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暗的地牢里唯一的光源是一盏油灯。灯火跳动之下把公爵高大的影子拉扯得仿佛一只张牙舞爪的怪物。
“亲爱的,你这个样子让我很怀念。”公爵笑意盈盈地看着倒在床上的男人。
朗曼所受的三枪虽然射穿了他的身体,但都避开了要害,失血过多晕过去后醒来便是回到了最初刺杀真祖失败时被监禁的牢房。他试图坐起来,却发现这个简单的动作意外的困难,因为他的手筋已经被挑断了。
“你恢复力很强,我会每天亲自检查你的手脚恢复情况,不停重复挑断你的手筋。”公爵笑得很开心,嘴角宛如裂开到耳边一样,“我还在你的琵琶骨钉上了一根魔楔,这会使你虚弱,走路时像童话中的小美人鱼一样疼痛。”
公爵温柔地掀开薄被,朗曼被下的身体赤裸,被枪击的伤口已经结痂,皮肤雪白得发亮。他的手掌抚摸上朗曼的胸口,yIn秽地来回感受滑腻的触感和温度。
“太过分了公爵阁下,久别重逢你不问问我被你射那一箭伤得怎么样,还把我囚禁起来。”朗曼扯起一个笑容,试图继续撑起游刃有余的样子。
公爵修长的手指像是要捏碎手中玩弄的ru尖一样用力,朗曼不禁吃痛一叫。
“亲爱的,我不是梅斯利塔,你没必要装出这副呕心的样子。”公爵说道,“我也不想你一直维持这副软趴趴的样子,只要你答应留下…………”
“我答应。”朗曼马上回答。
公爵挑眉,压低磁性的声音诱哄道:“光是答应可不行,你要抵押一点东西。比如——我们的孩子。那个婴儿长大了吧。”
朗曼笑容消失了,他身上顿时散发出可怕的杀气,这种猛烈的攻击性同样暴露了他最在意的弱点,似乎伪装出来的面具裂开一道口子,能从中窥探到朗曼的一部分灵魂。男人深呼吸一口气,说道:“他死了,早产儿在那个高度下很快就会窒息。”
“你说谎。”
“咔嚓”一声,公爵面无表情地把朗曼的右手上臂活生生掰折,剧烈的疼痛没有让朗曼痛呼出声,他满头大汗地瞪着公爵,已经没了那种吊儿郎当又游刃有余的假相。
“我作为血族只能通过初拥增加后代,但梅斯利塔毕竟有自己的亲生父母,他不是我真正的孩子。你所生的孩子才是我真正的后裔。”
说到这里,公爵温柔地用手帕擦干朗曼脸上的汗,仿佛一个深情的丈夫:“把他交给我,我发誓会让他变成血族最受宠爱的小王子,没有人能伤害他。”
朗曼冷笑:“你这种恶魔怎么可能有亲情概念,只是想把他当成人质要挟我而已。总之,他已经不在人世了,你死心吧。”
又是“咔嚓”一声,这次朗曼双手都被折断了。
公爵从怀中掏出一张纸,轻轻拆开展示给朗曼看。这张纸年份久远,用Jing巧的炼金术小心保存至今。
“我经常拿出来看,所以边角有点发黑,”公爵垂下眼帘,红眸中的忧伤一闪而过,“当年我没找到你的消息,但却在某个村子中找到一点线索。”
只见纸上用蜡笔画着村中举行庆典的样子,其中有个黑发的男人拉着一个金发的小男孩在跳舞。两人都有着紫罗兰色的眼睛。
“根据村民们的描述我很肯定是你,你们当晚突然加入庆典,在第二天就消失在村外。想必是我的儿子过于寂寞,你不惜带着他冒险现身游玩。”
“而我询问过村民,庆典的日期恰好和你逃跑的日期相距2日…………朗曼,那天是我们儿子的11岁生日,对吗?”
朗曼一阵战栗,他已经无法隐瞒下去了。这个强悍的男人此时已经身心全是破绽,他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我不会让你接触到他的。”
公爵抚摸过他的头发,无情地说道:“我至少没有伤害过他,而你呢?你为了逃跑把婴儿塞在被子里,我曾想过为什么婴儿不哭闹——你把他毒哑了对吧?”
灯火摇曳之下,朗曼的眼眶已经红了,他心中痛苦尤甚于身体疼痛。魔克族人虽然恢复力强,但那还是一个婴儿,恢复力无法和成年人比较,无辜的孩子终究落下了永久性残疾。这是朗曼的伤疤,现在被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无情掀开撒盐。
“你永远……都不可能找到他,”朗曼的声音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他已经离开了这片大陆,在遥远的他乡过着自己的生活。那是你势力无法抵达的地方,百年来连我都忘记他具体在哪一天离开,登上了哪一艘船。你不可能找到他。”
说完,朗曼重重呼出一口气,疲倦地闭上眼睛。
公爵沉默片刻后说道:“你似乎没有说谎…………虽然很遗憾没能看到他,不过不要紧。”
“想要你屈服,还有很多办法…………”公爵的手从朗曼的胸口滑落到肚脐,往下摸上腹部。暗示性地用手指重重压在子宫上方,指甲掐进皮肤渗出血ye。
公爵双手撑在朗曼的身体上,弯下腰伸出舌头,将血舔得干干净净。金子一样的长发洒落在朗曼的腹部,扫得有点痒痒的。吸血鬼温柔地舔弄着朗曼腹部的Yinjing,细心地挑逗他的欲望,好像两人依旧是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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