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弄得已经分不清时辰,江秋冥最后的印象,似乎是秦灯将他抱回了房间。
明明刚才翻来覆去将他玩过那么多回,还是忍不住俯身在他nai头上重重吸了几口。
本来那处都快被磨破皮,被秦灯这么一折腾,眼角的泪便落下来:“灯灯……疼……”
秦灯笑着抬眸:“那我帮师尊上药?”
那可不成,若论上药,那便真要没完没了了。
江秋冥泪挂在睫毛上,将落未落地小声拒绝:“不……不行。”
秦灯笑得越发张扬,转头去他另一个nai子上亲了亲,指腹滑过那渗出nai水的ru孔:“师尊真可怜,不上药明天得多难受。怕是衣服磨着这里都会疼。”
“嗯……”仙君小声呜咽着,试图将他推开。
正当两人纠缠不清之际,江秋冥眼角余光却瞥见门前一道身影。
他瞬时清醒过来,手上情不自禁用了几分力道,冷冷道:“谁在那里?”
杨明光推门进来,逆光的脸庞一半在明处一半在暗处:“是我。”
秦灯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会,突地又笑了:“四师弟也是来cao师尊的?”
“不是。”杨明光语气毫无起伏。
“那想必另有重要之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秦灯在江秋冥唇角亲了一口,勾得仙君颇有几分失神。
“师尊,下次见。”他身形如鬼魅,瞬时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江秋冥有些怅然若失地摸上自己脸庞,仿佛还有几分眷恋萦绕心头。直到杨明光走近了些,他才意识到屋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惭愧地转过头来:“有什么事吗?”
“睡不着,想来找你。”十分直截了当的话语,只是和他冷酷面容不太匹配。
江秋冥含糊地应了一声,下意识地给杨明光让出半张床位来。
师徒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棉被纯聊天。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诡异。
江秋冥和他保持着合适距离,依稀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安静而舒缓。他本就累极,不过片刻便已意识模糊起来。
“你很喜欢被他们cao?”这没头没脑的问句将江秋冥从深梦中捞上来,他蹙眉转了个身,正对着杨明光的方向。
“喜欢……也不喜欢。”
“为什么?”他的银发散落,杨明光伸手挽了一缕放在手心,软得要命。
“是错的,但是舒服。”江秋冥嘟囔着,又觉得有些冷,情不自禁朝温暖的源头靠过去,正巧半靠在了徒儿怀中。
杨明光轻轻抚摸着他柔软发丝,幼年时,母亲的头发似乎也是这般柔软。
后来兄长同他说,发丝柔软的人性子也温柔。倒也没错,他若是不温柔,怎么会让这些徒儿个个jian得他魂不守舍。
借着黯淡的烛光,杨明光压在他身上,用指腹轻轻描摹着他这个师尊的容貌。
淡褐色的瞳孔里仿佛有万年不化的冰雪,眉宇间似有若无地萦绕着挥散不去的忧愁,lun常纲理仿佛是刻在骨髓里挥之不去。
不必再深入,到这里就好。杨明光没有再往下瞧,再下面,便是被凌辱得不成样的nai子和cao得红肿的xue眼。
他还没有那么禽兽,对已经疲惫不堪的江秋冥下手。
可是还是硬了,在如此近距离之下瞧着仙君,很难让人不心动,生出些其他yIn秽念头来。
杨明光从他身上下去,解了衣袍,握住了自己的那根东西。
他很久以前就懂得男欢女爱,却从未亲身体验过。杨宫弦告诉他,这种事情就和吃饭睡觉一样平常。有了欲望,就掏出来弄几下。
欲望就会和水流一样消失不见。
他从来没质疑过兄长的话语。直到后来下山游历结识了一众江湖人士。
男人们喝酒吃饭,寻欢作乐,他的模样在众人中最受欢迎,青楼女子们趋之若鹜,惹得旁人眼红。
“明光兄弟今夜有福,咱们羡慕不来。”
杨明光没说话,只大口喝着碗里的酒,企图压住下半身没来由的欲望。他却不知道,这青楼里的酒正是为了客人助兴所用。
越喝越是难受,胯下鸡巴硬得几乎要把衣袍顶破。
可是却并不想碰那些女子,倒不是因为嫌弃她们脏抑或别的什么,只是杨明光很单纯地认为,性该是一个人的事情。
杨宫弦告诉他一个人就能解决,他何必假手他人。
于是将那些女子赶出去,杨明光极其荒诞地在青楼里自个用手释放欲望。
到了次日,那些江湖人士各个目瞪口呆,有怀疑他不行的,有以为他好男风的,最后还是不知哪位高人出来一锤定音。
“明光兄弟这样,定是心中有人了。”
众人便又是哄堂大笑,这世上有女子为男子守贞的道理,反过来说,却是可笑至极。
杨明光不在意他们的调侃,只是事后细想起来,第一个浮现出的面孔却是江秋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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