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然不知不觉间跟着谢期的脚步绕了医院一圈,正在说着话,她头一抬看见前面小树林后掩映着一栋别墅,连忙停下脚步说:哎呀,我们走过了。
哪里过了?谢期抬眉问。
岁然说:看到前面那栋别墅了吗?那是诸夏主席的小儿子养病的地方,听说那个男孩子从生下来就得了重病,全身器官衰竭,这么多年都是用药吊着的。我来第一天的时候护士长就跟我们说了,绝对不能接近那里,不能吵到主席的小儿子。
这样啊,谢期点头,指着旁边小山上的凉亭,那我们去那坐坐吧。
行。
岁然坐在石桌旁边,而谢期站在凉亭的珠子旁边,以她的视角可以看见藏在苍松翠柏后别墅的大门。
你在看什么?岁然问。
谢期说:我在看一个人。这不,来了。
岁然好奇站起来,走到她旁边,正好看见一个人从别墅里走出来,在门口和一个医生模样的人说了几句,走下台阶坐上了等候在旁的豪车。
他是谁?
谢期回答:中原公司的总裁,荀深。
岁然疑惑:荀深总裁要是来我们医院的,医院上上下下都得出来迎接的吧?怎么这么低调?
是啊,太低调了。谢期话里有话。
岁然转头看她:你刚刚特意绕过来,是为了看荀深吗?你认识他?
被你看出来了呀。谢期笑眯眯道。
然后转而叹口气,神色抑郁:我和他是大学同学,暗恋了他很多年。没想到毕业以后他主动追求我,说希望我能和他结婚。虽然我们两家在商场上是敌对关系,但我还是义无反顾地答应了。没想到他在婚礼上策划了谋杀,亲手开枪杀了我。
谢期捂着心口,难过道,正对心脏啊,他根本不想让我活。
虽然感觉哪里好像不太对劲,比如从来没听说过中原公司总裁举办过婚礼什么的,岁然还是鼻尖一酸,揉揉眼睛说:对,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你伤心事的。
谢期:没关系,因为我是骗你的。
岁然:
岁然有种脾气发不出来的无力感。她深吸了口气:你太会开玩笑了吧。
谢期转身看向她,哈哈笑道:想也知道不可能啊,荀深那种人,怎么可能甘愿和人走进婚姻的坟墓呢。
那可未必。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男声,谢期一愣,转过头。
蜿蜒的青石台阶上,年轻男人分花拂柳走到她面前,对她说:如果遇到爱的人,结婚会是很幸福的事。
蓊郁的树木遮住了日光,浅浅的Yin影大片洒下,却让他的肌肤更加明亮,眼神却也更加幽暗。
谢期眨眨眼:只是到您这个位置的人,很少会因为爱情结婚吧?
来者正是荀深,他点头:有道理。大概率上都是选择了门当户对,或者于自己有利的对象。
不过我看谢小姐你,就十分合适啊。
岁然看着两个人,明明他们的对话很亲近甚至暧昧,却莫名蔓延开剑拔弩张的气氛。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谢期的视线从荀深身上移开,关切地问她:怎么了?
岁然摇头:没什么。
谢期说:那我们先走吧。
岁然求之不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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