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要不是我把你从烂人堆里拉出来,你估计现在吸着毒,染着病,不是做鸡就是做鸭。
你有性瘾,想找人上床,我理解。
我既然能让你演,也能让你滚。听明白了吗?
白珍妮歪坐在韩廷的车后座,看着车窗外婆娑的夜景,回想起刚刚韩廷对程澈说的话,和他说那些话的时候的样子,浑身发冷。
她之前还没见过韩廷那个样子,气势杀伐果断,明明说话的语气很平淡,但就是让人害怕。她应该猜到的,韩廷年纪轻轻经营着猎色这样一个情色帝国,不可能仅仅只是让人捉摸不透而已。
她想调整姿势,坐正一些,但身体就像是发烧了一样,无力,酸软,完全使不上力气。
韩廷刚在忙着,电脑放在膝盖上,噼里啪啦地打字。这会儿似乎是忙完了,盖上电脑,放到了一边,转过头看着白珍妮。
是喝高了吗?韩廷问。
白珍妮摇摇头:只喝了两杯。
韩廷:酒量就这么点儿?
白珍妮抬起沉重的手臂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气无力道:我可能是发烧了,浑身没力气。
韩廷伸手覆盖住白珍妮的额头,他的手很大,手掌把她的眼睛也盖住了:你额头不烫,不是发烧。
他说着,手往下移,掰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没有力气?还有什么感觉?想要吗?
白珍妮脸上发烧,她的情欲被程澈挑起来之后就没平复下去,只不过见到了韩廷,吓醒了些,不敢造次。现在被韩廷这样问,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敢回答。
韩廷看她的脸,她眼波迷离,脖子耳朵都发红发烫,心里自然明白:你不是发烧,是被下药了。
白珍妮惊讶道:我也被下药了?
韩廷撤了手,笑出了声:怎么,程澈告诉你他被下药了,求你跟他去开房?
白珍妮听出了韩廷语气中的意思:程澈难道骗我?
韩廷凑近了她一些,说:你白天问我,为什么程澈要当AV演员。我现在告诉你,这可能是他能做的最正当的职业了。
白珍妮看着韩廷。韩廷正玩味地盯着她,他应该是忙了一天,头发有几缕散了下来,黑衬衫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两个,车窗外的光断断续续地洒在他脸上,让他显得Yin郁且神秘莫测。
白珍妮这会儿开始觉得自己的下腹像是着了火一般的热,虽不知是何时被下了药,被谁下的药,但此时药性似乎是要上来了,她难堪地拢了拢腿,想尽力掩饰自己的失态,声音出口,都是颤的:他,他有性瘾?
韩廷点头:但是你不知道性瘾到底是什么概念吧。这是一种病,心理的,也是生理的。他有大量的性欲迫使他不断地想要去满足。不发泄欲望,就浑身难受,没法正常生活。有的人得了性瘾,除了吃药治病之外,更多的,你猜怎么办?
白珍妮的呼吸变重了。她不明白,为什么韩廷只是在叙述一种疾病,一些症状,但为什么听上去像是蛊惑?
韩廷仿佛没察觉到她的异样,继续说着:当自慰,做爱,甚至群p都满足不了性瘾患者的时候,有的人会选择去吸毒,因为据说这样能让性爱的快感放大很多倍。即使知道,一旦粘上毒品,就再无脱身之日,他们还是会义无反顾
车里的空气让白珍妮感到窒息。她的胸膛起伏得越来越明显,韩廷的声音,和他说的话,都像是催情剂,仿佛在他话里描述的性瘾患者,并不是程澈,而是白珍妮。
韩廷看着白珍妮紧抿着的嘴唇,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明知道她此刻正受着煎熬,却格外想看她更难受。他知道白珍妮害怕他,就尤其想知道她能够忍到什么程度,会不会,敢不敢向他求欢。
他装作刚发现白珍妮的不适,关心地问:珍妮,还好吗?你出了好多汗。他说着用手指蹭了蹭她的脖子,那里有一滴汗沿着她的下颌线刚刚流下。
白珍妮一把抓住了韩廷的手。韩廷碰到她,她便更加敏感,她太怕自己做出一些更下流的举动,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对韩廷说:韩总还有多久能送我到家?
她听自己的声音都像是长了毛一般,颤颤巍巍,像是呻yin。
韩廷反握住她的手,看了看时间:市中心堵,估计还得半个小时吧。
半个小时。白珍妮感觉自己的花xue在抽动,叫嚣抗议着想要被插入。她肯定已经shi透了,半个小时她决计是撑不住的。她哀求韩廷:能不能停车把我在这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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