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铃声清脆悠扬,回荡在绵密的雨幕之中。
“……喘不过气了。”
梁鸢被吻得头晕眼花,拼命挣扎才离了他的钳制,按着胸口喘息微微。她的薄衫在混乱中褪至肩头,一双浑圆饱满的白rou在领口见若隐若现,马车里的空间狭隘,空气淤塞,瓷白的肌肤被闷得泛起淡粉色。
霍星流看得眼热,在她胸前又啄了两口,手又在她tun上揉搓起来:“军营偏远,等去到城中热闹的地方还需得些时候。空等怕你耐不住,不如与我这般消磨时间。“
说话间,上衣已经被剥了个干净。
有风从车帘的缝隙吹进来,带着微凉的雨水,另她起了一身栗米。她怕冷,主动往他怀里凑了凑,顺便一抬腰,配合他将裙子也脱了。三两下,就又赤条条展露在他面前。
他把她抱来,坐在自己腿上,牵着她的手往胯下那处摸:“这两日没空陪你,还记得它么?”
梁鸢明显地颤了一下,抗拒地把手握成拳,赤着脸调转视线:“你要做那事就做,别弄这些……乱七八糟的。”
“你怕了?”霍星流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用力拉着她的手,强迫她用曲起的指节感受那已经血脉偾张的轮廓,“我还以为你真的无法无天,没羞没臊,原来也有怕的时候。”
梁鸢的耳根红透了,几乎要滴出血来:“有什么好怕的,二两死rou罢了。我只是……不稀得看。”
“我只说要打发时间,又没说要和你做。小猫儿怎么还管起主人来了。”他存心使坏,大力掰开她的手,逼着她将‘小主子’握住,“我是你的主子,它就是你的小主子。都打过那么多回交道了,哪有不见面的道理——把脸转过来,必须得看。”
最后还不得不和那‘小主子’打了照面,是个面目狰狞的恶棍,与自己的手更是对比鲜明。她紧紧敷衍地扫过一眼,匆忙别开脸:“怪恶心。“
他沿着她的腿根摸到深处,摸到一手水渍,便拿着亮晶晶的指尖在她眼前晃:“小骗人Jing。还是下面的那张嘴儿老实。”
她愣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明明生了长狐媚的脸,偏偏眼神总这么天真纯粹。霍星流看得喉头发干,没耐心再玩什么把戏,托起她的tun往怀里一送,一按,就将她与自己紧密无间地连在了一起。
他把玩着她的胸ru,又舔起她脖颈间的伤口来,“大夫说这儿的伤口太深,多半要留疤,你恨不恨我?”
“身体发肤,我一概不在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梁鸢还是不能习惯这种汹涌的情事,异物在身体里横行霸道,她一会儿就乱了方寸,一双伶仃的胳膊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哼哼唧唧再说不出完整的话。
霍星流扶着她的tun上下起伏,又捧着她的胸ru中花,一朵又一朵:“那你在乎什么?”
她犹豫一会,和他说了实话:“我想要自由。”
他将她搂得更紧,说不可能:“你的命是我给的。”
“我知道。但你总有一天会厌弃我。”梁鸢乖觉地趴在他的胸膛,“我可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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