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就很尴尬。
钟斐觉得,无论是谁被舍友发现自己正在宿舍被人掰开腿口交,都是一件很尴尬的事,尤其现在他还被皮带绑着手腕,眼睛里还有因为快感而流出的眼泪,整个人惨兮兮的,有点SM既视感。
谢慕打开门就愣在了原处,宿舍门也忘了关,外面的热风扑面而来,靳柏替钟斐拉上被子,不耐烦的回头,“愣那里干嘛,关门啊。”
谢慕把行李箱踢进去,嘭的一声关上门,走过去揪着靳柏的领子就要开打,“你他妈*,*你妈,你居然***日***强jian!”
靳柏比谢慕高,也比谢慕壮,还是个练家子,两人对上,谢慕只有吃亏的份,但谢慕还是暴躁的上去找事,嘴里叭叭叭喷出一堆脏话,意思差不多就是:你他妈居然敢强迫钟斐,老子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钟斐:我有一句......
“你干什么玩意?”靳柏蹙眉挡住谢慕的动作,“有病?”
谢慕:“你他妈才***!你妈***!”
钟斐被绑着手腕,在床上挣扎了半天也没能坐起来,他觉得这画面有些耻辱,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俩打起来,“没强迫!”钟斐闭着眼睛,拳头攥紧,声音有些绝望,更多的是无奈,“没人强迫我,我是自愿的。”
哪怕一开始强迫了一下,可并没有让他感觉很难受,他知道自己变了,短短两天他就开始认同书上那些对双性人的解析。
双性人自始至终对快感的追求都是很极端的,有人会依赖嗑药产生的快感,有人则会依赖性爱产生的快感,双性人离不开性,因为他们比常人敏感,比常人更能享受性爱的快乐。
性这个东西,他们沾上了就有瘾,和吸毒一样,戒不掉的。
“你说什么?”谢慕不可置信的扭过头,眼睛直直的盯着钟斐。
钟斐咽了一口口水,磕磕绊绊的重复,“我,我说我是自愿的,不要打架......”
宿舍里气氛像是凝固住了一般。
冷冷的,像个冰窖。
谢慕视线扫到钟斐手腕上被皮带勒出的红痕。半晌,他Cao了一声,“怎么个自愿法?他绑着你!”
“我......”钟斐扭了下身子,终于丛床上坐起来,他脸颊chao红,求助似得看向靳柏。
啊!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谢慕这个臭弟弟啊!
靳柏接收到钟斐的眼神,立马淡淡的开口道:“这是情趣,懂吗?”
谢慕:Cao,杀人诛心。
......
解释了半天好歹是解释通了,靳柏把钟斐手腕上的皮带解开,钟斐垂着头在床上穿好衣服,不敢跟谢慕对视。
“我就是个傻逼。”谢慕猛地踢了一脚旁边的椅子,铁质的椅子蹭过地板,发出了‘吱——’地一声刺响。
他原先也没奢求过独占钟斐,但这么不明不白的看到自己心爱的人被别人搞出了那种眼泪汪汪的样子,他不可控制的愤怒。嫉妒的火焰从心底轰然而起。
钟斐神经一直绷紧,然后就冷不丁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他不知为何感觉很抱歉。
“对不起......”钟斐手指捏了捏被角,脸色涨红,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
“你对不起什么?”谢慕没好气的看了钟斐一眼,然后又赌气的扭过头。他好酸,他真的好酸。
靳柏蹙着眉坐到床沿,手臂随意的搂住钟斐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然后又瞪谢慕,“你怎么说话呢?”
“跟你说话了吗?”谢慕现在就是个火箭炮,谁怼他他都得呛回去。
“收一收,别逼我揍你啊!”靳柏不想跟谢慕进行这么幼稚的争论,但他咽不下这口气,刚刚他和钟斐正情到浓处呢,谢慕冷不丁进来差点把他吓萎了,谁更生气还不一定呢。
钟斐从始至终都是低着头的,刚刚睡衣扣子没扣好,露出了圆润的肩头,他拉了自己的衣服,又悄悄拽着靳柏的衣角,小声对靳柏劝告:“别吵了......”模样就像妻子在劝丈夫少喝一杯酒。
谢慕看着,气不打一处来,他嫉妒,疯狂嫉妒。
但钟斐不知道谢慕是嫉妒,钟斐还以为谢慕生气是因为知道了自己两个兄弟是gay。因为现在虽然同性婚姻合法了,但恐同的人也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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