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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笙揽着凤长歌的腰,紧贴着男人在激烈的情事中汗shi的rou体。
两人刚刚搞完一轮,这会儿短暂地中断了负距离接触,太子殿下方才被日得狠了,腰tun还在轻轻抽搐着打着颤,两腿朝她的方向大开,将水淋淋的tun缝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她眼前。
他斜靠在床头的枕上,正眯着眼轻喘着回味着高chao的绵长余韵,他起先并不能接受被内射的感觉,只是到后来也不知是否因为心态有了变化,他如今不仅对她的Jing水有着近乎狂热的渴求,甚至格外享受将填满肠xue下腹的微凉裹成温热的过程,就连她拔出后带着Jing水流出的失禁感都让他感到难以启齿的快慰。
她趴在他胸前,手不安分地在男人身上摸来摸去,最后伸进人tun间逗弄那敏感脆弱的xue口,反复将已经流到tun下的黏滑浊ye勾回合不拢的rouxue,凤长歌没心思管她,便任由她玩,两手一展搭在靠枕上,像个吃饱喝足餍足的大爷似的。
徐笙默默抬起眼皮瞄他,有些不爽地捏玩起男人半软下去的rou根,他颇为舒爽地沉声哼了两声,就直直响在徐笙头顶,他还像是奖励一般,伸过一只手来揉她发顶,并低头在她耳边shi漉漉地亲了一下,yIn靡的唇舌翻搅声和男人的轻喘声直接传进脑海,她对这种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不得不承认,凤长歌真是个该死的雄性荷尔蒙暴徒,完全是顶级玛丽苏古言里才能出现的货色,平日里冷冰冰的像个瘟神,但又天赋加成很会来事,他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外在优势,心里放开后便毫无顾忌地散发魅力,即便是身处下位,即便过程中被cao得涕泪横泗腰tun发软,他事后也能表现得像个解了春药的霸总一样,他知道徐笙喜欢被怎么撩拨,也毫不吝啬地向她展示自己独有的优势,无论是这张男主标配的俊脸还是东宫的气场,他如今学会了如何把握力度,只要得当,她就会展露出轻易不能看到的模样。
就像现在这样。
他看着她重新将头低下去,还欲盖弥彰地咬住他一边ru首,但那秀发间露出的那点红嫩的耳尖彻底暴露了她的心情。
太子殿下心绪大好,放肆地笑出声来,连胸膛都笑得轻轻颤动起来。
徐笙怎会不知他在笑什么,登时气恼得抬头狠狠瞪他。
这时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敛了怒容,转成带着诡异感的笑颜。
“殿下,咱们玩儿点儿新鲜的罢。”
凤长歌看她这一副酝酿jian计的模样便知她又有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记忆中每次见到她这模样自己下场都不太好看,太子殿下也收了笑,眯着眼颇有些警惕地盯着她。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么。”
她嘿嘿的笑了两声,意味深长地对他抛了个媚眼,把男人看得头皮发麻。
她说罢便从男人怀里爬出来,回头环视了一圈太子殿下宽敞得够五六人打滚的大床,便回头将还靠在床头的男人一把扯到床中央。
她力气大,凤长歌一下被她扯到始料不及,一下便趴了过去,刚撑起半边身子就被徐笙从身后按住了腰,两人好歹也在这铺床上滚了这么久,多少默契也是有了,她轻轻碰碰他的腿,他便心领神会地将腿岔开压下腰,摆出个标准的后入式,连该将屁股抬得多高都把控得刚刚好,正好就对到了她胯间。
见他上道,徐笙心情便好了些,不轻不重的往他大开的tun缝间拍了几下,将原本已经差不多合上的xue眼儿又打得张开红肿shi润的rou缝。
“这有什么新鲜的?从边儿上换到中间?”
他没搞懂她的意图,回头疑惑地看她,只见她还没有要挺枪直入的意思,便有些摸不着头脑。
“别急么殿下,您看前边。”
她露出一个爽朗的笑,把男人吓出一身鸡皮疙瘩,他下意识地拧了拧眉,再回头一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们跟前不远处的床边不知何时多了一副半人高的铜镜,恰好将他们完全照映进去,他两腿大开腰tun拱起的模样无处遁形,太子殿下哪里见过自己这副模样,登时便羞耻得头脑发烫,挣扎着要翻起来。
徐笙哪里会允许他挣扎,反手就将人镇压下来,趴在他身上让他无法动弹,胯间不知何时挺起的鸡巴也在滑腻的tun缝间散发着凶意。
“不要!你撤掉,快将这东西撤掉!”
“那可不行,殿下说好陪我玩儿,怎能临阵逃脱?况且这幅美景我独自欣赏倦了,是诚心邀殿下陪我共赏的。”
她笑得十分欠打,压着男人一只手,另一边强硬地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直面眼前的情景。
饶是张狂如皇太子,这会儿也着实慌了神,他愿意委身人下是一回事,但让他直面这副模样就是另一回事,他怎能接受那样孟浪不堪的自己,哪怕就是方才匆匆一瞥,他都已经开始唾弃自己,只是摆出这副姿态,他便感觉下贱得叫他无法接受,活像个靠屁股讨男人鸡巴高兴过活的勾栏ji子,这叫他如何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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