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吓了一跳，手抖了。”

    秦骜道：“没事。”

    阮余笙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

    “有点睡不着。”秦骜淡淡道，“你也没睡。”

    “我……”阮余笙不自然地顿了下，“我有点失眠，可能是晚上吃多了点。你呢？是认床吗？但你不是说昨晚睡得挺好的吗？”

    秦骜道：“不知道。”

    阮余笙道：“那你跟梦梦玩一会儿？别玩太晚，明天一早我去上班，开车把你也捎过去，你跟实验室的老师说过了吗？”

    “说了。”

    两人在黑暗中相对沉默了片刻，就在阮余笙想着说点什么结束对话时，就听秦骜道：“阮余笙，你能不能再亲我一下？”

    “？！”阮余笙惊了，抬头看向他，“你说什么？”

    “你能不能再亲我一下？”某人用着最平和的声音说着不得了的话，“就像上午那样，嘴贴着嘴。”

    阮余笙：“……”

    半晌，她才挤出一句话：“为、为什么呢？”

    秦骜道：“验证结果。”

    这个回答让阮余笙一愣：“嗯？”

    “得出结果前，应通过实验反复验证。”秦骜语气认真道，“我回想了今天所有可能会影响睡眠质量的因素，只剩下这个还没验证。”

    “……”

    阮余笙心想：你失眠时都在想这些，大脑还在飞快运转，能睡得着吗？

    她哭笑不得道：“抱歉，恕我拒绝。”

    “为什么？”

    “嘴……贴着嘴，是很亲密私人的动作。”阮余笙哭笑不得地解释，“一般只有恋人之间或者是两情相悦的人才会做这种动作，除此之外不小心碰到的话就是意外，而这种意外一般发生的时候会很尴尬，没人想再重复第二次。”

    秦骜道：“你不是恋爱导师吗？不教这个吗？”

    阮余笙严肃道：“同学，我的副业是很有原则的，一般避免和客户发生肢体接触，不然的话会引人误会的。”

    秦骜道出一个客观事实：“可是我们有很多肢体接触。”

    “那是因为……”阮余笙噎了下，“你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

    阮余笙想了想，道：“因为我把你当弟弟一样。以前带其他客户，我不会把他们带给我家里人认识，也不会让他们了解太多我作为‘阮余笙’的这一面，合作一结束，就很少再有联系了。”

    见对方不说话，她补了一句：“要是你不喜欢的话，以后我会注意的，尽量少和你肢体接触。”

    却不料秦骜道：“我好像不太喜欢别人碰我。”

    “……”阮余笙表情一僵。

    然而下一句，对方道：“可是被你碰的时候，没有不适的感觉。”

    听到这儿，阮余笙又松了口气。

    秦骜稍稍低头：“是因为人和猫一样吗？”

    “什么？”阮余笙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秦骜道：“你当初说过的，猫在被喜欢的人摸和被不喜欢的人摸的时候，是不一样的。”

    阮余笙道：“嗯，差不多的道理吧，只能说你和我相处久了，所以把我视作比较亲近的人，不排斥我罢了。”

    “是这样吗？”

    “嗯，是的。”阮余笙顿了顿，“很晚了，我回去睡觉啦，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