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瑶羞得紧闭杏眸,眼不见,身子却越发敏感。男子的舌尖划过翘立的梅朵,从花盘勾到花蕊,忽而就整朵盖住,薄唇紧了一紧,微小的吮声在唇间响起,红瑶耐不住惨yin出声,像离水的鱼拱起身子,无力地挣扎着。
那声yin叫如莺儿初啼,连世钧闻声知意,唇舌动得愈发卖力,手也抚上另一边娇软,捻着梅尖,不薄待地疼宠起来。
“嗬嗯……”仿佛要死了一般,红瑶连喊的声儿都带着点哭意,“爷……”
又招来骨软魂散的一记狠吮,她跌落回床上,娇吁不已,眉眼艳艳,如春chao带雨。
连世钧惩戒般地在云团上轻咬一口,霸道起来:“不叫爷,叫‘世钧’。”
红瑶眼露讶然,连世钧作势又要手捻朱豆,她才连连唤了几声“世钧”,糯糯绵绵的,甜得连世钧心旌荡漾。
他抬起身子,低头去解自己衣裳,红瑶趁这时卷起被子滚到了床里头,背对着连世钧,心头又惊又羞。
这人还是那个面冷心冷的连世钧吗?要不是面容音嗓都一致,红瑶都要怀疑自己认错人了。她咬唇猜想,是不是连世钧的内里换了个魂,换成一个重欲爱色的男子。
胡思乱想之际,头上的簪子被人从后面取了下来,青丝散落在肩头。红瑶慌忙回头,连世钧正俯下头来想亲她耳朵,巧巧就撞上了,四瓣灼热的唇胶合一处,勾起无数天雷地火。
连世钧的鼻息很轻,像春风杨柳拂面,在唇上辗转含了几回,灵舌才越过齿关,去勾红瑶的小舌。
红瑶前世和不少男子有过肌肤之亲,不知与多少人唇舌相交,但没有一人像连世钧这样的,克制又温柔。她鼻间盈满他刚阳好闻的气息,舌尖乖巧地同他交缠,手腕松松交叠在他颈后,晕晕沉沉的脑里全是连世钧。
她知道的,早在上辈子嫁他之后,在那些相敬如宾的岁月里,她已经渐渐离不开他了,心尖装满这个面冷心凉的夫君。
不知何时,连世钧赤裸的身子也钻进被来,贴上红瑶的。她清晰地感受到那物事的茁大和硬烫,在她腿间缓缓磨着,不需多时,莲花池就羞出了一汪池水。
她嘤咛了一声,玉腿紧夹起来,却引得身上的人一回猛颤。
越来越不满足这样的亲昵,连世钧匆匆撤出唇舌,大掌往下摸去,分开她的双腿,曲支在自己的腰侧,指使自己的阳物在shi泞的花池外磨动。
细碎的吻落在女子香馨的颈间,手下饱涨的嫩ru俏皮地顶他的手心,连世钧听着红瑶似有似无的yin喘,忍不住把沾shi的龙头抵在泉眼处,一点点往里探去。
窄长的幽径,被人拨开杂草,一寸寸往里深入。物事滚烫发涨,像一柄圆杵,不容拒绝地要她容纳。
红瑶的tun被他用手捧起来,更服帖地咬吞连世钧的昂扬。被挤开的痒麻从花径里四处炸开,像有千百只手指在里头挠动,连带着胸前红梅也胀痛干痒起来。
待他整个埋入后,红瑶已经喘得香汗微冒,连世钧被她的紧致夹得生疼,急不可待地耸动起来。开头只是缓慢地抽离挺入,水儿磨出泉眼,让肆意进出的rou杵愈发顺滑,渐渐地入得愈发快起来。
红瑶勾着他的腰,在他耳边嘤嘤呜呜起来,像刚出世的猫儿,叫得小声又渴望。娇嫩的花径第二回承受巨物摩梭,还是会痛,但红瑶心心念念身上的人,也就不觉得有多疼,只是被他的越发孟浪欺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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