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审言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活到目前最自豪的一件事情,就是找了一个严望乡这样的男朋友。
严望乡是这个城市某个教堂的神父,他是一个混血儿,有着金色的头发和一张纯正的东方面孔,东西方的美在他的脸上得到了近乎完美的体现。他从欧洲神学院毕业的时候,义无反顾接受了来国内传教的工作,并为这个教堂服务了五年。
作为天主教的神父,严望乡是不被允许结婚的,当然,他对此也并不感兴趣。从小开始虔诚侍奉上帝的他对情爱所知甚少,而与刘审言这个男人在一起已经是他做过最亵渎天父的事情了。
这还要归功于刘审言的死缠烂打,从他偶然间陪朋友来这个教堂做祷告开始,他就对那个金发的神父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他的美就如同一道光,深深刻入了刘审言这个风流浪子的心田,他果断转了专业开始学习欧洲历史,并在欧洲深造了两年后回国对严望乡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他还能清楚地记得在祷告室里严望乡听到自己表白心迹的震惊面孔,他的脸有些红,看上去粉扑扑的,带着些羞涩,似乎是在诧异刘审言的直白和痴狂。刘审言这个光是站在路上就会有无数女人搭讪的男人也一时手足无措起来,还没等严望乡答话,他就从他的眼神里知道自己被拒绝了。
从此以后,他仍然在每天工作结束后来教堂待上一小会,和严望乡聊一些在欧洲学习神学的趣事或者天主教的渊源教义,渐渐的,严望乡开始从心底接纳他,接受刘审言也不过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但在一起还只是第一步而已,刘审言从来没有触碰过严望乡的身体,别说是身体,就连摸一下严望乡的手他都觉得自己亵渎了天使。他一直忍耐着,只为了等到严望乡接受他的那一天。
“您又来找神父的吗?他在祷告室里,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一个人待到了现在。”
刘审言神色微变,仍是对工作人员微微点了点头:“没关系,我在外面等他。”
祷告室的门被反锁了起来,可站在外面的刘审言可以清楚听到里面传来的yIn荡叫声:“啊……好棒……鸡巴好大啊……Cao得sao货好舒服……嗯……”
“这个声音!”刘审言神色陡然变得狰狞了起来,他正打算一脚踹开祷告室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审言,你怎么在这里,来接我吗?”
是严望乡!刘审言松了口气,神情有些尴尬。原来里面的那个男人其实是严望乡孪生的双胞胎兄弟严昔年,他行为放荡不学无术,经常在外面勾搭男人回家过夜,私生活混乱不堪,虽然有着一样的面容,严昔年与弟弟严望乡却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我……”刘审言指了指祷告室。
严望乡皱着眉,显然也是听到了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哥哥他每次都是这样,趁着我外出的间隙在祷告室里做这种事情。”对于这个哥哥,严望乡已经做出了最大程度的让步,可对方还是如此不可理喻,让刘审言也颇为头疼。
“那现在……怎么办?”
严望乡叹了口气:“我们先走吧,明天早点过来收拾就好了。”
“嗯,”刘审言点了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严望乡,起先严望乡还有些不习惯他这样的注视,渐渐也接受他这样炽热的目光,若是没有,反倒会不习惯起来。
而在他们两人离去之后,屋内的严昔年才缓缓地从男人身上爬了下来。他下半身赤裸着,上半身却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衫,刚好能遮到tun部的那种。那个本来只是来教堂做祷告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严昔年满是Jingye的屁股,显然还有些意犹未尽,他觊觎的视线反倒让严昔年感觉心中更加烦躁起来。
他用拇指沾了些屁股上的Jingye送入嘴中,朝男人笑了笑:“怎么?还想来一炮?”
男人忙不迭地点头,从严昔年门户大开的衬衫口看去,那nai头和平坦的胸脯让男人更是蠢蠢欲动起来,才刚刚射过一次,对他来说还只是开胃菜。
严昔年内心冷笑着,身体却故意放慢了动作,甚至转过身去,将还流着Jing水的屁股露在男人面前,好让他看个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站起身来就想把严昔年再度抱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可他刚站起身,就感觉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子不稳地朝前摔去,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男人还没回过神来,严昔年却是已经将他那条性感至极的丁字裤穿了起来,那条裤子只能勉强遮住他的菊xue,内裤两侧还露出了少许稀疏的毛发。他抬起腿来,一脚踩在了男人的鸡巴上,缓慢地用脚趾摩擦着,神情却十分桀骜:“再看,老子就把你鸡巴给踩烂,信不信?”
男人瞬间变了脸色,刚才还硬挺着的器官瞬间软了下去,颤抖着身子说:“你……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明明是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让我晚上来这里的,说让我玩多少次都可以,现在才Cao了一次,你就……”
听着他的话语,严昔年的神色变得更加Yin沉起来,他松开了脚,一把将男人扯起来,冷冷地逼问道:“你说什么?说清楚点!把我怎么约你的事情都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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