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第一站是瑞士,外头白雪皑皑,屋里面温暖如春。
这天不适合滑雪,近处的山脉已经起了白若烟霞的淡雾,为了安全起见,佳怡建议不要出门为好。
这是一处独栋的木屋别墅,外面看着像木做的,其实内墙都是大块大块的石头,把风霜雨雪隔绝在外。
整扇墙的落地玻璃,正对着远处探出云层的山脉。
外头就是碧蓝色的温泉,水面上飘着丝丝渺渺的雾气。
一切都很完美。
佳怡身上套着宽松的雪白浴衣,里面只穿了一条紫罗兰的蕾丝内裤,她靠在玻璃上,手里拿着红酒杯摇一摇,目光望向右手边的壁炉。
壁炉里烧着旺火,木头偶尔发出声音,天佑披着灰棕色的毯子坐在沙发上用电脑。
他的身子侧对着佳怡,黑眼珠上印出火苗的跳跃。
佳怡赤脚过去,地上全是厚厚的长绒地毯,走起路来基本没什么声音,然而她才道沙发旁,就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
“哎,小心酒!”
屁股落到天佑的大腿上,酒水也必不可免的溢了出来。
厉天佑单手合上电脑搁到手边的茶案上,楛紧了她的腰肢,舌头一卷中,把她手背上的酒ye舔得一干二净。
佳怡舒服地窝在他的怀里,小腿晃荡着搭在扶手上,还有什么比外头是恶劣的天气,里头是温暖舒适的怀抱更惬意的呢。
她捧起天佑的脸,嘴对着嘴轻贴一下。
这让她想起在一开始,为了躲避02某个陈锦辉,跟苗惠城一起周游世界的日子。
好朋友和爱人的陪伴,这种感觉,当然是天差地别的。
天佑的手指落到她的小腿上,一路勾缠着往下滑,很快钻进浴袍下。
佳怡哼了一声,夹紧了双腿,眼睛看着他的:“没力气了,晚点吧。”
天佑的瞳仁里带着笑意,仍旧是富有技巧的摸索:“是不是很无聊?,要不去酒店那边转转?”
佳怡懒洋洋地搂住他的脖子,彻夜的缠绵让她没什么Jing力外出:“待会儿再说吧,想吃什么?”
天佑的手指挑开热乎乎的细缝钻了进去,一根手指在rou洞里旋转着,很快,佳怡嗯哼着磨蹭他的胸口,把他的浴衣蹭开来。
一根变成两根,又变成三根,佳怡不免叫起来,声音起起伏伏地难耐。
厉天佑抽掉背上的毯子,一把将她放在沙发上,两个人换了方位,他把佳怡两腿打开放在扶手上,激烈地扯开浴衣插进来。
他一边做一边摸着佳怡的肚子,佳怡的那处涨得不得了,本来就有些肿,所以夹得格外的紧。
天佑含住她的耳垂,急促地喘息,轻声问道:“怎么这里一直没反应呢?”
佳怡紧着喉咙,开始没反应过来,看到他隐忍渴望的眼神后,蓦地懂了,他是在问为什么她一直没怀孕。
她怔了一下,天佑的动作随之也放缓了,好似在等着什么。
佳怡不得笑了一下,挪着tun部,手臂往上圈住他的脖子:“我也不知道,你会怪我吗?”
自从接受了他的求婚戒指,他们就没有做过任何避孕措施。
佳怡朦胧的意识到,他们可能不会有孩子,也不可能有孩子。
因为他们处在一个特殊的世界环境,如果她的肚子里面孕育新的生命,势必会打破这些世界生态链,而她也不会周而复始的死亡再复生。
手指摸上他的眉骨,佳怡道:“对不起,天佑。”
厉天佑恢复一道笑颜,藏着深不见底的失落,继而猛地端起佳怡的屁股,一边走路一边抽插着,rou体啪啪地撞出很大的声音。她被他丢到了大床上,这回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手掌用力的摩擦揉捏她的rou体,身体被折叠于艰难的角度,天佑撞得十足凶猛,坚固的利齿在她身上咬合,似乎要把她的皮rou给咬下来。
在痛和激爽中,佳怡失禁了。
他们在国外蜜月了三个月,最后一个月的大部分时间都在酒店里面,佳怡身上的痕迹一直都没来得及消下去,有时候她脱光了衣服照镜子,被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的印记吓了一跳。实在是太多了,从脖子到脚踝,既有手掌捏出来的痕迹也有牙齿落下来的旧伤。她不肯把这归结到性虐的范畴内,她知道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都很想对她倾尽温柔。
只不过有时候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
这很危险。
昨天晚上,他的手掐在她的喉咙上,缺氧的那一刻,她咳嗽着以为自己要昏死过去。不过他很快把手收了回去,整个人扑下来,激烈地同她接吻。
这让她想起在瑞士的时候,某天还没睡醒,耳边的座机响起她随便抓了,而对面只有轻轻滋滋的电流声,没人说话。
但是她知道,那头是何正伟。
原本这次出行,她以为天佑的心情会好一些,没想到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最后一站,飞机降落在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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