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斯顿问过沈轻到底图什么——或者说,他问的是沈轻和他是否有过节。
年轻男人乌黑的眼睛直直望着眼前的男人,一双眸子越发深沉,虽然眼型妩媚,面容娇艳,他给人的视线却总像一条细腻艳丽的丝绳,缠绕在脖颈间,束住喉管,逼得人无法呼吸,不知下一秒自己究竟会死于窒息,还是将被硬生生勒断脖子。
“怎么会是过节?”沈轻似乎感到好笑,“我才不会想玩我仇人的鸡巴好吧?”
才强制使用了不到百年、最初更只是为了更好的交流战况的通用语里并没有“鸡巴”这样低俗的词汇,沈轻用的是格拉斯顿的母语,他发音并不生疏,反而还有过去格拉斯顿母国都城的口音。格拉斯顿噎了一口气,想或许自己之前不该骂太多话。
沈轻没有给他思考更多的机会,他又像一条蛇般贴到了格拉斯顿的面前。“当然是憧憬你了。”沈轻小声道。
格拉斯顿信他才有鬼了。
嘴上说着憧憬崇拜,沈轻晚上却在拿自己那根粗长得过分的鸡巴干格拉斯顿的后xue。
金发哨兵以前和自己的向导在一块儿时,总是没有合适的时间,也没有多少能独处的机会,因而两人最多互相帮着手yIn解决性欲。而现在,他却不得不用那完全生涩的股洞吞下沈轻的rou棒,几乎被撑裂开来。虽然已经被沈轻拿手(和Jing神体)玩过几天,在吞下那颗浑圆鼓胀的gui头时,xue口的那圈嫩rou仍是被撑得发白,全然没了之前艳红的欲色,反而显得脆弱。
“不、不行……会裂的,你出去……”格拉斯顿以为自己脸色苍白,但其实他满脸通红,额头上滑下的热汗挂在他灿金的睫毛上,淡蓝的眼中也水润异常,颇像一颗泪珠凝在了眼睫上,“太——”他本来不想夸任何一个男人鸡巴大,但现在这个情形显然超出想象,他只能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道,“你太大了!”
他妈的,以前他还和狐朋狗友凑在一块儿开过亚裔男Yinjing平均大小的玩笑,如今倒是要被个大鸡巴的亚裔男人搞得肛裂了。格拉斯顿脑子里混乱异常,最后倒是闪过这个想法。
沈轻掰着格拉斯顿两瓣浑圆的tunrou,将中间那枚正被强制塞入异物的rouxue打量了一番,“行的,不才给你用了那么多润滑吗?”
“那东西有个屁用!”格拉斯顿喊。实际上他感觉得到,那颗gui头虽然撑得下体难受,但甚至没有一丝刺痛感,反而因为过于丰沛的润滑ye而一点点顺利地挤进了腔道中,将自己体内的肠rou劈开撑满,那怪异的饱胀感令他心中发慌,更别说他现在甚至感觉出来了沈轻大半个gui头的形状,太过明显的刺激简直快刻在了脑髓里,他才不想以后看到沈轻就想起来这个狗比向导鸡巴插进自己屁股里的感受——
沈轻摸了摸格拉斯顿的后xue口,微凉的指尖划过又热又肿、此刻却几乎被撑平的褶皱,终于大发慈悲道:“那好吧,我帮你放松点。”
他这么说着,却是展开自己的Jing神网,将格拉斯顿的捕获在其中。或许过去格拉斯顿对这种Jing神攻击不屑一顾,能做到全身而退,但如今他图景破裂不堪,处处都是暴露在外的碎裂缝隙,毫无反抗之力,被沈轻简简单单抓住,向导那庞大的Jing神力立刻强制进行了连接,把格拉斯顿的Jing神变成了自己随意Cao控的一只木偶。
被不熟悉的向导掌控住Jing神图景是相当危险的事情,格拉斯顿的脊背上几乎是立刻爬上了恐惧的情绪,在下一刻,沈轻的Jing神触角更是苔藓或是别的什么一般,在哨兵的Jing神图景中扩展开自己的领地。那感觉像是沈轻直接用手摸到了他的心脏或是脑子——
格拉斯顿口中发出一声惨叫。他躯体倏然绷紧,又很快无力地放松,沈轻强制调整了格拉斯顿的感受,让哨兵僵硬的躯体对他放松下来,星星点点的情欲顺着沈轻的Jing神触角传递过来,硬生生地强加给了格拉斯顿,更甚至改造了他的身体,让后xue分泌出了更多的肠ye。
这种强制性的改变对格拉斯顿如今弱化到极致的Jing神自然是折磨,但向导的能力却又减弱了这种负面改变,反而是图景碎裂破开的空隙被填满的感受抚慰着格拉斯顿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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