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从迷蒙的梦境当中醒来,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了。只隐约的想起方才在那一场激烈的性事中自己是被折腾得无奈答应了萧云路什么,临了到最后自己也不记得了。
即使那人已经离开,但身体上残留着点点痕迹告诉他那日的疯狂。正打算下床,双脚甫一沾地便是一软,一股子隐秘的疼痛啊暗暗的在身体深处蛰伏着,欢好的时候不觉得如何,现在清醒了,倒是一股脑全涌上来了。
而双腿间无法控制而流出来的shi滑更加深了其中的不堪,也不知道射进去了多少,那些白浊依旧满满当当的在花xue中,被cao弄了一整晚的而红肿不已的花唇却兜不住了,那些许白浊已经不断的顺着腿根滑落向下。
连带着花xue内里仿佛依旧隐约的能够感受得到,好像有什么粗长的物事还在不断的进出。沈思随意的把衣袍披在身上,遮挡住了白玉似的身体上斑驳的痕迹。走到镜前却被镜中自己的样子给弄得恍惚了一阵,镜中人双眸剪水,眼波流转之间自有一番风情,昳丽的容貌较之以往更多添了几分鲜活,像极了初初绽放的花朵,直接受到了雨露的浇灌,展现出更多的鲜活艳丽。脸上多了几抹怎么也无法消去的红chao。怎么看,真的像是花妖鬼魅之流来勾引君王昏庸的模样。
沈思看着镜中自己这幅模样,忙别过头去不想再看,即使面上不显,内心却惊不慌不已。
这边美人晨起羞对镜,那边金銮殿上却是乱成了一锅粥。早朝时萧云路说要迎娶沈思为后之时,朝中大臣无不惊愕万分,倒不是因着 而是因着沈思的身份,好歹也是科举进士及第的探花郎,结果却直接变成了皇后,这成何体统。
想到平日里皇帝对沈思的看重以及总是召其谈话的举动,众人心下想着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如何成了现在这样子,天家的事情到底也不能随意揣测。有的人却对沈思多了几分鄙夷,本以为是个清正之流,没想到野心倒是大。
几位老臣想着反对,但却被萧云路轻言两语的几句话给噎得哑口无言,众臣看着高坐于龙椅上的青年,终于明白其再也不是那位年幼登基懵懂无知的稚童,即使平日里再如何温和儒雅,他依旧是 骨子里依旧有着萧家人的桀骜不驯。
沈思浑然不知早朝时所发生的混乱,只是羞怯于自己身上的变化。除了下身难以忽视的shi滑,还更多的是来自于胸口上的酸胀难受。
想到每每欢好的时候,萧云路总爱把玩着沈思胸前那一处地方,不断的用着牙齿研磨玩弄,在rou刃进出于那朵紧致shi滑的花xue之时,两边的花唇像是被撬开的贝rou,合拢收缩,胸口同样的也感受到了无法言说的酸麻。每当这个时候,萧云路总会一边挺身把自己下身的物事进得更深,一边会在沈思耳畔低语,每每说出的话语,总会让人面红耳赤,受到刺激的时候,身体的感受就会被无限放大。
弄到现在这个地步,即使是再轻薄的衣衫披在身上,动作之时总是会不小心的磨蹭到胸前两颗被玩弄到了红肿的朱果,轻微的一碰,好像就要真的流出nai来。
沈思正垂头思索的时候,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袭来,熟悉的气息笼罩着他。“阿蛮在想什么?”萧云路下早朝回来后就直接去寻沈思。早朝时大臣们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崔相居然是表现得最为激烈的。
崔言教导萧云路这么多年,萧云路对他性子也是熟悉的,崔言对着皇帝的婚姻之事到没有像前朝掌权大臣那般要插手,只要不出大岔子就行。除了近来对着田亩改革的事情有诸多分歧之外,两人对其他事情倒没有剑拔弩张。只是没想到会对这件事情反应这么大,但萧云路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从来不会放弃。
他伏首在沈思雪白的脖颈处,嗅着他诱人的香气,寻得片刻的放松。沈思看着萧云路疲惫的样子,心念一动,想着近日因为着朝政的事情,萧云路日理万机,不知道有多久没好好休息过了。也不像以往那般挣脱,乖巧的让他倚靠着。 且不由自主伸手轻柔的抱住萧云路的脊背,以做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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