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景等到云寒远的脸色看起来好一点了才开始动作,起初只是慢慢的轻轻的动作,像是在寻找着最让身下人舒服的小点。
只不过他不知道,云寒远的那里很深,而且他看来的这种温柔放在现在反而不太合适。
“你还说我呢,你不也是第一次,”云寒远被磨的脑仁痒,用他哭的通红的双眼瞪着亓官景,“你这样弄得我好痒。”
年轻的哨兵被结结实实的噎了一下,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云寒远被这问题问的有点懵,接着因为疼痛发白的脸色彻底被这个问题给救回来,反倒红的过分,说话也难得有点结巴:“随、随你喜欢……反正只要搞不死我就行。”
“咳,不是,如果我放开的话,你可能会受不了。”亓官景又摸了摸鼻子。
这样简直像是在炫耀他的体力资本,本来体力就是组合里垫底的云寒远气的脑壳疼不管不顾的小声抗议:“你这、你烦不烦啊!是不是男人!都说了只要死不了就行!”
亓官景被这么一说,彻底放弃了对身下这个人温柔,反正他们两个都憋的有点着急。
他挑起了眉,好像是万兽之王终于撕破伪善的嘴脸,前来巡视属于自己的领地。
云寒远直觉得从脊背窜上来一阵寒意——被猛兽盯住的猎物?不,更像是正被那只猛兽圈进怀里温柔舔舐的无力兔子,在不知源头的王者心底的柔软中瑟瑟发抖。
下一瞬间,亓官景的动作逼出了云寒远的第一声尖叫。
“啊!太深了!”云寒远惊呼着搂紧亓官景的肩颈,原本安静蛰伏的巨物突然探进体内的最深处,甚至还在继续往里探去,“刚、刚才为什么没觉得有这么嗯呜……”
控诉的话还没说完,亓官景就正正好好蹭过他本来觉得这辈子只有邬泽那尺寸和长度都惊人的rou棒才能碰到的小突起。
“咿呀!啊……那里不、不能。”
直白干脆的刺激爽到过分,从体内窜上头顶的酥麻感让云寒远整个人都绷紧了,脖颈和脊背弯成漂亮的弧度,眼睛都空茫起来,些微没来得急咽下的唾ye顺着嘴角滑出一道水痕。
亓官景为自己的好运气愉悦的哼笑一声,接着也不等云寒远反应过来,下身就开始了猛烈的抽插,因为撕裂涌出的血成为最好的润滑,没过多久就从交合的地方传来羞人的水声。
“不行!不行……不行好深、太深了……”云寒远无意识的用指甲去挠亓官景的后背,两条长腿猛地夹住他的腰难耐的磨蹭。
那边的龙并没有停止对幼狼的爱抚,而身为它主人的这个肆意的哨兵被云寒远蹭出了火气,故意在被泛着血色的小xue使劲吸住时到云寒远耳边发出性感的喘息:“嗯,寒远…小向导……告诉我,你觉得舒服吗?你的小rouxue吸的我可舒服了,嗯…我要很努力才能不被你夹射……”
这时候的他和那个吻一样,完全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可能只是想再多看看掀开平时戴在脸上的温和面具的云寒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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