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阿重,别这样……啊!好奇怪!”
“谁让师尊一点都不专心的。”颜重忿忿不平,大力抽出的鸡巴连媚rou也一起拖了出来,一旦微微脱离xue口,那些龙鳞便如丝线般缠绕上去,让整个雌xue看起来如绽放的牡丹一样诱人。
发红的眼角和火热的吐息证明江秋冥实际上也舒服得很,自己明明是在被颜重cao弄,心里却还肖想着宫弦的鸡巴……仙君不禁有些羞耻,主动献上唇舌:“阿重,师尊也喜欢你。”
虽然那个也字分外扎耳,可龙崽子眼中还是浮现出欢喜的意思来,心里也不那么酸,只抱着师尊缠在自己腰上大力动作起来,逼得江秋冥再无心思去想其他人。
烙铁般的龙根又红又粗,在仙君体内不断冲刺,五脏六腑都跟着颠倒。
但不受控制的雌xue紧紧纠缠着,让终于得到发泄的颜重不时发出舒爽的低吼。
龙族本就Jing力充沛,期间也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直干到江秋冥眼前发黑,恍惚中感觉天光都要泛白了,这龙崽子才肯放过他,将这段时间积蓄的Jingye全部射了进去,加上展梅方才射进去的那一轮,让仙君肚子都隆起弧度,瞧上去像是怀胎三月。
展梅不知何时已经回屋,颜重身体尚未完全恢复,此时大干一场,竟也有些昏昏欲睡。
仙君强撑着Jing神,只觉杨宫弦似乎在椅子上坐了整整一夜,连眼里的情绪都未有过片刻松动。
他彻底清醒过来,嗫嚅着,却不知该和他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变了味:“宫弦,你……你是否还将我当作师尊?”
杨宫弦微微诧异,悄无声息地按下心中欣喜,走上前来替江秋冥稍稍打理身子:“师尊为何会这般问?”
江秋冥垂下眼眸,问出了那个在心中萦绕已久的问题:“那你为何……从来不与我……交欢?”
他说出最后两字的时候几乎咬到舌头,说完后还有些紧张,下意识地抓着杨宫弦的衣袍,好像他才是那个想要分去师尊宠爱的徒弟。
杨宫弦笑道:“师尊很想要我cao你?为什么?若是论粗长,我不及五师弟,若是论技巧,我不及二师兄。”
“我……”江秋冥一时哽咽住了,半晌无话。
好一会,才闷闷开口:“你……是不是很讨厌我,若不是我入宫,你兴许早已登基为帝……”
杨宫弦脸上难得露出如此明显的笑容:“按照师尊的意思,非要我与师尊行床笫之事才算喜欢?那要是这样说来,每个cao过师尊的人都喜欢师尊么?”
江秋冥瞪大了眼睛,晏轻游自然是不算的,晏轻临多半也是Yin差阳错与自己做了那事,才一直说要娶自己为妻。
要是当日剿灭yIn蛇时师兄不在,只怕原孤白也不会跟自己有这种关系,至于师弟……师弟对自己总该是有几分真心的。
再看几个徒弟,展梅陪伴自己年岁最久,从小又是他亲自抚养长大,只怕根本分不清亲情与爱情的区别;秦灯口口声声说爱他,可总让仙君觉得有些别扭;杨明光是因着杨宫弦才拜入他门下,若要论起来,两人间更像是纯粹的rou体关系;颜重这家伙除了身子长大了,性格是一点没变,还是如少年一般。
最后就是眼前人,他是一点也弄不明白他的心思。
这般细数下来,仙君竟有几分沮丧地垂下头去:“我明白宫弦的意思了。”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想要去汤池内清洗身子,杨宫弦见他模样,知晓师尊又莫名地钻了牛角尖。当下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连忙把他拉住,小心翼翼地拥他入怀,如同对待一件珍宝。
江秋冥略微扭动身子,嘟囔道:“我身上脏。”
杨宫弦伸出手去,白皙的指尖没入今夜还未有人到访的菊xue,曲张的指节在里面不停地动作着。
仙君惊讶地望着他,很快也闭上眼睛,在他怀里低低呻yin起来。
直到……菊xue里涌入了另一根手指。
颜重靠在墙上,似乎已经昏睡过去,江秋冥冷不防想起一人来:“明光?”
“嗯。”那人轻轻应了一声,似乎在和自家兄长比拼谁更高明。两人的指尖在肠道里左右刮蹭,上下推挤,直把刚才还干涩的甬道捅得不住收缩,越发shi软起来。
到底是兄弟二人,心有灵犀一般趁着xue口松软,又多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yIn水在指头的翻弄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未插入其中的手指则在股沟处动作着,沉重的囊袋被揉捏,Yinjing的根部则被不同的手指交替按压着,一股股快感的电流从尾椎向上流窜至全身,每一个毛孔都似乎被蚂蚁啃咬着,又酥又麻,心中的欲火焚烧着,浑身都蔓起了异常的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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