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筠天生一副好皮相,Jing雕细琢,灵气逼人,似乎这世间的尘垢都染不到他,可现在偏有人要用脏污的恶欲侵染他,引诱他也生了欲心。薛卯从来都对他有源源不断的色念,并且不加掩饰或克制,几乎不分日夜与他交欢媾和,如此纵欲,非但没让身体有半点亏空,反倒愈发生猛。
平日里跟李筠还没说几句话,就要开始上手撕扯他的衣裤,可即便是再重欲的人,也不会像薛卯这样时时刻刻都想着要插进他xue里泄Jing,到后来竟有些疯魔,离了李筠就难以压制心中莫名的郁躁。
刚过正午,宁王府的书房又窗门紧闭,细听就能发现里面一些不寻常的动静,一声声细软的哀叫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夹杂着的哭腔更是惹人怜爱。
李筠身着薄透的一层罩衫,其余一丝不挂,双腿大开被摁在案上,雪嫩的双股间一根硕大的阳具正在不停抽送,它硬得像是根烙铁,从他下体柔嫩牝户间深深顶入腹中。
“啊……啊哈……”李筠急促地呼吸着,双手攀附着薛卯的肩背,在对方的cao干下不受控制地一点点滑下,然后又重新哆嗦着缠抱上去,纤长的脖子在空中扬起一条柔美的颈线,引人垂涎。
薛卯也没客气,低头不轻不重地顺着曲线吮出三两个错落的红痕。“你会怪我吗?这样一刻不停地欺负你。”他一边挺入,一边在李筠耳边低语询问。
李筠张了张嘴,完全发不出有意义的音节,只是摆头,紧了紧手臂,在对方下一次插入时晃动腰腹迎上去。
tun缝间半干的Jing水很快又被另一股流动着的白浊覆盖,分不清究竟是从哪处洞口挤出来的。硕大的鸡巴将Yin户塞得满满当当,薛卯已经维持这个姿势抽了千余下,正在射Jing的档口,与此同时,李筠的后xue还在往外吐着浓白的浊ye。
薛卯含了口冷茶,在嘴里暖得温热了些才一点点喂给他,李筠和他干得久了,身子不免容易有些缺水。如此极有耐心地喂完了半盏茶,才捧着人的后脑仔仔细细亲了个痛快。
“嗯……哥哥,可以了……”李筠圈着他的脖子,余光扫过那半壶茶水。薛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长臂一伸,自己灌下去两大杯,李筠眨了眨眼睛,抬手轻轻抹掉他下巴的水渍。
就是个极小的动作,薛卯率先沉不住气了,捉住他瓷白的腕子胡乱咬了几下指尖,他虽然知道要收着力气,但也是存了几分要撒气的心的。李筠缩了缩手,没太动,只是看着他,呼吸都轻轻的。
薛卯被他这么看着,只觉得欲火翻腾,掐着他的腰把人轻松提抱起,边走边抽,按倒在床上又从头干起,他那粗红的rou具实在骇人,两瓣肥厚的Yin唇夹着柱身,每次吞咽也极为勉强的样子,被磨出许多shi滑的yIn水。李筠Yin户狭窄幽深,即便被他干了这么多次,甬道稍微扩宽了些,但也只是刚刚能嵌入这根鸡巴而已,实在是紧得厉害。
可他偏偏体质又极其敏感,初次破身时,承不住三两下都要泄身,平日里干事,yIn水又多又甜,极为好抽,鸡巴不管插进哪一处xue里,都被层层软rou堆叠着绞紧,rou褶之间的无数沟壑仿佛一张张小口,卖力地从四面八方嘬吻他的rou具。
薛卯绷紧腰腹,迟迟不肯泄身,一下下把人干得不住地挺动身子,李筠手脚瘫软在榻上,一声声的yIn叫着,双股痉挛似地颤抖。对方在情事上一贯生猛,此刻又生着气,不把他入得丢去半个魂儿,怕是不会停手的。
任谁也想象不到,床榻上赤身裸体缠绵交媾的两人此刻其实正在冷战,而且已经持续快两天了,虽然是薛卯单方面的。起因也很简单,先前皇上答应过赐婚,金口玉言,自然是要作数的,但没想到最后在李筠这里碰了个软钉子。
其实这事也不难理解,当朝立国百余年,从没有过皇室子嗣与僧侣结亲的前例,不管李筠还不还俗,是成亲前也好,成亲后也好,都不免会让人有一番说辞,想也知道,在外人眼中必然是宁王为一己私欲,放纵yIn乱,有违lun常。
皇上也是被薛卯气得不行,一时失口应下了,后来回想起来,心里也有一丝后悔,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许诺他俩的婚事。他是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的,要是真的反悔,他面子上挂不住先且不说,薛卯再做出什么失格的事情又要他来善后,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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