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房门的合上,一切更寂寂无声了。
这是暮莺用来救治人的客卧,房间很大,除了低矮的足以容纳十个人翻滚都没问题大床外,便是放满了药材的柜子。
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淡淡的药香,混合着nai香,刺激着嗅觉感官。
外头的光很明亮,哪怕窗户是合上的,屋内漂浮的飞尘依旧折射着淡金。
谢玉泽一步步靠近,在对上阮时衡的眼的时候,他不可避免的有些紧张,甚至连想说什么都忘记了。
“我们掉到了云暮山谷,这里是大陆南面,妖修聚集的地方,救我们的人是暮莺鸟。”
谢玉泽其实在阮时衡苏醒前就已经打好了腹稿,想着看见阮时衡的时候他要说什么,许诺什么,坚定什么。
可是当对上阮时衡的眼睛的时候,先前准备的一切好像都被他尽数忘却了,这个素来冷静沉着的男人,也有脑袋空白的时候,略带些笨拙的说着阮时衡昏迷之后的事情。
这些阮时衡都知道,但他仍然听完了谢玉泽说的,正当他想询问自己是什么情况的时候,谢玉泽忽的停了下来,或许是几个眨眼的瞬间,他又听见了谢玉泽的声音。
“为什么会跳下来?”
谢玉泽不自觉的捏住了阮时衡身上盖着的被衾,眼神望着阮时衡,等着他的回答。
阮时衡皱了皱眉,面上极快的闪过了一丝不自然,显然这个问题让他有些犯难。
“当然是舍不得你了。”
他的眉心舒展开来,带着些懒散的轻佻的笑意,眼神在谢玉泽身上流转,一如以往,让人听不出真心,又觉得不是谎言。
谢玉泽静静地看着他,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但却也不错了,这个男人惯是如此的,真假难辨的话,似是而非的爱意。
“反正来都来了,不如先告知我,我这是什么情况?”
阮时衡最不愿答这种问题,仿佛下一秒就要变成让他觉得发麻的互诉衷肠的现场。他没觉得自己多真情,却也没多假意,他跳下来不是为了谋取谢玉泽的心,但也不是因为多爱谢玉泽,只是觉得,反正他还可以活着,如果不冲动这一次,也许他会后悔的。
说白了,他也不清楚为什么,反正现在的结果是他愿意看到的,那就够了。
阮时衡此刻一只手还托着左胸,右胸也沉坠坠的,他没去捧,因为他要是两只手抬着自己两只nai子,场面会更怪异。
谢玉泽轻咳了一声,将原因道清楚了,眼神在阮时衡丰满的胸ru上打转。
“暮莺说这种情况不必太担忧,只要摸清楚了频率,将里面的……ru汁……弄出来的话,平日也不会太烦忧。”
谢玉泽在说到哪里两个字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耳朵不自觉的红了。
至于怎么弄出来,阮时衡和谢玉泽都心知肚明。
“听起来还不错,起码和命比起来,这点东西的确不算什么。”
阮时衡最是能想通的人了,上个世界他脸肚子都大过了,流ru汁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抓着自己的左胸,用力的挤了挤,ru汁便从ru孔中喷射了出去,溅到了离他不远的谢玉泽的脸上。
这个变故让两个人都一愣,阮时衡扑哧一笑,觉得还蛮有喜感了,他抬手让指尖沾了些,将自己的手指含入了口中尝了尝味道。
“没什么味道。”
阮时衡有些失望,不怎么好喝,反正不在他喜欢的范围内。
谢玉泽将唇边的汁ye卷入口中,不赞同的说:“分明是甜的。”
阮时衡怀疑的挑眉:“甜?”
“或许是我尝错了,那我便仔细些。”
谢玉泽一副正人君子求实求真的模样,但做的可不是什么君子该做的事情。
阮时衡被他压在了床上,左边胸ru覆上了shi润,柔软有力的舌头吸吮着ru尖,白皙的手也覆上了蜜色的nai子,揉捏挤压着让它出汁。
阮时衡低喘了一声,nai尖传来的酥麻感让他底下敏感的xue缝shi了,那种胸ru中好像有什么往外流的陌生感觉让他脊柱也爬上了麻痒,不自觉的夹紧了腿。
谢玉泽大口的吞咽着香甜的ru汁,nai香四溢,手中因为涨nai而越发绵软的nai子让他性致越发高涨。
“分明是甜的。”
那张可媲神只的面庞从阮时衡的胸ru见抬头,他舔着唇瓣,淡金色的眼眸在光下熠熠生辉。
可那抹光亮落在阮时衡的眼中,怎么看都带着情色的味道。
“谢玉泽,你可越来越不知羞了。”
阮时衡笑他,这个趴在他身上揉捏吸吮着他胸ru的男人,哪里还有最开始那个冷漠的念着清心咒的男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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