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晓忽然转头,一双冷眸再没半分优雅,恰巧车路隧道。
他隐于黑暗,声音像雪山上千年不化的坚冰,冷到了骨子里:“当年,可不是我求着父亲带我回来的。”
一句冷言,让车厢彻底陷入静默。
坐在后座上的两人不再说话,副驾驶座上的靳桥却忽然有种坐如针毡的感觉。
当年的事,他多少都听过一点。
而那件事,还是促使他接近靳北集团权力中心的导火线。
靳晓有一个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在回家之前,两人一直住在孤儿院。
靳问死了,靳亦在诸多私生子中看上了靳晓,不管不顾要把他带回家。
靳晓根本不愿意回靳公馆,靳亦便带走了她的亲妹妹作为要挟。
靳亦如愿以偿带回了自己看中的继承人,一个小女孩于他而言不过是做慈善,养着便养着。
他这人,有时候底线高的吓人,有时候又没原则到让人无法理解。
他看上靳晓,可不代表靳夫人乐意接受丈夫的私生子。
在靳夫人看来,自己儿子死了还没三个月,丈夫就把私生子带回来。
她可不管靳晓是不是自愿,她一心认为就是靳晓抢了儿子的东西。
靳夫人在靳公馆对靳晓百般为难。
靳亦虽吃了秤砣铁了心把靳晓带回家,可带回来后除了问他的学业,教他上手集团事务,其他都不管不问。
靳晓回家才没几个月,他妹妹就因为不小心摔碎了一个花瓶,被靳夫人丢在靳公馆的花园里。
那几天雪下的鹅毛大,裹着棉袄都仿佛要把人冻僵。
瘦瘦小小的小女孩被丢在花园,无人过问,靳晓又被靳亦带着去参加宴会,一直到深夜才回来。
等他发现妹妹不在屋里出去找的时候,人已经在花园里冻死了,听说浑身僵硬,满脸青紫。
那天,靳晓差点把靳夫人掐死。
靳夫人当然没出事。
而靳晓却疯了似的抱着他妹妹的尸体离开。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他在十天之后回来了。
他站在靳夫人面前,和靳亦保证靳北集团绝对会在他手里站在和陆氏集团一样的高度,甚至超过陆氏集团现有的规模。
也不知道靳亦怎么想的,他依旧把靳晓当成继承人培养。
靳夫人却又惊又惧,惊恐之下从外头找回了靳桥。
可惜,靳桥没靳晓一半本事。
-
成人礼结束,夏以回到房间,踢掉脚上的高跟鞋,不由松了口气。
她今天还真的累,浑身上下骨头都要散架了。
想脱了礼服去洗个澡,夏以却发现这礼服复杂极了,她穿的时候变好几个人帮忙,现在要脱下来,没人帮忙可不行。
夏以鞋也不穿,赤着脚踩在地上,开门想找王姨来帮她。
一脚踏出,墙侧,不知何时靠了个人。
夏以拎着裙摆的手微微一顿,缓缓侧过头。
下一刻,某个守株待兔的农夫已然抓了她的手,不管不顾带了她进屋。
裸露的脊背靠在墙壁上,丝丝微凉渗透,带起一粒一粒小疙瘩。
夏以双手被束缚着推到墙上,逮了小兔子的农夫缓缓低头。
“脱不了礼服?”
轻缓一句话,带了袅袅的尾音,意味深长。
丝丝热气打在脸上,夏以不知想到了什么,瞬间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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