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取经。”
喻晓指了指公园大门:“但是我看有几个已经坐上公交车了。”
侯磊函叹气:“没有集体荣誉感。”
然而,没有集体荣誉感的队友们并不能听到他内心的呼唤,还是走的很坚定,很从容。
事实上,很多学生都是第一次做雪雕,基本上只能出力气活,很多Jing细的步骤都是老师们来完成的,而且今年的队伍人很多,完全用不上所有人都上去抢活干。
顾临曦凑到俩人中间,微微弯着腰、低着头,手里白捧着冒着热气的可可:“帮我捂捂耳朵呗。”
他今天这件羽绒服的帽子像是摆设,看起来挺暖和的,但其实根本扣不起来,风一吹直往帽子里钻。
喻晓摘了手套,帮他搓了搓冻红了的耳朵,之后还把自己的毛线帽摘下来盖在了他脑袋上,帮着把耳朵裹到了帽子了里头。
侯磊函表示十分羡慕:“什么时候能有人给我捂耳朵戴帽子啊。”
喻晓道:“在你脚踏三条船的事情曝光之前。”
侯磊函:“……”
喻晓围观了一会儿冰雕的制作过程,后来觉得冷了,就跟顾临曦说了一声,等中午的时候再在餐馆汇合。
午休的时候俩人会一起吃午饭,有时候会加上一个侯磊函,午休结束他们下午还要继续开工,这时候喻晓会找个地方自己带着,经常会带上笔记本一同出行。
这样的日子久了,侯磊函同志表示:“每次,我都觉得自己是你俩之间那个闪闪放光的电灯泡。”
侯磊函牌电灯泡又亮了几天,艺术学院的雪雕终于完成了,收工的老师同学们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经过了大家的努力,那只蝴蝶终于停留在了绽放的花瓣之上,互相依偎,不会分离,直至第二年春暖花开万物复苏之时。
寒假还没放几天,眼瞅着就到了春节。
夏姑姑是赶在二十九当天回家的,也是这一天,顾临曦被顾老爹打电话叫回了顾家老宅过年。
顾家老宅虽然也在冬城,但顾大少还是有一种异地的错觉,拖着行李箱,站在大门口依依不舍地跟喻晓告别。
“不用太想我。”顾临曦说,“我大年初二就过去找你,保证让你早上一睁眼就能瞧见我。”
喻晓:“这就不用了。”想想还怪惊悚的。
顾临曦还想说什么,喻晓就先开口了:“我大年初二已经有预约了。”
顾大少还想问问究竟是谁在自己之前预约了,在楼下等了很久的林叔就上楼找人了,惦记着林叔送完自己也要回家过年,顾大少只能先坐上了回家的车。
喻晓刚回到自己屋,就接到了他男朋友打来的电话,顾临曦问:“是谁预约的?”
喻晓:“……”要不要这么执着。
喻晓解释了一下,说是喻家人邀请他去过年,被他婉拒后就把时间往后一拖再拖,拖到了大年初二。
终于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的顾大少,很快就回到了顾家老宅。
他从前很不喜欢回家,不管是亲爸这里还是亲妈那里,总让他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然而他现在心境已经变了,回趟家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了,即使亲爸还是一如既往地忙于工作而忽略他,即使后妈也还是像往常一样表面亲和背地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临曦的后妈徐琳女士,算得上是顾老爹青梅竹马的恋人,俩人因为顾老爹被安排家族联姻而分手,后来在顾老爹离婚后俩人又火速结婚,任谁都能看出来他们的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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