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根骨奇佳,那必然是天纵奇才。
转眼又是夏天,陈墨川对着陈一捶胸顿足:“唉,我老了,你也年纪大了,我都要后悔把你捡回家了。”
陈一无语,当年逼他当儿子的是他,现在又说后悔捡回家,懒得理他,干脆转身回屋了。
陈墨川在院子里伸长了脖子哎哎哎个没完,但屁股恨不得长躺椅上,动也不动。
陈一后来又做过梦,比陈墨川依偎在他怀里更过分,他在梦里看见了陈墨川胡子下的脸,形状漂亮不带赘rou的下颌让他反复亲吻,直到他咬住那对薄唇,舌尖探进去搅动,还会笨拙地脱他爹的衣服,摸他爹衣服下紧实解释的肌rou。
他满头大汗裤裆shi濡地醒来,想,大约是春天的缘故,动物很难抵抗本能进入某种类似发情期的状态,丁点儿绮念都会被放大,投影在梦里,让人措手不及。可陈墨川被吵醒只觉得烦,一巴掌上来就把他又按回床上,骂他小兔崽子大早上抽什么风。
陈墨川当爹当得认真,他这个做儿子的却开始有了别的想法。他想减少和陈墨川的接触,可这么大的院子,只有他们二人,日日相处,矛盾纠结的感情渐渐加深,躲不开又比不过,还要一如既往地过日子粉饰太平,他快疯了。
陈一想过,会不会是因为地方太小,其他人谁也没见过,眼里只有他这个爹,所以才产生了某些不该有的念头。可他又很想去试试,去试试陈墨川这张少有人话的嘴是不是和梦里一样软,又或者去摸摸他的身体,和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一样吗?
他着魔了一样,在村子里断断续续的蛙叫里,撑着手臂,轻轻把嘴唇印在陈墨川唇上,没有梦里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动作。大逆不道的事情偷着做,陈一没觉出陈墨川口中的“那滋味绝了,小嘴都是甜的”,只觉得心跳如擂鼓,耳边轰鸣,想张嘴又不敢,克制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
随后就对上一对目光冰凉泛着杀意的眼睛。
“回去睡觉,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陈一嘴边还留着陈墨川胡茬的触感,有些扎人,但他却并不讨厌。陈墨川的话在清理之中,可他还是有些难过,抿紧了嘴唇,没有动。
陈一的沉默在陈墨川看来无疑是拒不合作,透着一股坚定,该死的倔强,让他本就起来的火越烧越旺。
他就奇了怪了,别人当爹也能当得像他这样失败?让儿子对爹产生这种奇怪的感情还他妈付诸行动。他自觉这爹当得其实还可以,好吃好喝给着,又教他武功,五年来把人养的不说玉树临风,起码也得身材修长吧,还特意回总舵找铁堂打了把剑,彼此关系也不算生硬,日常之间偶有切磋,偶尔斗嘴,怎么就能让陈一对他做出这种事呢?
陈墨川忽然出手一掌打上陈一胸口,看着比起几年前那个干瘦的小孩,如今更是手长脚长的少年飞下床,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心里也不怎么舒服。陈墨川保持着冷硬的表情起身下床,也不去看他,衣服从一旁的椅子上拿起穿上,再没说一句话,从大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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