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灯未入风月阁时风流名声在外,再加上其家大业大,在各地有所置业便不足为奇。
为避苏沉渊耳目,两人虽是离了青焰宗,却仍留在东海沿岸最大的港口御风城等待时机。
这日,秦灯同江秋冥言明有几名数十年未见的老友听闻自己在御风城小住半月,特来拜访,还请师尊莫要怪罪。
江秋冥听他语气,下意识只觉得定是要作弄自己。但此刻萧空绯一事全凭对方安排,他也只能听之任之。
他自然不会天真到以为晚上秦灯老友团聚是什么烹茶yin诗,连床夜话的浪漫事,但怎么也想不到竟是荒yIn如此。
美酒当前,自然是少不了佳人相伴,院内二人瞧见秦灯携着一名蒙面的白衣女子走来,不由将目光悉数放在了女子身上。
这名女子正是易容的风月仙君,秦灯笑着入了座,将他的心肝师尊搂入怀中,一一向人问好。
对坐那二人一人约摸四十岁上下,满脸络腮胡让人印象深刻,另一人却让江秋冥有些面熟,只不知是在哪里见过。
“秦兄今日做东,却还姗姗来迟,应当先自罚三杯。”
“当然当然。”秦灯也不含糊,含下一口酒,却是当着其他人的面将酒水渡入江秋冥口中,手则是已经摸到了大腿内侧去,“若非这小sao货太过勾人,在下也不会误了时辰。”
这两人久浸风月,光是瞧白衣女子这身段,就知道是个极品。当下两双贼目更是对江秋冥上下打量,目光赤裸得如同要将他当场剥个干净。
秦灯笑道:“此人是我收了几年的侍妾,名叫阿秋,已是被我调教得熟了,最是会讨人欢喜。”
当着旧时好友的面将师尊当作侍妾玩弄,秦灯心底是说不出的快感,一想到等会要在这Cao得师尊说不出话来,他下头那根东西更是坚硬如铁,直愣愣地抵着仙君嫩tun。
江秋冥久居高位,除了师门里那些个师兄弟和徒儿,哪里有人敢用这等猥亵的目光打量他?可此事又是答应过秦灯的,当下心底又是羞耻又是紧张。此刻感觉到秦灯那根不安分的东西起了反应,紧张之余却也有了几分刺激,yInxue里空虚感倍增,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他是在男人鸡巴上摇惯了的,这会一撩拨,让秦灯都有些克制不住,当下狠狠地给了他屁股一巴掌:“小sao货,这才刚出来又想要了?”
隔着衣裳,只瞧见这女子身材姣好,让两人对江秋冥的容貌更是多了几分好奇,开口道:“秦兄,这样的美人金屋藏娇也就罢了,连模样也不给兄弟们瞧瞧,未免有些不厚道了吧。”
秦灯叹息道:“并非我不愿,只是阿秋怕生,在旁人面前常放不开。今日携他出来相见,都是在下费了好一番功夫的。”
他这话半真半假,听得江秋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不作声看他表演。
那络腮胡大笑道:“秦兄弟多年前入风月阁时,我还和于兄打赌,说秦兄弟不是看上了那位仙君便是下半身遭了罪过,否则怎会放弃天下间的美人,去修那劳什子冷冰冰的仙道。果不其然,秦兄弟现下还是想通了,这修仙和风月并不冲突嘛。”
秦灯挑眉道:“哦?那这赌注是什么?”
另一名男子垂头丧气道:“便是说你我兄弟三人再相聚时,便由我包下这御风城最有名的花魁,任君享用。”
他话音方落,外头便传来阵阵香风,众人抬眸望去,只见一名妩媚女子徐徐而来,声音甜得如同在蜜糖里浸过:“奴家见过几位公子。”
江秋冥见她身着暴露,走路间便可见那丰ru摇摆,纤细大腿。容貌亦是明艳不可方物,只是沾染了风尘气息,难免落了俗套。
“哼,都说婊子最是薄情寡义,果不其然,我不过几个月没去,灵儿连咱们兄弟的模样都忘了。”
那女子眼眸妩媚清亮,扭着腰肢上前坐在了络腮胡身旁:“焦大爷这话可折煞奴家了,奴家今日本已是被飞花门的薛副掌门指了名的,可听说焦爷和于爷要奴家上门,奴家可是二话不说将旁的推了。”
这飞花门虽不是什么大门派,但在御风城中也算颇有分量。焦善明知ji子的嘴最会骗人,可还是受用了不少,一把将人搂进怀里:“那就好好伺候焦爷。”
两人贴在一团亲嘴摸xue,好不yIn靡,看得江秋冥大为皱眉,不由得回想起福王那yIn宴上种种,只得更往秦灯怀中缩了些。
后者似笑非笑道:“怎么,小sao货也耐不住了?正好,这位可是御风城里活最好的婊子,阿秋你也多同她学着些。”
言罢还不等江秋冥反应,便已将仙君的衣裳撕扯开来。
一对偌大的nai子如玉兔般跳了出来,其浑圆饱满,绝非凡物可比拟。再加上江秋冥这数月来饱受男子Jingye,使得这对nai子诱人之余还散发着阵阵nai香,让对面几人都看直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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