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元殿书阁一角被仓促地拉起了帘幕,围成一处逼仄狭小之地,而帝后二人正在其间。方才围上屏风,皇帝陛下娇软赧然的呻yin便已然从缝隙传出,紧接着一阵气喘闷咳与衣物滑落的簌簌声也一并游来。
锦鲤游莲的屏风之后,两道相拥的身影影影绰绰,景和呛咳着抱着顾晏海的后背,仰着头由着他在自己的胸前乱咬,皙白细软的双腿分开搭在两侧扶手之上,挤出一道鲜红的rou缝。tun间也有一道rou缝,正张了大嘴咬着顾晏海那根阳根。
“嗯…嗯……哥哥…太深…啊……”
顾晏海单手拖着景和的腰窝,将他胸前两团rurou咬的粉红鲜艳才意犹未尽地起身,粗喘着顶跨收腹,往他的身体里来回闯荡,惹得这小皇帝一会扭腰一会哼哼的,可爱得很。不过却不似在床上叫的那般尽兴,向来是被潘群捉过一回,怕羞了。
想到此事,顾晏海不免觉着好笑,垂眸瞧着景和忽而抬起的脑袋,便知是他被椅背硌着不舒服,低笑俯身,一面啄去他鼻尖的汗珠,一面腾出手垫在他的脑后,防止待会闹起来撞得头痛。
可景和还是哼唧,眯着眼鼓嘴,借着抬头的机会往顾晏海怀里顶。他本就以发带束发,现在蹭了一会儿,早就散了下来,碧蓝色的绸带顺着乌黑的长发滑落地面,先前绾着的长发便也垂落眼前,遮住了额角漂亮的美人尖。
“怎么了?”顾晏海揉着他的发,仔细避开他的肚子,慢慢停下抽动的腰跨,打趣道,“可是还怕老潘突然破门而入?”
“……才不是…”景和鼓了鼓嘴,察觉到顾晏海停下来,原本失神的双眸才逐渐凝亮,脸红扑扑地望着他,像个稚童般显得有些懵然。
这个角度可是他们的大宝小宝一模一样了。
“真好,总算像你多些,不然我可得郁闷死。”
顾晏海低笑一声,不等景和再说,便重新开始动作,扶着他的腰跨一记一记深顶。嘴上也不闲着,顶一回,亲一口;再顶一回,再亲一口,把景和的脸亲的啧啧作响,交合出也撞得啪啪响。
含元殿书阁,这圣贤之地竟响着这般yIn靡性情的水声,实在是荒唐,只是景和乃是一国之君,身上龙息浓厚,镇住一方Jing怪,而顾晏海身上戾气也非同一般,更能震刹鬼神,他们二人的交合,自然是谁都不敢再来打断。
这样的姿势持续了半个时辰之久,景和当然是受不住了,又将迎来高chao,便双手攀着顾晏海的肩膀,颤着身子,双腿痉挛似的发抖,挺着孕肚仰头喊:
“哥哥…晏海哥哥……呜啊…啊……啊啊——!”
这声音欲泣欲涣,叫的顾晏海抑制不住地想要把这香软的小皇帝吃抹干净,只待身上这件暗红麒麟袍上被射了一片白浊之后,他才低吼一声,加快了速度直直冲进景和身体之处,那一刻,似是进入了一处更为狭小烫热的温泉眼,淹的他Jing关失守,掐进景和的腰窝完完全全的射了进去!
景和大叫一声,后仰着脖子挺着腰大口喘着,这样挺腰便腰前高隆的孕肚更显巨大,孕肚被填的饱满紧实,宛若一颗色泽光亮的珍珠。里头的三只小珍珠Jing在里头为着变大的小房子而欢呼,顶的他们的爹爹即痛苦难言。
“没事儿。”顾晏海很快地退出他的身外,展臂将他揽在怀中,气息粗重地亲吻景和额角的美人尖,迅速地将他们二人的衣物整理好,才俯身抱着半阖着眼的景和大步走进内殿,轻轻将他放回床上躺下,再褪下他的衣服,不断地吻着他微微发烫的额头,轻声道,“没事儿,一切交给哥哥。”
景和虚掩着眸子点点头,由着身上衣衫滑落,抬手晃了晃银勾,抖下层层轻纱。
顾晏海按着他的肩膀,又吻他的眼,蹬了靴子,温柔的嗓音化为一道云烟,缓缓散在含元殿中,他说:
“一切交给我。”
此番云雨所用多时,窗外方是春光澜澜夏热初初,后宝镜悬空西斜至琉璃窗柩所见不及之处,可见帝后二人于含元内阁缠绵欢好之时长。陛下晨起朝会不过两三个时辰,后处理奏折也仅两个个时辰,这回共赴云雨,倒是足足有四个时辰,听着嗓子都喊哑了。
偏偏午膳喂过饭菜汤药后,还继续关了门,陛下哭喘的声音听着可怜极了,可君后殿下还是折腾到午时一刻,才算停下。
而潘公公手握拂尘,神色复杂地在含元殿门前,也来回晃到午时一刻才停下,随后面无表情地转身,恰好含元殿内殿大门开了一条小缝,君后的嗓音低低传出:
“让闫路过来给和儿诊脉,备汤浴。”
“是,君后殿下。”潘群了然。
既然闫路说采Jing补气乃是滋养景和的最好法子,那顾晏海便也绝不吝啬,只是这成果如何,还要闫路来看上一看。
顾晏海小心地拖着景和的脑袋放回枕头上,看见他皱了皱眉头,还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两侧,对着眉心亲了亲,仿佛是当初哄大宝小宝睡觉时那样,十分担心他惊醒。
闫路随着潘群一路狂奔而来,踏入殿内时察觉到殿内静谧无声的氛围立刻噤声,无声大喘着上前拿出脉枕,跪在床边推开碍眼的顾晏海,又重重吐了几口气,接着扶起景和“伤痕累累”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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