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终於徐徐进入了哈尔滨,一脚踏上北国,久居南方的我立刻感到刻骨的 寒冷,把毛衣裹了又裹,拎上行李匆匆向站台外走去,一夜的旅途和始料未及的 降雪,把我搞的很狼狈,现在只希望尽量快些见到姐姐。
「阿林!」
随着人chao刚刚涌出站口,我就听见久违而亲切的声音,又是一声「阿林」, 我寻声而去,正是有两年多未见的姐姐,站在不远的花坛沿上边向我招手边撮动 着小手哈着暖气。
「阿姐!」我兴奋的喊道,急忙侧身挤出人群跑了过去。
「路上还好吧?」看到我冻的缩头缩脑,姐姐急忙把自己的围巾解了下来给 我围了起来,在她把围巾套在我脖子后的一刹那,一呵暖气迎面而来,我感到了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姐姐露出了白里透红的脸蛋。
「我不冷,还是阿姐围吧!」
「还改不了嘴硬,看你冻的脖子都缩没了,还弓着个腰,像个小老头。」姐 姐不由分说用围巾把我的大半个脸包的严严实实。
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简直让人睁不开眼睛,我们很快上了一辆计程车。
「真不明白你,好好的市政大楼你不设计,跑到这个冰窖里搞什么冰雕设计! 」
姐姐帮我拍了拍雪,就像未出嫁前在家一样对我嘟噜起来。
「主要是想看看阿姐,感觉你胖了许多。」
「是啊,有两年没见了,你看起来也稳重了不少,哎,早没来看,等到这时 候。」
「嘿嘿,不是工作忙吗!」
「哼!假公济私,不愧是个有为青年。」姐姐白了我一眼。
计程车上了公路,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已经接近晚上八点多钟了,但在 雪光的映衬下犹如白昼,两旁有很多上个世纪的殖民建筑,显得古旧而坚硬,街 上少有行人,偶尔可以看见店铺摇曳的灯光和商厦鲜艳的广告牌,就像姐姐说的, 哈尔滨真是个人间冰窖,如果姐夫不是在哈尔滨做工程师,姐姐这个像百灵雀一 样的漂亮南方女孩是万万不会在这栖息两年的。
雪已经积的很厚了,计程车因此行驶的小心翼翼,但姐姐家离的不远,很快 车子就驶进了一片小型的别墅区,在姐姐结婚的时候,我来过一次,所谓的别墅 其实就是早期政府鼓励姐夫这种「海归派」的两层小楼而已,现在看来,姐夫的 前途堪优,而经姐姐证实,姐夫正在单位全力充电已经半个月没回来了。
不过进入房间,立刻感到从内而外的舒心,虽然这座老房子不能名正言顺的 称作别墅,但苏联经久耐用的硬件设施和装潢却别显一番雅致的格调,而且经过 姐姐的打理,家务一切井井有条,最主要的是北方虽冷,但家家都设有暖气,室 内温度犹如春夏之交的时节一般。
姐姐一进屋就随手脱掉了厚重的大衣,薄薄的白色羊毛衣、挺直的兰色西服 裤、黑色的高跟鞋,立刻显现出婀娜的身姿,不似过去少女时代的纤瘦,却洋溢 着成熟的韵味,这种陌生的韵味使我一时难以接受,而在心底有种渴望接近的驱 动力,这时我还不清楚这股驱动力的不可抗拒,只感觉自己恐惧而又纵容这种力 量的爆发。
「洗个澡,赶快休息吧,等我煮好了粥就叫你。」姐姐把我的换洗衣服取了 出来,当我从姐姐手里接过三角裤的时候,心脏」砰砰”的跳了起来,看到姐姐 自若的神态,我彻底明白了那股驱动力就是来源於动物最原始的本能,一种亲近、 占有异性躯体的本能。
自己虽然事业有成,但作为一个大龄青年,女孩的手都没有碰过,平常总是 和一些老学究泡在一起从来没有在意,而此时此刻姐姐作为一位优秀而成熟异性 的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正在悄然的开启我原始本能的阀门。
姐姐是喜欢白色的女孩,也像征了她的纯洁,而且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亲 生姐姐啊,想到这,理智思维使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但姐姐明显见大的胸部总是吸引我的余光,我赶紧拿了睡衣进了浴室,很快 我就躺在了柔软的客房里,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阿林,吃粥了!」
我刚要起身,突然感到头像钢椎扎的一样疼痛,浑身无力,姐姐连叫了几声, 看看没动静,就走了近来,用温润的嘴唇在我的前额试了试:「啊,发烧了,你 躺着,我熬些姜水来。」
「喝完盖紧被发发汗。」不知过了多久,我又被姐姐拉起来勉强喝完一碗滚 烫的姜水又沉沉的睡过去了。
半夜醒来,我感觉自己好像陷在一堆无边的棉花堆里一样,柔软和温存的感 觉熨烫着每一个细胞,耳边传来轻微而有节律的呼吸声,我立刻醒悟过来,这个 棉花堆竟然就是姐姐赤裸裸的躯体,而我的睡衣和内裤也被除去,我侧着身子整 个背都陷入了姐姐的胸部和腹部,姐姐就这样靠我的左面和弟弟赤裸而拥,我动 也不敢动,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