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后,那个哑巴果然没有再出现在楚天阑的眼前,而直到楚天阑生产,楚既明也没有再来过垂芳殿。
这日他吃过晚饭,照例散了散步,消食之后回到卧室,又翻了会儿书,兴致很不错,也不觉得有困意,又提起了笔,锦云进来的时候,便看见他手持细毫,伏首案头,正在写什么。
“公子,时辰不早,该寝下了。”锦云一边催促,一边拿剪子剪了灯芯,又好奇道,“公子在写什么?”
此时楚天阑正好写完了一张纸,他捻起纸,对着纸吹了吹,放到左手边晾干。
锦云瞟了一眼,那纸张看着倒像是信笺,于是道:“公子在写信吗?”
话刚问出,便觉得问错了话,楚天阑如今是无名无姓之人,被囚垂芳殿,能同谁写信,就是写了,也没法送出去。
她悄悄看向楚天阑,楚天阑神色倒很平静,道:“不是,随便写写。”
锦云刚刚说错了话,现下便只点了点头,不再问了。
锦云添了灯,又催促两遍,楚天阑才放下了笔,到床上去睡了。
结果才刚躺下,还没有完全睡着,肚腹就传来了一阵痛意,自楚天阑有孕以来 ,尤其是到了后期,时不时就会这么痛一下,前两日的时候,锦云还因此很紧张,觉得是要生了,但如此几次之后,却是什么也没发生,白白让人跟着紧张了一场。
而且那痛意只持续了很短的片刻,便停了下来,楚天阑已经习惯了肚皮里的小家伙时不时地来这么一下 ,就没有再管。
谁知没过多久,那痛意又重新卷了上来,痛得还比前一次厉害了一些,楚天阑不由缩了一下,咬着牙齿捱过那阵痛意,等快要开始习惯的时候,那阵痛又如浪chao般消退了下去,只是过不多久,又再度涌上来,如此反复,循环不止。
楚天阑额上很快渗出了冷汗,他忍住一阵接一阵的痛意,把锦云叫了进来。
垂芳殿里很快亮起了灯,把一小院照得透亮,江忱就睡在隔壁厢里,也即刻披衣起来,吩咐锦云准备热水,巾帕,和剪刀。
江忱在内室坐镇,锦云里里外外,忙前忙后地帮着打下手,此时是不到三更。
楚天阑阵痛开始发作的时候,未至三更,但直到天亮,还未能顺利生产下来。
楚天阑从一开始咬牙强忍不发出声音,到后面忍不住惨叫出来,再到后面力气流失,连叫也叫不出来了,他整个人仿佛浸在了水里头,全身都是汗水,人也陷入了半昏迷中。
江忱神色也越来越凝重,一直掐着楚天阑人中,让他保持清醒,叫他再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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