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步峣则被弟子们拦了一下,晚了半步。
牧远歌到底不会御剑术,只听得锵锵之音,步峣这个要脸的居然这么不要脸地用御剑术来追小弟子。
“你给我站住!”
周围没人了,牧远歌停了下来,转过身道:“至于么,用御剑术追我。”
步峣道:“你跑什么,我……”嗓音戛然而止,步峣瞪着他这张脸,差点没从剑上栽下来。
“牧、牧远歌?”
牧远歌扯了扯自己的脸皮,撩起衣袖让他看自己那纤细的胳膊,想让他搞清楚眼前这根行走的竹竿,和英明神武的他本人还是有鸿沟似的差别。
“你没死!?”步峣抬高声音。
“喊什么喊,小点声行不行,你说我是那谁谁,你也得讲究真凭实据!”牧远歌自己都不太记得自己年轻时的长相了,胥礼能认出来大概也是因为他的棺材,没道理有人还能认出他的脸来。
步峣差点背过气去,这说话的口气,这神态,道:“你这张脸化成灰我都认识!”
他是感觉哪里不对,难怪胥礼要罚他,难怪胥礼这么纵着这小子,难怪胥礼回来了,居然带着牧远歌回来了,牧远歌没死!?长生剑宗丢脸丢大发了!!他就说不能认可承天府君,别借对方名头,这下可如何是好!?这是元老们的决定,岂不是为难他目前在位的徒弟!?
“您严谨点!”牧远歌道,“别冤枉人!”
“你如果不是牧远歌,你就是牧远歌的儿子,”步峣道,“你叫牧挽,但牧远歌不是喜欢姜袅么,他哪来的儿子,你不是他儿子,那你就是他本人!”
牧远歌简直被雷得外焦里嫩,往往高明的隐藏扛不住简单粗暴、毫无逻辑的一语道破。
“否则胥礼莫非疯魔到这种程度,找到了个和牧远歌少年时一模一样的人回来?”步峣道,“还是说他被骗了,你是药王千面送进来的jian细?但没道理弄个体型这么不相似的,三年了,我头一次见到胥礼这般闲情雅致,你是不是活过来了?回到剑宗究竟有何目的?”
牧远歌转身就走。
“我问你话你为何不回答。”步峣总觉得这人的语气很熟悉,说话语调停顿的方式也熟悉,甚至走路的姿势,虽然变了个体型,但那种无论置身何地都好似闲庭漫步般的从容,不是寻常十八岁少年能有的。不是牧远歌,就是被培养并易容成牧远歌的jian细。
步峣直接挡住他的去路。
牧远歌绕开他往前走。
“你再走一步,我现在抓你去见元老!让元老们定夺!”
牧远歌懒得理他,实在忍不住道:“你话怎么这么多!”
步峣道:“我能有你牧唠叨更唠叨?”
牧远歌笑了:“你有本事直接送我下山,回头你跟胥礼说一声,就说我走了,我被他拎回来,本来也没想在长生剑宗久留。”
“就是你!不是你谁敢直呼胥礼名讳,”步峣接了句,“你下山想去哪?”
“种田不行啊。”牧远歌心道你都直呼多少次了,有个掌教徒弟了不起。
步峣还是不死心:“你等会,我捏一捏你的脸,看你是不是易容化骨了的。”
牧远歌避开他的爪子,道:“别跟着我,变态。”
“???”步峣突然严肃起来,“你若是牧远歌,劝你赶紧滚。”
牧远歌听他这话说的,他还偏不想走了呢,你们长生剑宗有理了,不赶紧供着“丰功伟绩”之人,居然还好意思让他滚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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