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昏暗的房间内充斥着rou体交缠后的黏腻汗味,并丝丝缕缕的Jingye气味。以及简离最熟悉不过的血腥味与尸臭味,两者就像是黑暗之中的灯塔般,明亮刺眼到了极点。
简离耸了耸鼻尖,透明细小的Jing神触手,不请自入的进入司家兄弟的房间,居高临下地去睥睨房间内的生物。
昏暗房间内,只有角落处点着一盏陈旧的太阳能灯。已经被擦拭过多次的灯泡上满是细细碎碎的刮痕,像极某些古着用品,充满了岁月的痕迹。
惨白光线下,只见司修洁雪白绵软的身躯如同蜿蜒又缠绵的白蛇,亲昵痴迷的盘绕在另一人浅麦色的躯体上,肢体交错间满是占有欲与贪婪。
两人身下的床单,因为交合而变得皱巴巴又凝固着干涸的斑驳,丝缕的石楠花味扑面而来,透露出一种花开荼蘼之后的靡艳与颓唐。两人在狭小房间内交合做爱,雪白与浅麦相贴,像极了某些色彩Yin暗的油画,满是旖旎并灰败。
司修洁无力地倚靠在司修明的怀里,细软并显得有些伶仃的左手小臂上是数道狭长的伤口与疤痕,其中一道正不断往出流血。殷红的血ye从伤口中汩汩流出,缓缓落入下方司修明的口中。
在简离和其余军火库人印象中,从来都是沉默寡言的男人在这刻如同毫无理智的野兽。他的嘴大张着,露出两粒尖利的獠牙,旁边是不断涌出的垂涎唾ye。他的喉头发出呼噜噜的声响,如同野兽将要进食般,满是威胁的意味。白日里黑色的眼眸中变成了带着薄雾一般的猩红。他的手上长出一层尖利的指甲,直指身旁正给他喂血的司修洁。
这一刻的司修明只想要撕开眼前生物的皮rou,而后尽情地享用那鲜美温热血rou,吸允他的骨髓,啃咬他的关节,甚至咀嚼他的骨头。食欲与虐杀欲在蠢蠢欲动,可躯体却被某种力量所控制,让他如同被捆绑的提线木偶般,只能怀着渴望被禁锢,任自身的关节肌rou不断的跳动着、按耐着。
“哥哥,我好疼啊!真的好疼。”司修洁半阖着眼睛,呢喃着说到,语调飘忽之中带着明显的哭腔。白日里看起来满是阳光明媚的小脸,在这会儿苍白无力的可怕,原本粉润的唇瓣变得苍白甚至有些青紫,饱满柔软的下唇处满是啃咬过后的斑斑齿痕。
“哥哥,要是有天我没有血了要怎么办?你会不会饿肚子啊?早知道当初就不那么做了。早知道当初就陪你一起死好了。那样也就能早早解脱了。”司修洁喃喃的说到,抬眼侧头看向身下的司修明,空着的那只右手极为爱恋的抚摸司修明的面庞,“哥哥我好冷啊!你要是能主动抱抱我该多好。我要是死了,你就把我通通吃掉好不好?从皮rou到骨头要一点都不剩的吃掉,这样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哥哥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最喜欢吃nai油棒冰,长大了也喜欢。当初我要是不想吃nai油棒冰就好了,这样我们也不会被困在商场,也不会……”司修洁轻声说着话,颠三倒四又语无lun次,整个人已经徘徊在崩溃的边缘了。
司修洁他自幼被家人宠着长大,从来都不是什么特别坚强无畏的孩子,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站在房间门口的简离无意探听两人的过往,更无意去听司修洁的痛苦。于是,简离果断抬手屈指敲了敲门,清脆的叩击声在空间内回响,换来司修洁极为敏锐的抬头和注视。
司修洁将流血的手臂递到司修明的唇边,用自己的血rou压下司修明控制不住的贪婪吞咽声,而后支起身极为凝重的看向房门,眼中满是锐利色彩和一闪而过的惊慌。
司修洁没有吱声,简离也不想再明知故敲,很是自然的放下了敲门的手道:“出来谈谈,我或许能让你哥哥恢复神智。”简离漂亮的眼眸内是极为冷然的颜色。
在这个末世,又有谁不辛苦又自带苦楚呢?没人会比旁人更难受,也没有什么最难受。在末世挣扎并不断努力活下去的人或丧尸,也用不着被怜悯和同情。因为大家都是一样的,一样在这片土地上挣扎求生。
“十秒钟的时间,你不答应就算了。”简离很是冷淡的说到,对于司修明这个平时看起来是普通人类,这会儿却是丧尸的特殊案例,简离还是很有兴趣的。但那种兴趣也只是一点点而已,如果司修洁不答应,简离真的会依照之前的想法,修改记忆后不留一丝痕迹的离开。
这个世界谁都不容易,所以不要妄想有人会一而再再三的救助你。机会只有一次,就看你抓不抓的住了。
“10.9.8.7.6……”简离慢条斯理的数着数,门内的司修洁则不断思考简离的话,心里挣扎又不定,像极了被奋力抛出的弹力球,蹦蹦跶跶地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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