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衡没想过自己会翻车。
裴瑜问的话实在是太欠,不管是阮时衡真实的性格,还是故意营造出来的人设,他都不喜欢这样的问题。
裴瑜的恼羞成怒也是他的意料之中,但他忘记了这是条疯狗,十分病态的狂犬。
干涩的甬道被强行破开插入,仿佛一根烙铁被塞进最脆弱的地方,痛且屈辱。
这是在阮时衡意料之外的事,他喜欢别人猛草他,往死里草都没问题,但并不喜欢被强迫的性事。
准确的说,他并不喜欢被强迫做任何事。
“裴瑜,拔出去。”
阮时衡掐住了裴瑜的脖子,这次他是真的动怒,和以往的佯装比起来,眉眼凌厉更甚。
裴瑜吃疼,却没有放开阮时衡,反而用力挺进,完全的插了进去,任由阮时衡掐着他脖子的力度收紧,带着些迷恋的看着阮时衡的脸庞。
阮时衡很疼,这个本不该生长在他身上的器官,带给了他无上的愉悦,在此刻也带给了他无穷尽的巨大的痛苦。
像是粗粝的砂纸在幼嫩的逼rou上来回摩擦,阮时衡的手指因为力度过大扎进了裴瑜脖颈旁的肌肤里,但裴瑜好似感觉不到痛苦,钳制着阮时衡的手脚,粗大狰狞的rou棍在xue口不容拒绝的草弄。
阮时衡不得不换一种方法对抗,他自己是会些招式的,但是这几天体虽然高大,但肌rou没什么力量,只是个花架子。
他踹在了裴瑜的身上,却被裴瑜抓住脚踝,用力的撞了进去。
阮时衡因为疼痛表情扭曲了一瞬,这种被强jian似的性爱他妈的只有痛苦。
仿佛原始的野兽交媾现场,互相搏斗,互相撕咬。
裴瑜疯了似的jian着底下的男人,可怜的花xue被折磨的逼rou外翻,因为毫无前戏和扩张,哪怕是被男人草熟的sao逼也饱受痛苦。
阮时衡用力的挣脱,在左手出拳吸引裴瑜注意力的同时,右拳砸在了裴瑜的面颊。
裴瑜没躲,接了这一拳,眼红的仿佛要滴血。
他已经被气疯了,陷入某种执拗的疯狂里,他只感觉到自己被拒绝,越是被拒绝,他越疯狂。
“你以为后宫有了妃子我就会放过你吗,你想的别想!”
“你永远都是我的!”
他好像一直处于被人抗拒被人排斥的状态,他的出生,他的成长,哪怕他现在即位为人皇!
那些大臣劝他纳妃真的是想要让他宠幸后宫开枝散叶吗?当然不是,他们要的只不过是权力,能够从她这里得到的权力。
在意他的人已经全都死了,而他在意的人就在他眼前,可他却拒绝他,厌憎他。
裴瑜从未像现在这般厌弃过自己的存在,哪怕他正在对阮时衡实施的暴行,也不过是一种因为得不到对方的关注而恼羞成怒的举动。
他无所谓对方落在他身上的疼痛,也无所谓他做出的抗拒,固执地拥抱着Cao弄阮时衡,像是要将阮时衡揉进自己的血rou里,也像是要将自己蛮横的塞进阮时衡的身体里,让他们永远这般合二为一。
他当然是可以让裴瑜一边被jian一边享受,就算是他从前做的的行为一样,可他现在不愿意这么做,他就是想让他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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