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祺闯的正是时候,趁那狗官打算逼雨滦就范时下手,翻窗潜到背后,当机立断手刀打晕,人应声倒地。
齐祺眼睛不敢乱瞟,用匕首割断了捆布,轻摇雨滦的肩头,问她:“还能动吗?”
美人迷迷瞪瞪的,手臂直接缠上他的后颈,朱唇蹭在他的脸上,声音细软,一遍又一遍地哼着“热”,炙人的鼻息熨过齐祺的鼻梁,他登时便鼻里流出温ye。
他自小修身自律,身边少有婢女伺候,也未置通房,头一遭遇到这样的事,自然抑不住在体内肆意横冲的火气。
唇突然被一阵柔软擦过,齐祺心头大震,搂住乱动的人儿,喑哑道:“别胡闹……”
“好难受……”雨滦闭眼在齐祺脸上找寻缓解燎火的冰泉,忽而后颈一痛,整个人没了知觉。
“呼……”
不过半柱香的时刻,齐祺被惹得浑身是汗,止不住地燥热。冷静片刻之后,他脱了自己的外袍,包裹住晕倒的人儿,扛在肩头,钻着大开的窗子溜了出去。
徐君谦为了让狗官满意,将院落外的护卫统统撤走,百步内的方圆寂然,倒方便齐祺带人走。
一路上齐祺抄人少的小路狂奔,夜风刺骨冻人,被颠得难受的雨滦一吹冷风就哆嗦,开始在他肩头嘤呜起来。
她在上面动,齐祺焉能不知,他拍了拍她的背,说:“你再忍忍,就要到了。”
“是祁兄吗……”雨滦咬牙挤出几个字,忍得十分辛苦。
齐祺托稳了肩上的人,声音低歉:“是我不对,白日不该将你丢下,让你受这样的委屈。”
“是我拖了祁兄的后腿……”雨滦柔如蒲草的身子猛地一抖,溢出了哭腔,听得齐祺心头一颤。
两人回到厢房后,齐祺拧了把帕子替雨滦降温,看她火气甚旺的模样,他担忧道:“我去找大夫来给你瞧瞧。”
“不--不要!”雨滦不知从哪儿生出来的力气,一把拽住齐祺使劲摇头。
“好,我不去了。”他安抚地反抓住她,可眉头仍旧紧蹙,“那我去打桶冷水来给你降降火。”
这回雨滦没有拉他,蜷缩在床角发抖,半睁着眼看齐祺忙进忙出,心头微动。
待齐祺备好水,走到床边时,见到雨滦素来清冷的面庞浮满红晕,水眸盈盈,姿态妖娆妩媚。
他不自觉撇开目光,故作淡定地说:“水好了,你进去泡吧。”
“好……”雨滦艰难点头,手撑在床上,想将自己支起来。可手臂还没撑直,人又软倒回被里。
她仰头躺在中央,身上披着的袍子已经敞开,玉白胴体一览无余。
齐祺没法,只能别过头去拉好袍子,将她打横抱起,走到木桶边。
一块Jing致滑软的美玉溜进水中,激得水面不断泛起波纹,齐祺端坐在床上,等了半刻钟,没见雨滦镇静下来,反而看到她越来越抖,牙齿敲得咯咯响。
“好冷……好热……”坐在水里的雨滦抱住肩膀,发出痛苦的呻yin,唇瓣颤抖着挤出苍白的雾气。
齐祺实在坐不下去了,起身快步走至她身边,直接把雨滦紧紧搂在怀里,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
“热……热……”像个濒死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雨滦贴紧齐祺的脖子,滴水的肌肤冰冷,却还说着相反的话。
“热也不能再泡了,不然该冻傻了!”他卷起她放至床上,扯了一条干净的帕子胡乱帮她擦拭,却不知擦出了雨滦的火来。
不算柔软的帕子磨过娇嫩雪肤,带来丝丝缕缕的痒意。近在咫尺的阳刚气息,又勾引藏蕴于体内的躁动药性, 迷去了雨滦的神智。
她开始在他颈边磨蹭,曲婉有致的身子贴着他的,嘴里一遍遍地唤着“齐祺”。
即使沉溺于欲壑当中,雨滦也下意识地明白,只有这个人能帮自己。
蹭着蹭着,她嗅到令人安心的熟悉气息,清灵静神的龙涎香,是齐祺颈袖处惯有的味道,她印了上去,亲着他不断上下的喉结。
齐祺按捺不住了,他抬起她润泽的下颚,急切地俯下头。
肖想许久的齐祺,小心又热烈地纠缠着雨滦,衔着两瓣柔软翻来覆去地吮舔。
舌尖互缠,津ye交融,整个天地只剩下亲吻的吧叽声,直到雨滦喘不过气了,齐祺才肩膀一轧,将她压在身下。
“雨滦,给本王好不好,本王回去许你妾的名分,屋里只你一人。”他迅速拆解自己的衣裳,吻落在馨香的脖颈处,慢慢越过锁骨游走。
被含住的一刹那,雨滦媚然地哼了一句,男子热烫灵活的舌卷着胸尖舔舐,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呻yin渐渐高亢,却在听到他那句问后,骤然有了思绪。
妾是什么,不及正妻,孕出的子女为庶,更甚者只能给正妻抚育。雨滦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受那种苦楚,她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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