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民心,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能动他的兄弟,给世人一种薄情寡恩的印象,“他倒是聪明。”
“都不傻。”平王顺嘴说。
燕来:“也包括忠王?”
平王噎着了。
燕来乐了。
平王朝他脸上拧一下,“来人,本王饿了。”
“奴婢这就端过来。”半夏解释道,“王妃让厨房给王爷留了一些,还热着呢。”
平王很是意外,低头看到燕来脸上有个红印,就是他方才捏的,心头微热,忍不住亲亲那个印记。
燕来头疼,他怎么就不嫌腻歪呢。
“王爷都不好奇是谁把二哥气病了?”燕来更想做的事是把他的脑袋推开。可他更清楚自己初次动心时恨不得长在对方身上,所以想让平王离他远点绝无可能。于是就没话找话,“妾身总觉得不是谋逆,也跟储君之位脱不了干系。”
平王:“这事不用查,真如你所言,父皇会主动告知本王。”
所以你就什么都不管,只管抱着我不放了。
燕来心累,早知道平王一开窍是这个德行,他那天说什么也不主动勾搭平王。
可惜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燕来干脆让自己放松再放松,把他当成一靠背,怎么舒服怎么来。
而燕来不再拿劲儿,平王腿上的压力小了,干脆再次抱着他用饭。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
又来一次,燕来非但不觉得别扭,平王夹块鸡腿rou试着放他嘴边,燕来毫无压力的咽下去。再看到平王用沾了他口水的箸用膳,燕来心底毫无波动。
发现这点,燕来干脆闭上眼,自欺欺人,他只是做个了梦,并不是真的。
平王误以为他困了,饭后就搂着他躺躺椅上闭目养神。结果俩人真睡着了,直到宫里来人宣平王进宫。
燕来揉揉眼起身便问,“会不会跟二哥有关?”
“有这个可能。”平王整理一下凌乱的头发,就带着四名侍卫进宫。
燕来伸个懒腰,抬起看到太阳发现快午时了,立即命家丁去贾家看看别出什么乱子。
未时左右,燕来刚用过膳,梁州和家丁一起回来,向燕来禀报,贾祭酒事先不知道,一知道就把他儿子弄家去了。
燕来:“我二舅今日又去贾府门口摆摊,贾祭酒就没出来说点什么?”
“启禀王妃,什么都没说。”梁州看一下家丁,“奴才让他去四处打听了一下,从鲁掌柜过去一直到收拾东西走人,别说出来,贾府连侧门都没开。”
燕来乐了,“这个贾祭酒还真让我意外。本以为夫人那么飘,他也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了呢。”
“奴才倒不认为他有多大能耐,而是这事本身是他贾家理亏。”梁州道,“从公主那边说,贾家辜负了公主,愧对皇上和皇后。紧接着贾夫人又不知感恩,还去吉祥阁门口闹。这一桩桩一件件,贾大人也没脸出来喝退鲁掌柜。”
豆蔻忍不住说:“贾家这是要装死蒙混过去啊。”
燕来冷笑,“想得美!”
“就是,想得美。折腾出这么多事,就这么算了,皇家的脸还往哪儿搁。”豆蔻不禁义愤填膺,“得亏主子还有一计。”
燕来转向梁州,“跟我舅父说依计行事。”
“是!”梁州应一声就要出去。
燕来:“傍晚凉快了再去也不迟。”
“是。”得了燕来的话,梁州带着家丁回前院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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