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清明,果然是一日比一日干燥,地面的浮土是越来越多,衣服上也整天蘸各种黄土黄沙,天天洗不现实,不说水,这时候的衣服布料也受不了总洗。
为了不连累床单被罩,他们进门就脱衣服。毡房外没有围墙挡着视线,终归是很不方便,苏喆就盘算再去砍点树弄个围墙。这个主意忽必烈不同意,“这胡杨树林就那么大,我们用的多了,还那么显眼,别人会有意见的。”苏喆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
思来想去,苏喆决定做个土墙。
他先是用木板做了个模具,长两米宽三十厘米高六十厘米,放在想垒墙的地方,然后取黄泥捣碎,按照黄泥九米汤水一的比例加水,活弄好,装入模具内,然后用木桩垒实,做好一块就晾着去做下一块,等Yin干了再往上垒。
踩着脚手架最后这个墙弄了有一米八,院前院后各开了一个木门。
等他俩弄好这个泥墙,他们家地里的蔬菜开始开花了,这地方虽然没有蜜蜂,但是胡蜂这种东西还是有的,整天围着他们家菜地飞来飞去,苏喆没办法,只能每周浇水那天天没亮的时候偷偷去地头儿浇菜,其他时间老老实实缩在毡房里,还得时不时披着蚊帐检查一下有没有不长眼的胡蜂往他们墙上筑巢。
其实还真有,一看到胡蜂的土窝,苏喆感觉自己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是忽必烈比较猛,一手拿锤子一手拿凿子,看到一个马蜂窝销毁一个,土颗粒也碾碎。
花期差不多有半个多月,花期过了胡蜂们才消失。苏喆就想到他们家翠花了,这翠花今年该配种了。忽必烈说之前配种都是找部落里人家里的公羊配的,十文钱一次,有时候可能要多配几次才能怀上。
苏喆又问了一下这里羊的价格,羊rou是二十文一斤,活羊更便宜,一斤差不多十五文,一头母羊差不多一百斤,也就是一两五钱银子。公羊虽然rou更多,但是价格比母羊还要便宜,一两二钱就差不多了。
忽必烈之前的母羊是从部落里相熟的人家里买的,苏喆一边蹲在灶台前烧火一边问他“那你觉的咱们再去买两头羊怎么样?一公一母,给翠花凑个伴儿。”忽必烈搬着小马扎坐在他旁边吃薯片,一边咔嚓咔嚓一边说“养太多就得放羊去了,冬天对草料的需求也大。”
苏喆可耻的沉默了,作为一个并不怎么勤奋的二十一世纪青年,万一从三只羊变成一大群羊,这里又不是啥水草丰沛的大草原,天天放羊不现实啊,冬天全饿死了可咋整,再说他只是想要羊nai。
思虑再三,苏喆觉得,还是配种去吧。但是去哪里配种,这是个问题,他的超市又没法放进去活物,他前阵子把胡蜂放进去了,放出来的时候全死了。想到这里,苏喆突然觉得这是个杀人利器啊,看谁不顺眼,放进去放出来,一点伤痕都不会有,人就没了。不过身为二十一世纪好青年,他杀鸡都下不去手的,杀人更不可能了。
所以说,去远一些的大部落借种是没戏了,附近也没啥部落,还只能去忽必烈之前部落里借种。
忽必烈不太乐意去,穿着大背心大裤衩撅着屁股把头埋在被子底下表示抗议。苏喆上前拍了拍他的屁股“怎么了,昨天才看了鸵鸟的图鉴今天就模仿上了?”忽必烈摇了摇大屁股,从被子底下发出闷闷的声音“你才鸵鸟,你全家都鸵鸟。”苏喆挑挑眉,继续盘他的大屁股,“对啊,我是鸵鸟,我全家就你和我两口人,所以你也是鸵鸟,这个逻辑没错吧?”
忽必烈哼唧了一会儿,“我就是不想去……不就是羊nai吗……我以后不喝了还不行吗。”苏喆这倒是挺意外,以这老男人对吃的热爱程度来说,居然主动放弃吃,看来是真不太想去了,“你不喝,万一回头你生了孩子呢,孩子总得喝吧?”
这下老男人不说话了,吭哧吭哧半天把头从被子里拔了出来,霍,眼圈儿又红了,一脸谴责的撅着屁股歪着头瞅着苏喆,可把苏喆心疼坏了“怎么了祖宗,又惹着你了?快快快让我疼疼你。”说着长臂一伸把老男人脑袋搂在了怀里。
忽必烈象征性的夯了几拳,听到了咚咚咚的rou响才委屈巴巴的说“还没孩子呢,你就觉得孩子比我重要了。”苏喆一边揉胸口一边说“怎么会呢,我说错了哈。”
忽必烈抓着他胸口的衣服指责他“你变了,你以前哄我的时候都亲我的,你都不亲我了。”苏喆赶紧狂风暴雨的亲在他的脸上,老男人被他这一招给整蒙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使劲挡着不让他亲。
他挡脸苏喆就亲他的手,他伸手捂苏喆的嘴苏喆就亲他的手心,一边亲一边开始摸老男人的胸,老男人手忙脚乱的去阻挡他,但是总会被苏喆抽空占便宜,气的憋红了脸干巴巴的挤出来“我正在生气呢,你不要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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