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凌拐去了书房,怕里面正做着不该打扰的事情,便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吧。”
推门进去,看见男人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读着手里的公司报表。
白昆逍听着动静望过去,发现正是脑子里想的人,很自然就笑了起来。
“我背不下书,来你这儿背。”零凌大大方方看他,朝他走来。
薄薄的冰丝睡衣上,赫然有两点凸起,随着步伐摇曳滑动,白昆逍甚至都可以想象,那布料后面是怎样好看的颜色。
白昆逍捏住眼镜腿,别着脸拉下去,不紧不慢地搁到沙发前的小几上,声音愉悦:“为什么背不下?”
“太想做爱了。”她脱了鞋子,脚底踩在沙发上,屁股坐在扶手上,对着白昆逍翘起了二郎腿。
“可惜你不在状态。”白昆逍的右手捏捏她翘在空中的脚丫,时轻时重地按着脚心,“等你这几日过后,我再好好疼你。”
圈成一卷的资料,啪的一声扇在白昆逍的手背上。
他抬头,只见她居高临下地看自己,倨傲地说:
“我胸痒。”
白昆逍安静了几秒,突然捂着额头,脸上的宠溺都溢出在嘴角。
一颗钢心被她化得像水一般,白昆逍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骄傲,他一抽一插带出来的小sao货,这么依赖他,这么想要跟他做爱,他怎么忍心袖手旁观?
零凌看他一脸莫名其妙的笑,就知道他又在自豪他那可笑的无耻。但她不在意,反正她背地里将那些无耻破坏成一个笑话了。
她喜欢他被蒙在鼓里的样子,应该会更喜欢得知真相后,他恼羞成怒的样子。
两人的距离慢慢拉近,直到白昆逍前倾身体,鼻尖碰到她睡衣为止。
零凌摊开册子,翻了一页读着,没有理他。但只眼睛黏在字上,字没有进脑子里。
他的手压平她交叠的双腿,用了点力气打开,上身挤得更近,脸凑近埋进去,嘴隔着布料,游弋在ru房上。
痒丝入肌骨,书上的小方块字渐渐跟着眼睛里的蚊影重叠晃移,什么都看不清。
随着男人嘴里的热气裹住胸尖,零凌顺从欲望抱住他的后脑,空空的脑袋过着以往的场景。
狭窄的更衣间里、堆满作业的办公桌前、Yin暗逼仄的车座上,这些男人都是这样贪婪地抚她亲她,都迫不及待想进入她的身体,然后做着放浪快乐的事情。
手指在发根间穿梭,按摩得他很舒服,他正卖力舔弄硬挺的小nai头时,忽然听到头顶传来闷闷的声音:
“叔叔,为什么想要我啊?”
他松开嘴,看着零凌胸口shi了一小块的睡衣,直接拆掉中间几颗纽扣,从中间往两边拉扯,拨拉一对丰ru出来,左右手都捻住nai头搓,抬头朝她笑。
“你很像一块诱人的小蛋糕。”
“我是说……”零凌忍耐抽气,“你当年为什么想要强jian自己的继女?”
她捧着他的脸,无比认真,“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那个年纪?”
白昆逍的笑容滞了滞,思考了一会儿,才说:
“我花钱买了一盆花,养了好久终于开了,我不摘的话,就会被人摘掉。”
这回轮到零凌笑了,笑到眼睛眯成一条线,“我是你买来的?”
“难道你还是我的种?”他把ru头拉长弹回,让nai尖一点点染上深色,好整以暇地继续猥亵,“强jian是犯法,但睡自己的继女,还让自己的继女心甘情愿地被睡。你告诉我,这是犯法吗?”
瘦削的肩膀轻轻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身体被挑逗而产生的生理反应。
零凌最后还是压他的后脑往胸脯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讽笑:“说那么多干什么,快点给我解痒!”
白昆逍应声含住一边,一手大力地揉捏另一边ru房,按着柔软如棉花的rurou,包住整个顶峰画圈,留下狠厉肆虐的淡红指痕。
“嗯啊……好舒服……”
身体的毛孔好像被蒸汽掠过一般张开,迅速散热。在没有空调解热的书房里,零凌鬓角渗出了shi意,她难耐地呻yin,被卫生棉裹住的下体已经一塌糊涂,又闷又热,与其它部位有着同样的感受。
“嗞嗞”的吮吸声从开始后就没停下来过,男人略黄的手将牛nai色的胸挤在一起,大嘴包住相距极近的ru豆,一条舌头来回弹弄她们,灵活的舌尖划滚着shi润的粉圈,吃得nai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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