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海先回家洗了个澡,然后拿上齐大壮放在他家里的备用钥匙,去齐大壮家将齐大壮的衣服和洗漱用具收进袋子。
去到医院,邹海看到齐大壮左手捂着裤裆,一张脸纠结的五官都看不清,不会是.......
在齐大壮以为自己要被憋死的时候,门再次被打开,邹海如同带着圣光的女娲娘娘纡尊降贵地出现在病房门口。齐大壮眼睛瞬间亮了,仿佛镶了几百颗钻石,亮的刺眼,“小海!”
“你在干什么?”邹海皱起眉头。
“我,我想上厕所。”齐大壮艰难地说。
“上厕所就去.......”上啊,后面两个字在看到齐大壮残疾人般的可怜相自动消了音。
一般病房都有尿壶,邹海放下东西,弯下腰,果然在病床下找到。
看到邹海手中的尿壶,齐大壮脸红了红,“用这个?”
“不然?”
“……我自己来。”
邹海闻言,看了齐大壮一眼,心说,他还没有给人把尿的想法。
病服是宽松的睡裤,一扯就能把小弟弟露出来,齐大壮有些纠结,他从没在任何人面前溜过鸟。
虽然现在是被迫无奈,但是一想到让邹海看到他那根丑陋的东西,脸微微发烫,有些不好意思。
“尿壶给你,弄完说一声。”邹海把尿壶塞到齐大壮,转过身,背对着齐大壮,同为男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别扭什么。
齐大壮迫不及待将裤子扯掉,露出憋了两个多小时的小弟弟,将尿壶对准小弟弟,腰眼一松,膀胱一阵酸胀,一股尿ye汹涌而出,淅淅沥沥地射进尿壶里。
尿了将近一分多钟才算完,邹海心想,忍得可够久,要是他晚来半个小时,岂不是把人憋坏了。
“小,小海,可以了。”齐大壮怯怯地叫了一声,让邹海帮他做这种事,他心里很过意不去。可是在这里他只有邹海这一个朋友,除了麻烦邹海,他找不出第二个能让他麻烦的人。
邹海以为齐大壮已经处理好,没想到一转头就看到暴露在空气中的一条小rou虫,颜色粉嫩,短短的,粗粗的,竟然觉得有那么点可爱。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脸色一沉,“你怎么不把裤子穿上?”
被凶,齐大壮委屈地看着手里的尿壶,解释:“我拿着尿壶,没办法提裤子。”
邹海接过沉甸甸的尿壶,走进洗手间,齐大壮虽然胖,但是身体其他方面很健康。尿ye呈透明,没有严重的尿sao味,这让邹海没那么难以忍受。
邹海准备给齐大壮擦一下身子,尽管是冬天他也忍受不了一天不洗澡,更别说现在还没入冬。
看到邹海端着一盆热水出来,齐大壮连忙摇头,“小海,不用擦身子,我能忍。”
今天中午他把邹海气走,以为邹海不会回来,没想到邹海是回去给他做晚饭。吃完晚饭,邹海又走了,他以为这次邹海不会再来,岂料邹海只是回去给他收拾衣服。不仅如此,还给他拿尿壶,洗尿壶,现在还要给他擦身。
要是未来一个月要这样麻烦邹海,齐大壮有十颗心都担不起!
“别废话。”邹海从他带来的袋子里拿出他从齐大壮衣柜里找到唯一的一条新的毛巾,估计挺便宜,一点不柔软,勉强凑合用着。
“小海,要不,我自己来?”齐大壮试探着问。
“闭嘴。”邹海将毛巾扔进水盆里。
齐大壮不容易晒黑,以前在工地干活,日晒雨淋,工地里的人哪个不是晒得黝黑黝黑,唯独齐大壮,比做大锅饭的大姐都白,后来摆摊,也是晚上出摊,白天基本待在家,晒不到太阳,养的皮肤更加白皙。
被车撞了下,后背和胸前有几处瘀伤,伤痕面积不大,不影响视觉感,一身白花花的rou差点闪瞎邹海的眼。齐大壮的rou很有弹性,又很柔软,不会软趴趴的,捏起来的手感很不错。
拿着毛巾不重不轻地在齐大壮身上擦着,擦完前胸,擦小腹,擦完小腹擦后背,
“呵呵,痒,小海,别擦那里!”当毛巾来到腰间时,齐大壮瑟缩了一下身子,邹海动作太轻,像挠痒痒一样。
“哪里?”邹海没想到齐大壮这么敏感,擦下身子就能发现一个敏感点,故意在那处擦一下,“你说这里?”
“小海.......”齐大壮扭着腰闪躲,可惜四肢有三肢无法动弹,只能靠并不太灵活的腰,怎么能抵挡的了邹海的毒手呢?所以......
“别挠了,哈哈,好痒,小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齐大壮像被点了笑xue一样,邹海挠的越快,他笑的越欢,“哈哈,不要了,小海,哎哟——”
突然,嘎吱一声响,齐大壮笑脸顿时僵住。
邹海的手也顿了一下,看着齐大壮扭曲的脸紧张地问:“齐大壮,你怎么了?”
齐大壮皱着五官,可怜兮兮地说:“小海,我腰,好像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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