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试试，布兰特拿着药丸的动作却顿在唇边，瞥一眼直直盯着他的路西法道：“你转过去……就当是个惊喜吧。”

    路西法正合拢了腿，他腿间一片狼藉，Jingye和yIn水都沾shi了床上的布料。听见布兰特的话，路西法倒是没有转过去，而是翅膀一合，唰地一声遮住了上半身——当然也包括脑袋。

    布兰特一边笑着嘟囔“有翅膀真方便啊？”一边把药丸将嘴里一扔，滚动喉结将那圆形的药丸向下咽。

    这药丸入口即化，根本尝不出有什么味道。布兰特抱着手臂，屌具也就翘在半空透着气，等待着药效发作。

    可等了有一会儿，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在布兰特开始怀疑这药丸是不是坏了时，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席卷了他的身体。像是被火舌舔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感觉不到刺痛和灼烧感，只是觉得热，热的难以忍受。这股热甚至让布兰特脑袋一片空白，眼前闪过一片白光。

    等布兰特回过神时，他的视角已经变了。

    按布兰特的身高，此时他半跪在床上，平视应该可以看到路西法遮挡的白色翅膀上方。可是现在视角低了大概十厘米，如果路西法打开翅膀，布兰特的脑袋只能贴到路西法的耳朵。

    布兰特低头瞧了瞧，看到了属于猫科的前肢，还有毛茸茸的rou垫。他脑内一动，果然一根黑色的粗长尾巴甩到了眼前。

    布兰特发现自己似乎化成了一只纯色的兽类，他所有自己能够看到的角度，全都是深黑色的顺滑毛发。

    还好，是一种大型猫科动物，以这种毛发度来看，不是狮子，也不会是老虎，更可能是——纯黑色的豹。

    布兰特在思考时，忍不住抬起rou垫，像一只真的猫科一样舔了舔自己的rou垫。舔完，他就悄无声息地迈着步子靠近路西法。

    布兰特觉得路西法应该能感觉到自己的接近，因为他离得越近，路西法的羽毛就颤动的越厉害。在布兰特探出带着倒刺的舌头添向羽毛时，那对翅膀唰地一声张开，路西法以一种警惕的眼神瞪了过来——直到看见布兰特。

    路西法的眼神一下子没撑住，他左右看了看，似乎在确定这只黑色的豹子是布兰特后，忽然伸手抱住了豹子的脑袋，低低地笑出了声。

    布兰特在路西法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金色的竖瞳，也看到路西法的笑脸。自从遇见路西法开始，养虫室的屠杀、分别、逃亡的飞船和来到荒星。这么多天以来，布兰特居然真的不记得路西法有没有笑过。

    也不是说他像丹尼尔那样面无表情到冷酷的程度，而是怎么也想不起他脸上有“笑”这个表情。

    可是现在，布兰特看见了，而且被笑的鸡儿梆硬。

    因为路西法笑起来，真的是充满了天使一般的气场，连眼睛里都带着光亮的感觉。布兰特忍不住摇摇脑袋甩开了路西法的手指，低下脑袋用鼻子拱起路西法赤露的tunrou，发出低沉的“呜嗷”的叫声。

    路西法被拱了好几下，还是不理解布兰特在干什么，他歪了歪脑袋，白发随着飘动遮住一边的ru粒，道：“听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