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方愣住,探进轻薄布料里的手下意识地捏了捏饱满的ru根。
那里的弧度圆润流畅,恰和他虎口的流线吻合,像是为他量身打造一般。
谢知方又不是不通人事的毛头小子,方才气急攻心顾不上多想,这会儿骤然松了口气,便脱不了男子的好色本性,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飞快地往她嫩ru间瞟了一眼,嗓子发干,心跳如雷。
下一刻,他便被谢知真再度挥过来的玉手打醒。
左脸和右脸各挨了一下,他皮糙rou厚,倒不觉得疼,撞见姐姐又惊又怒的美目,望见那里面蓄着的泪水时,这才慌了神。
姐姐,你听我解释,我我可以解释的,真的!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压在她香软身子上的行为有多么不合适,谢知方连忙爬起,顺势跪在她床边,也不等她发话,先抽了自己几个耳光。
抽完之后,想到和魏衡私会的那个人并不是姐姐,他又忍不住把嘴角咧到耳后根,蹿起来用力抱了抱谢知真,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谢知真被弟弟这一连串举动弄得云里雾里,抓起被子遮挡衣衫不整的身躯,震惊且失望地瞪着他:阿堂你你失心疯了不成?
谢知方嘿嘿笑起来,像条傻乎乎的大犬,双臂将谢知真抱得死紧,连声否认:没有没有,我没病!我现在好得很!
将魏衡的所作所为言简意赅地对姐姐说了一遍,谢知真本来羞红的脸颊逐渐变得苍白。
若是谢知方听信了一面之词,没有确认她的清白,而是为了息事宁人,将她草草嫁了出去,她恐怕自始至终都会被蒙在鼓里,承担莫须有的污名,更不知道自己嫁与的,是一个怎样虚伪歹毒的人。
姐姐莫气,此事我来处理,必定还你一个公道。得知谢知真并未被歹人哄了去,谢知方立时找回主心骨,顶着张有些红肿的俊脸站直,这几日的萎靡之气一扫而空。
他转头看向已经安静下去的外间,面色陡然转Yin,如Yin煞厉鬼,似无常阎罗。
阿堂见弟弟怒气冲冲往外走,谢知真开口叫住他,低声提醒,魏公子魏衡一个人成不了事,能拿到我贴身之物的,只有身边那几个丫头。
我省得,从方才我闯进来时众人的反应来看,那人十有八九就是红鸾。一想到红鸾吃里扒外,把姐姐的肚兜和帕子拿给外男,又顶着姐姐的名头和魏衡私通,谢知方就恨得咬牙切齿,我早该看出那丫头心思不正,将她打发出去的。姐姐受了这样大的委屈,全是我的过错!
谢知真摇了摇头:我要说的不是这个。阿堂,红鸾再怎么可恨,也是大舅母出于一片好心,赐给我的丫鬟,你多多少少看着些舅母的脸面,莫要把事情做得太难看。
见弟弟明显没有听进去,她沉yin片刻,又道:再者,红鸾毕竟在我身边伺候了一段日子,瓜田李下,清浊难辨,你信我,外人却未必肯信。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依着我的意思,还是不宜大肆声张,更不可闹出人命。
谢知真与谢知方,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心性。
她心思缜密,处事稳妥,又纯善宽和,对人对事往往留有几分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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