只攥了许越的食指。
“哥,我难受……”
他说这话的时候可怜巴巴侧头去看许越,眼尾憋的通红。
看一眼又把脸闷回沙发,难受两个字模模糊糊带着软乎乎的鼻音。
许越自然就傻乎乎上当,连忙问他哪里难受。
可这会沈庭就有点支支吾吾了,攥紧了许越的手指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说的话全闷进沙发里听不真切。
许越只好半蹲下凑过去叫他:“庭庭……怎么了?”
机会于是就来了。
沈庭他人支起身子把脸埋进许越的肩窝,手很规矩,只是攥了许越腰侧的衣角。
他像是有些难以启齿,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哥,我……”
许越看去埋进自己肩窝的沈庭,眼下有从沙发上压出的红印子,耳垂都是白白净净。
这会沈庭在他眼里又是那捧干净无害的浅紫色绣球花了。
可这仅仅是外表。
沈庭握了他的手腕往下带,很快他的手隔着一层布料摸到了沈庭勃起的性器。
许越像是被吓着了,呼吸明显滞了一下,他甚至连抽手都忘记。
沈庭却松了手,闷红了眼尾像是带了哭腔。
“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他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根本没想到自己会闯这么大的祸。
“哥,我难受……”
最后他躲进许越的肩窝,小声喘息里有点像第一次面对性事的处子,根本不知道要该怎么办。
沈庭不是小孩子了,这是许越第一次有这样的念头。
他就算再木讷,此刻也能思考出什么苗头来。
他手下覆着的是一个成年男人勃起的性器,侵略性极强的情欲告诉他,沈庭是个成年男人。
喜欢男人的成年男人。
他才发觉他跟沈庭的关系是在往怎样一个畸形的方向去发展。
所有的一切在他体内叫嚣着仿佛要冲破某个枷锁。
这一刻他眼前有着欲望的沈庭似乎又不一样了,那朵浓艳的红玫瑰似乎又盛开在那捧浅紫色的绣球花里。
盛着罪孽的萎靡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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