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馄饨,江竹鸳说要去买些农具,小鱼看到了rou摊,流口水。
rou摊老板打着赤膊,光着头,凶蛮又热情的笑:“小夫夫来点rou打牙祭?有上好的五花儿、里脊、排骨,您瞅瞅,新鲜杀的小母猪。”
“来一斤五花rou。”江竹鸳就要了一斤,他寻思也给累了的男人和弟弟一起解解馋。
“好嘞,十七个铜板,可需给您切块?”
“不必。”
柯以湛啧啧嘴,心说在古代也没有啥太不好的,至少猪rou比现代便宜多了,现代的猪rou因为猪瘟和某位砖家禁止散养猪的政策已经涨价到37块一斤,他不论在学校食堂还是去外面小炒,里面的猪rou丝一手数的过来,他都快忘了猪rou是啥味儿了。
在江竹鸳和rou摊店主说话的空当,柯以湛左右看看,不经意看到案桌下一个大草筐子,里面是筒骨、棒骨、脊骨还有一些心肝脾肺肠子,鲜血淋漓的。
“老板,下水怎么卖的?”柯以湛有点垂涎溜肥肠了,他摸了摸肚子,实在是太缺乏油水了。
老板绕到前边儿捞起筐子:“都是下水骨头吃不得的,小兄弟。”
江竹鸳也知柯以湛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书生,和他解释道:“猪骨多是做骨筷、骨碟、骨笔筒、而下水多是一些圈养猎狗的猎户拿回去煮熟给狗吃的,猪胰做皂,都不能吃的。”
“啥?这么好的东西不能吃?”柯以湛惊愕的张大嘴。
rou摊老板笑:“你们买了一斤五花rou,我就送你们两样,自己在里边儿随便挑吧。”
说罢,还给柯以湛一张大芭蕉叶子,老板也嫌弃脏。
柯以湛心花怒放,一叠声的道谢,挑了血粼粼的一长条大脊骨和一副超大肥肠,包好后放进自己的麻袋里。
不过他可不像小孩子只记得吃,他装模作样的:“咳咳,竹鸳,我想去大解。”
江竹鸳探究的看着柯以湛,他越发不懂柯以湛了:“好,你去吧,我和小鱼去买些油盐,在马市大榆树的牛车附近等你,你如厕时间短来找我们也行,长时间就去那里。”
“成。”
人群窜涌,三人很快分开,柯以湛偷摸摸的像个贼人一样看着一大一小走远了才折返回去。不过他并没有去如厕,而是去酒楼附近的街边小摊贩。
“胭脂水粉嘞~涂上一口甜嫩心头儿~”
“冰糖葫芦嘞~山楂酸糖衣厚~芝麻喷香~”
“走一走啊瞧一瞧,上好的小花布嘞!粗缎唉,又便宜又漂亮!”
叫卖的小商贩一个个口若悬河,喊得嗷嗷叫,卖什么的都有。
柯以湛憋笑,不亏是北方彪悍的和他一个故乡的人种,真亲切啊。
很快,柯以湛来到一处老姆姆开的首饰小摊儿。
“小伙子给家里的哥儿买点啥呀?我有上好的布绒花儿,发带,你瞅瞅,一朵才两文钱,不褪色。”那老姆姆看柯以湛的穿着就是穷酸模样,介绍的都是一些次品。
柯以湛不以为意,他在架子上挑选着耳环。
老姆姆提醒:“那些都是三十文五十文一对儿的,你看下边玉髓石头的二十文一对儿。”
柯以湛看中了一对银耳针碧绿水滴耳坠,绿意有些暗,但是还算通透,绝不是石头。
老姆姆道:“那对是银耳针绿玛瑙的,小伙子诚心拿就四十五个铜板,配套的还有一只桃木竹叶儿兰簪,都要就七十个铜板。”
他本来想要五十个铜板,但看柯以湛也没有钱,没要太多。
柯以湛‘啧’了一声,把耳坠放回去:“真好看,我都想要,可是我的钱带的有点不够。”
他又拿起桃木簪子,雕刻的虽然有些粗陋,但也算返璞归真,簪子整体是修长蹁跹的细条儿竹叶儿,真的挺配江竹鸳的。
虽然他不愿意跟这样岁数大的老人讲价,可他赚的钱也是辛苦钱,原谅他的穷酸,因为他真的没钱。
老姆姆一听‘有点’,人Jing似的明白这小伙子能买:“你还差多少?”
柯以湛左右掏钱。
“霹雳哐当——”十来个铜板蹦着掉出来。
老姆姆看着柯以湛那样子,心酸了,数了数:“你只有四十五个铜板。”
柯以湛有些惋惜央求的看着老姆姆。
老姆姆心说自己进价也才三十五个铜板,今天才卖出去三对儿,那木簪是他儿子雕刻的,没有什么成本,不如就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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