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晓,柳仁天起来洗漱完毕,便问店主人:“前些日子是何人在此房内宿?”
那店主人咳嗽几声,面色微红地答道:“乃是一名富商,客人问这个做什么?”
柳仁天答道:“此乃吾之故友也,本是在此地等我,因为我迟到了几日,他便先行离开了。”
店主人更是瞪着眼睛看了他半晌,迟疑道:“这……”原是那富商当日来此旅店并非孤身一人,而是另带了三名ji子欢好一夜,故而店主人印象深刻不说,还将柳仁天也认作了其中之一。
柳仁天见他面色犹豫,干脆说道:“罢了,横竖他也会回来寻我,我便在此多住几日何妨。”于是又欣然住下,之后几日,偶尔再听到隔壁房间传来那呻yin声,柳仁天虽是心痒,但也未再做那出格之事,只掩了被子睡了。
且说这袋东珠乃是富商郑高楼无意丢下,他本是用此珠去京中讨职,等到了地方,一摸才晓得无了,吓得魂不附体。起先还以为是陪伴自己的那几位ji子偷去,还去青楼里大闹了一番,弄得好不狼狈。
郑高楼此刻身上银钱全无,想着莫不是落在了当日旅店,便牵了马怀着最后的希望往旅店赶去。他一路颠簸来此,早已风度全无,本来的锦袍也全被污物沾染,故而店主人竟是没认出他来:“这位客官有何要事?”
郑高楼径直问道:“你可瞧见一包东珠否?”
店主人莫名其妙答道:“我却不知你失去物事。”
郑高楼又将来龙去脉说了,店主人才认出他来,忙将他引到柳仁天房内:“这位官人说与你是旧识,在此等了你数日。”
郑高楼心下疑惑,莫非是有ji子跟随自己到此,故意偷走东珠来威胁自己。他这般想法虽是自负了些,却也不足为奇,原是这郑高楼生得十分好看,床笫间的功夫更是一等一的好,坊间ji子都极是乐意陪他,有些日久生情的更是甘愿自己赎身与他私奔,但这郑高楼奉承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信条,对这些ji子虽是疼爱有加,却是真心全无的。
这头推开门去,却见一陌生男子坐在中间,却是未曾谋面的。
店主人笑道:“官人,你几日前等的客人果然寻来了呢。”言罢,还微微笑着,贴心地替柳仁天房中换了熏香,这才退出了房间去。他心中暗忖道:这位客官一夜御三人方还不足,今日只有这位公子一人,恐怕……
郑高楼见那店主人误会了,却也不说破,只问道:“这位公子,我那东珠是否在你处?”
柳仁天见他直问,便也答道:“确实如此。”
郑高楼这才松了口气:“幸好幸好,公子若肯归还于我,我定当以一半奉谢。”
柳仁天也吃了一惊,旋即笑道:“若是要你的谢礼,我几日前连夜将珠子走了岂不是更好?何苦在这里苦等了几日,阁下是小看我了。”于是便将包裹取出,一并还给了他:“里面一颗未少,你若不信,大可仔细查探。”他说到这里,又想起那日自己竟不知耻地将东珠塞入菊xue中自慰,不禁面色一红。
郑高楼倒是全然无注意的,只将那包裹打开,见其中与原先一般无二,却也不再细看,只欣喜道:“敢问公子高姓大名,现下在何处做事?”
柳仁天一怔,也认为自己无需隐瞒,便将自己投靠王家,因相被逐,一身无归都说了一遍。郑高楼更是叹息道:“柳兄患难之中,见财不取,实在难得。你现下无处可去也不要紧,不如跟我去了京城,待我寻到官职,再为公子寻个职务如何?不说其他,我供公子两三个月的盘缠也是无妨。”
柳仁天正愁无处可投奔,听见郑高楼如此说,心下也是喜欢,便随他一同去了京城。一相比较,郑高楼却比柳仁天大上了三岁,便互称郑雄柳弟不提。柳仁天正想要找处旅店歇息,谁想郑高楼雇的马车竟是一路将他们二人带到了一处府邸中去。
柳仁天心下疑惑,见那府邸门堂宽阔,极为气派,明显不是普通人家,便问道:“郑兄何故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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