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文回宫那天,正好格拉维尔也做好了准备,找了个院子念咒,将还活着的鸟全都放飞了出去。将近一周以来不断的折磨自己,让他对掐死了脖子这件事儿也稍有了些抵抗能力,甚至掌握好了如何将断断续续的法力连接完全的节奏。当然,这也只能在无人打扰时缓慢进行,用来战斗仍旧是不可能的。
或许还是他引起的动静太大了,这回当他念完咒语,最后一只鸟化为金色的身影飞出掌心,正捂住极端不适的脖颈咳嗽时,围绕过来的身影不仅仅只有那些蜥蜴般的仆从。——艾德文也来了。
他这几天在外面时便时常能感受到格拉维尔的小动作,今天一踏进王城门内,更为频繁的异样波动便传入神经,那些没有自我意识的眷属也发来了警告。艾德文快步找到格拉维尔的所在处,便看见对方脱力地扶着墙壁,不断咳嗽。
青年挥退了仆从,几步迈入庭院当中,一把抓住了格拉维尔的手腕:“真不安分,不怕这玩意儿真的弄死你吗?”
格拉维尔本来也不指望自己的事情能瞒过对方,只是笑道:“怎么会不怕呢?”
艾德文哼笑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抚摸上了对方颈间的项圈,指尖轻轻摩挲着外面那层皮革。
他见对方的眼皮颤了颤,带着纤长的睫毛扇动两下,眼睛里却有一层薄薄的水光,只看了自己一眼便向旁转去。艾德文陡然换了个更为轻柔的语调:“前几天德里安来过,你听话没有?”
“如果是指不可以找人做那种事?……当然了。”
“哦,是,”艾德文目光越发沉静,却是朝青年又靠近两步,松开了对方的手腕,转而探进斗篷当中揽住了格拉维尔劲瘦的腰,“我说不准让人caobi,你就真的只是不让人cao进bi里去?”
这年轻的国王长得极为高瘦,比格拉维尔还高出小半个头,虽然看着纤细,双手也十分有力。他按着格拉维尔的后腰,让青年贴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却依旧放在项圈上。
格拉维尔的身体僵硬了片刻,又强迫自己慢慢放松下来,任由艾德文靠拢。他这几天饱受yIn纹困扰,虽然仍能保持理智,心中却是极端恐惧有什么人触碰自己的底线,生怕些许的接触都能引爆欲望。格拉维尔觉得嗓子愈发干涩,被艾德文贴近的体温烘烤得yIn纹又开始作妖,他这几日来一直饱受yIn纹炙烤的小腹已经痛到几乎麻木的地步,可现在艾德文让这种煎熬变得越发痛苦,因为身体明显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可以满足自己的。
格拉维尔放缓呼吸。他在艾德文胸口贴上来那瞬间头皮发麻,更宁愿艾德文想杀了自己。对格拉维尔来说,要接受别人的憎恨和杀意显然比接受情欲更简单。
“你硬了,”感到格拉维尔的胯下已经鼓起了一个包,艾德文轻笑,“是不是我晚回来几天,还会真的去找别的男人解决问题?”
“……”格拉维尔笑了笑,他已经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表情了,甚至艾德文也可以清楚看到,这家伙向来清明的目光也变得空茫,像是蒙上了一层雾霭,“不,我会等到你回来的……”格拉维尔朝艾德文紧靠,慢慢将彼此的身体磨蹭着,他闭着眼睛,双手环上了对方的后背,“虽然德里安是迟早的事,但我所期望的最好结果是只有你来。毕竟……”
格拉维尔的声音被他自己吞没在了亲吻之中,他半闭着眼,轻轻舔着艾德文的嘴唇,一点点勾着对方的舌尖纠缠,同时下身也一下一下向前拱着。察觉到青年的下身也渐渐膨胀,硬邦邦的顶着自己,格拉维尔抬眼发现艾德文紫红的双眼像是燃烧了起来般。
艾德文露出一个有些不屑的笑容:“看来这几天你光顾着要给外面递信了,忘了我让你学学怎么发浪吗?”格拉维尔张了张嘴,还未答话,他便直接命令道:“把衣服脱光。”
“就在这儿。”
格拉维尔虽然做足了各种心理准备,却也愣了愣,在他所有的记忆当中,关于性爱的部分也相当稀少,更别说做爱的各种场地和花样能有多少了。见他显然呆立不动,十分犹豫,艾德文倒也不生气。——不如说,如果格拉维尔此刻二话不说,面带笑容地直接脱光,他反而会恼怒起来。
“斗篷可以留下,我也可以帮你脱衣服。但是其他的你总得自己来,明白吗?”艾德文微微歪着头,两只手转到对方的衣领前,慢慢解开了那些纽扣,“你穿着衣服我怎么干你?”
格拉维尔苍白健壮的胸膛很快袒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两颗ru头挺立起来,像未成熟的树莓,小小的,颜色橘粉。
格拉维尔在艾德文解开他外套的时候便也开始动手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帘也低垂着,只是嘴唇紧紧抿着。他褪下长裤,艾德文又让他脱去鞋袜,最后格拉维尔竟是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厚实宽敞的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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