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漫手術的日子安排在兩天後,而這兩天醫生為她做了詳細的各項基本檢查,以確定她的身體可以接受這次的手術。
醫生是要求病人入院接受術前的檢查項目的,但是她怕瞞不過賀森,於是提出白天留在醫院,而晚上必須要讓她回家的要求。
醫院方面實在沒有辦法,只能讓她簽署一切後果自負的保證書之後才同意她的要求。
手術當天,賀琳琳作為家屬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名。本來這件事情白羽漫是不想告訴她的,可是楊聽雨因為出差回程的飛機航班延誤無法趕來,而白羽漫也不想驚動父母,無奈之下她只能求助於這個小姑子了。
而慶幸的是,手術非常順利的完成,而且創傷面也非常的小。所以白羽漫在麻醉藥醒來之後便立刻要求出院,不管賀琳琳怎麼勸阻也沒用。
“嫂子,我求你了,你能不能稍微聽話一點?”賀琳琳雙手合十,真真是在哀求她了。雖說這並不是多大的手術,可是到底也還是手術啊!
“我真的沒事,我會小心注意傷口的,明天的晚飯我再不去的話,恐怕媽媽又要不高興了。”這是讓白羽漫除了賀森之外心急出院的原因。
“你這樣回去,我哥怎麼會看不出來問題啊。”賀琳琳不敢想像,這個後果不是她們能承受得起的。
“我會很小心的。再說了,我用什麼藉口夜宿不歸啊?又是聽雨?還是說我跟你一起?那更容易被識破。”賀森的心思細膩得近乎可怕,謊言越多就越危險。
第二天下午,在去賀家之前,白羽漫特地化了一個淡妝,努力讓自己的Jing神看上去很好。值得慶幸的是,昨晚賀森回家時已經是十一點多了,而最讓她意外的是,他竟是帶著醉意回來的。
送他回來的人是陸離,他說他們應酬一個嗜酒的韓國客戶,連向來滴酒不沾的賀森也被迫喝了幾杯。
白羽漫頓時鬆了一大口氣,她從未這樣感激過陸離,語氣難得極好地對他道了聲謝謝。
賀森雖然不算很醉,可意識還是有些不清的,但他的酒品很好,只是嘴裡反覆呢喃著白羽漫的名字,不多久就睡著了。
白羽漫隔著衣服小心的撫著那處傷口,雖然創傷面很小,可到底還是烙上一個傷疤了,她……該怎麼跟賀森解釋這個傷疤呢?
到了賀家,薛梅果然就沒給白羽漫好臉色,冷冷地說了句一會兒過來廚房幫忙就回房去了。
白羽漫無所謂地聳聳肩,一點也不意外。薛梅這樣的態度已經比她想像中好多了。
“嫂子,怎麼樣?我哥昨晚醉得不輕吧?”待薛梅一離開,賀琳琳就衝到白羽漫身邊,她早就在等著她了,也不知道昨晚到底能不能順利過關。
“你怎麼知道他醉了?”白羽漫疑惑地看著賀琳琳,不知怎麼的,她覺得這個丫頭最近越來越奇怪了。
“……我、我就是……聽陸離說的,哎呀,這不是重點啦!”賀琳琳真想殺了自己,她太擔心白羽漫了,連腦子也不動就把話說出口了。
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找不到藉口,她只能認命地承。但她沒告訴白羽漫,是她昨晚求陸離幫忙的,他倒是很爽快地就答應了,可事成之後,她的手機就收到他傳來的簡訊:你欠我一次。
“賀琳琳,你都快變成秘密小姐了。”白羽漫眯起那雙幾乎將她看透的明亮眼眸,她,好像明白什麼了。
“我的事情……我們的事情,等大哥的事之後我再告訴你。你先告訴我,昨晚沒事吧?”賀琳琳原本就沒有要隱瞞白羽漫的,只是她一直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
白羽漫輕搖了搖頭,“唉,沒有。”可她的表情卻依舊輕鬆不起來。
“怎麼啦?還有什麼問題嗎?”賀琳琳見她眉宇深鎖著,似乎還有心事。
“這次隱瞞他,要撒下太多的謊。”而這,是她最不願意的。她希望他們之間能坦誠相待,互相信任,互相扶持。
“即使我哥他知道了,也會明白你的苦心的。”除了這樣蒼白的安慰,賀琳琳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
但願吧。白羽漫點了點頭。
“是羽漫來了嗎?”鐘榆從二樓樓梯緩緩走下,原本和悅的臉色卻在看清白羽漫時忽地一變。
白羽漫循聲抬頭望去,臉上的神情略顯驚訝。她們,竟然撞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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