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期还没做完就昏昏沉沉,身体微微抽搐,额头时不时冒冷汗,难受极了就吸吸鼻子,继续把头埋在荀深怀里。
荀深想起来叫医护人员,但是谢期紧紧搂住荀深不让他动,声音含糊:没事,忍忍就过去了。
不可能过去的。只要不吃药,身体就会一直疼。她说这话也不是安慰荀深,而是在安慰自己。
荀深压低焦灼的语气:阿期,你身上有没有带药?
带的药放在外套里。可是她的外套被扔在了商场,包括她今天来时穿的所有衣服。
荀深一顿:你要配什么药,我让研究员做出来。
谢期摇摇头,额发汗shi:没关系,我之前已经通讯过士官,让她把我房间的备用药送过来了。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一片压抑的沉默,荀深唇线抿得很紧,拥抱谢期的力度却很轻。
时间似乎变得非常慢,嘴唇吻着谢期的额头,荀深看向虚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期的贴身士官第一次到中原分公司,没想到一进来就走了最优通道,磁浮电梯亮起了红绿双色通行灯,表明中原公司的总裁亲自开放了最高通行令,士官站在电梯里鬓发都还没撩到耳后,门一开,她居然已经到了数千米外数百米高的中原总裁办公室门口。
常年在行政院工作的士官内心惊讶一下就迅速镇定,面上依旧不显山不露水,上前几步,办公室旁边的感应器亮了几下,黑色平滑的大门无声打开。
果然是最高通行令,没有让她在路上浪费一分一秒。
士官想起自己入职时,士官长曾半开玩笑说过这样一句话:在诸夏,不能和中原公司比科技,不能和行政院比权力。
士官顿悟。
说是办公室,但是占了楼层的一半面积,还有套间,风格阔朗大气,足以看出荀总裁是个很有品味并且注重生活品质的人。
士官目不斜视,笔直地站在门口,套间房门打开,一个年轻人出来,走到她面前和她握手。
你就是阿期的贴身士官吧,我是荀深。
谢期的士官在行政院主要管后勤,重要人物她并非没见过,但是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触。
年轻男人容貌俊美,因为眼睛笑着所以看上去亲和力很足,握住士官的手没有超过手指尾关节,随即松开,穿着的浅色薄毛衣冲淡了他的身份带给人的锐利感,却因为太过休闲而显得刻意。
他既显示了自己的谦和,也提醒了士官不要逾矩。
大佬说话向来不会说的太透,许多语言会在肢体中表达出来,士官在行政院多年,深谙此道,立刻就懂了。
她克制有礼道:你好,谢小姐在哪里,我把药带来了。
相比较最高通行令,士官更没想到的是,参谋总长的外甥女,居然躺在中原总裁的休息室床上。
三战以后社会陷入无序,人类移民到盘古大陆更导致许多制度的分崩离析,诸夏政局剧变,军政权分离,而以中原公司为代表的许多跨国企业,则在这段时间调整了组织结构,将权力收归总裁一人。
所谓总裁,汇总而裁决其事,中原公司总裁,是个连说出来都感觉沉重的字眼。
可是谢期面前的中原公司总裁,却是个会坐在床边,关心照顾她的体贴男人。
他哄谢期喝药时的眉眼温柔细致,将绒毯盖在半坐起来的谢期肩上,低声说话时的语气十分亲昵。
士官没结婚但也是有过性生活的人,自然能察觉到这个卧室之前发生了什么。
士官有点茫然。
她上次远远见到荀总裁,好像还是他险些枪杀了谢小姐来行政院赔罪。
前一秒相杀,后一秒相爱,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都这么刺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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