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拿著兩杯咖啡走進賀森的辦公室,“給。”
“謝了。”賀森沒抬頭,繼續處理著眼前的文件。
“今晚早點回去吧,其他的交給我。”已經連續加班近一個星期了,賀森不比他,畢竟是有家庭的人。
“……沒關係。”賀森頓了下,眉宇間卻不如先前那樣平整。
“……你跟羽漫,還好?”陸離放下手裡的咖啡。他知道自己這樣問很雞婆,可是他們眼下的關係連他都能感覺到很不好。
這一問,成功讓賀森徹底停下手上的工作,他似乎也很苦惱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不好。”無法自欺欺人的。
“羽漫那丫頭其實很好哄。”對白羽漫來說,沒有比賀森更重要的人。
賀森沉默,閉起黑亮的鷹眸,再睜開時眼裡多了幾分確定,“好,這邊交給你了,我先回去了。”
“賀森,”兜了一個大圈,陸離還是決定說出他所知道的,“羽漫的車子送修了你知道嗎?”
然後他看見了預期中賀森不明所以的表情。
“昨天我拿車子去定檢,看到了羽漫的車子也在那家店維修,但是……有一個陌生男人幫她取了車。”白羽漫身邊的男人屈指可數,而陸離,對那個男人并沒有印象。
再波瀾不驚的臉龐也終於變得陰暗,賀森緊了緊手,一言不發地果斷離開。
白羽漫打開門,屋內燈火通明,暖氣似乎也開了許久,連玄關處都能感覺到熱氣。
換了鞋子,走到沙發邊丟下手裡的包包,再抬頭,賀森就已經來到她眼前,“回來了?”
“嗯,你這麼早?”真是難得了,他這個大忙人竟然有比她早回家的時候。
“去哪了?”他瞇起眼,緊盯著她身上的裙子。
“就隨便逛了逛。”白羽漫聳聳肩,“我去做飯。”沒等邁開步子,手就被賀森拉住了。
“你的車子送修了?”他很介意,該死地介意——那個幫她取車的陌生男人。他不允許,在她的生命中,有他之外的男人。
“對呀。”白羽漫回答得敷衍,懶懶地看了他一眼,從他的臉色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不是太好。
不過他今天是怎麼了?以前他從來不過問這些瑣碎的小事。
“為什麼沒告訴我?”語氣冷而嚴肅,她的態度越是無所謂,越是讓賀森難受。
“賀森,你到底想說什麼啊?這種事情你從來都不過問的啊,反正我一個人也可以解決不是嗎?”白羽漫真的不想再為這種無聊的事情跟他吵架,她用力地甩開他的手,想往廚房方向走去。
賀森長臂一身,及時箍住她的腰,然後用力一帶,將她壓倒在一旁的沙發上。
“賀森!”白羽漫吼他,兩手不斷揮舞著試圖掙扎,卻被他更緊緊地鉗制住。
“漫漫,”賀森眼光極冷地掃了一眼她身上的裙子,語氣陰戾的危險:“我不記得你有一條這樣的裙子。”
她狠狠地一顫,她沒想到他竟然這樣注意過她。這條裙子是那天Kristen發佈會的主打新品,主辦方贈送了一條給負責設計包裝的馮梓燁,他說自己實在用不上,就轉送了給她。
“脫掉它。漫漫,立刻脫掉它。”送衣服這樣的關係不管怎麼想都有些曖昧,賀森不敢想,但從陸離的話中,他猜想到這條裙子應該就是幫白羽漫拿車的那個男人送的。
此時的白羽漫根本不會聽他的,“我不。”
賀森眼神一黯。他沒再說話,只是低頭猛地吻住了她。
“賀……”他很用力甚至是有些粗暴地吻她,牙齒舌頭像是打架一般地搶著佔據她的口腔。
“唔……”白羽漫掙扎,但手腳都被賀森壓制住了,於是她趁著他的舌頭在她口腔中翻攪時狠狠地咬住。
賀森吃痛地皺起眉頭,可他非但沒有鬆開她,反而吻得更深,更熱烈。
嘴裡的血腥味越來越重,白羽漫還是心軟了,放開咬著的他的舌,“呃嗯……”他趁機將舌頭侵入更深處,讓她不禁地仰頭。
身體的反應先於已經變得混沌的大腦,即使白羽漫並不喜歡這樣類似懲罰的親密,可是身體的每一處都主動接受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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