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密室外就是晚来秋的内室,听声音花正骁已然走了进来,季芹藻起居的内室陈设并不繁复,他走了几步却没有见着人,似乎很困惑。“师傅?”
季芹藻两膝抵在墙壁与石榻的交接处,隔着密室的墙体听着弟子的呼唤,抖得更加厉害了。
“对,别出声,也别答应。”身后之人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微热的呼吸拂过他的后颈,chaoshi得犹如夏日暴雨前的水雾,无声地钻入肌肤的每一只毛孔,语气却是说不出来的凉薄,仿佛能冻住人的血ye。季芹藻被这刻骨的寒意镇住了一般,有一瞬的怔然,对方立刻扯了扯捆仙索,他不得不被迫挺直了上身,裸露的胸膛上,红肿立起的两颗茱萸堪堪擦过墙面,冰凉和疼麻激得他一哆嗦,刻意躲避的男根顿时顶上了墙壁,即便被捆仙索绕住,却依旧戳着墙壁弹了一下,他又立刻侧身一避,后xue却被对方一个深入撞击得措手不及,他的腰胯一抖,两条腿几乎战栗得几乎要痉挛,刚刚避开的男根顶端登时又侧侧擦过墙面,显得又yIn荡又可怜。
捆仙索沿着他挺翘的腰tun线条向下,直到勒进他的tun缝,再被对方抽插的动作不停拨弄着。他的身子随着对方的顶弄起起伏伏,捆仙索也在他的胯下摩擦不止,既细软又柔韧的绳索材质很特殊,说不上顺滑,却也绝对不算粗糙,染上两人交合的体ye后感觉更加奇怪,shishi哒哒的奇特质感反复擦过他的会Yin与囊袋交接的地方,又麻又痒,惹来一片带着热度的火辣。他的后xue被刺激得不停收缩,几乎是绞着对方的性器不松口,前端的性器即便没有了对方的抚慰,依旧挺翘勃起,却又被绳索一圈圈地束缚住——那种得不到疏解的憋屈感更加明显了。
花正骁没有就此离去,又唤了几声“师傅”,一墙之隔传来他的声音,让季芹藻的身子绷得更紧了。后xue里那根狰狞恐怖的凶器继续侵犯着他的身体,绞紧的内壁被强制撑开,摩擦并着酥麻引发了另一轮的抽搐,他的身子匍匐在墙壁上弹了弹,就在对方极低却也极重的喘息中,又一次被快感捕获。
“唔!”他拼命咬住嘴唇,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呻yin,膝盖克制不住地想要并拢,似乎只要夹紧了双腿,那可怕的快感就不能奈他如何。可事实上,他根本动不了,对方突然开始了疾风骤雨一般狂暴地抽插,他被夹在墙与对方之间,几乎被cao得钉在了墙上一般!
让人头皮发麻四肢瘫软的刺激游走全身,他两股战战几乎软下身子去,却被对方从后面向上cao得身子一耸一耸。绵延不断的快感在身体里不断积蓄,身体深处的敏感点被反复碾压,他喘息着,勉力支撑着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明……不能……不能让正骁听见密室里的动静……不能……不能被发现……不能……不能给对方向正骁下手的机会……
顾采真自然知道季芹藻的顾忌。所以她的抽插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光是“啪啪”的皮rou撞击声,都能激得神经高度紧张的男子抖得更加厉害,更遑论她故意刁钻地专攻他甬道深处的那块柔嫩软rou。
“唔!”到底被逼出一丝带着泣音的呻yin,男子摇着头,发丝自背后飘散如墨藻,无声地抗拒着。可他的身子已经在这一夜的反复开拓中习惯了被侵犯,也习惯了被踉踉跄跄地推向高chao。在寂静黑暗中被抽插了数十下,他便受不了了,扬起线条俊雅的下颌抵在墙面,脖颈向后弯过去,蒙眼的布带垂下扫过他喉部的那处凸起,他却好似连这一点痒都受不住了,“啊……唔!”他张口呻yin了半声,又及时醒悟过来一般咬住嘴唇,硬是闷下了完整的呻yin。
可眼前都是光亮,仿佛有什么耀眼的火球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爆炸,双耳嗡嗡作响,脑海中五光十色,明明双手膝盖都触及僵硬的墙壁,季芹藻却有种极其不踏实的感觉,像是被爆炸的冲击力抛到了空中,又重重落下——可浑身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觉得很累,很疲乏,四肢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到最后甚至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是在上升还在下落。他仰头细细痉挛着,眼前一瞬是白到刺眼的光,一瞬又是绚烂且毫无章法的色彩。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又发出了低低的声音:“唔……”
痉挛抽紧的后xue给顾采真带来的酥爽也是极致的快乐!她看着不堪快感的男子趴在墙上轻微地挣扎扭动,tun腰却自动朝着她性器挺进的方向追逐,就知道人已经被cao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在内室找了一圈不见自己师傅的花正骁,步伐声终于渐渐走了出去,可被拉扯进欲望泥沼的男子却好似还没有注意到,顾采真冷冷一笑,猛地冲刺起来!
“他走了。现在,没人会听见你的声音了。”她的话语在迅猛的抽插中愈发铿锵有力,犹如某种宣判。“终于,只剩下我们俩了。”
季芹藻说不清心中是怎样的想法,似乎是更加绝望,又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一直在克制的某种冲动,和一直在压抑的某种欲望,在对方简单直白的话语里“轰”地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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