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后,洛瓷白虚脱到嗓子都没声音了,累的直往陈里怀里钻,呢喃般求饶道:“不做了不做了...起来....”
陈里对洛瓷白这个鸟一样的体力,蹙了蹙眉,觉得这人实在是娇,同时心里又不由自主的发软,对这人越发的怜爱。
洛瓷白闻言只是骂了一句:“滚。”
“能坚持做两个小时,怎么就是鸟力气了。”洛瓷白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个不当人的男人,眼睛一转,调侃道:“还是前男友在床上太优秀,由奢入俭难了?”
陈里双手夹住洛瓷白的腋下,将人从床上一把抱了起来,又随手扯了件衣服让这人披着,将床上凌乱的床单随手一扯,掀了下来。
“早就过去了。”陈里一手抱着洛瓷白,一手抓着床单进了浴室,抬头咬了咬洛瓷白的下巴尖,“再说怎么是由奢入俭呢,洛少爷这张美人脸这么出名。”
洛瓷白笑了笑,这才抬起陈里的下巴看了看他,凑近和人呢喃道:“知道就好。”
“嗯,便宜我了。”陈里很自觉的点了点头,和洛瓷白半开玩笑道:“不会不识好歹的。”
洛瓷白这才笑着抱住了陈里的脖子,神色愉悦的像一只被哄好的大白猫。
洛瓷白被陈里放在了浴室里的大理石洗手台上坐着,一只脚垂下去不听话的乱晃,被陈里扔在身上一件浴袍。
“睡腻了,就嫌我不好看了。”洛瓷白瞥了陈里一眼,斯条慢理的直起身朝身上裹着雪白的浴袍,又懒懒的靠回了墙边,转头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
陈里无奈的关上洗衣机盖子,回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人又笑了笑,“怕你出了汗着凉,冷不冷?”
洛瓷白没理他,下来反手就从旁边柜子里抽出了一袋糖,靠在洗手台前打开包装,咯吱咯吱的吃了起来。
“你把糖放浴室?”陈里愣了一秒,走过去检查了一下那袋糖,发现包装挺干燥,这才又给他放了回去。
“嗯,我妈经常爱过来突击检查。”洛瓷白又熟练的吃了一颗,才继续道:“她不让我吃,一见我屋里有糖,就会给我扔了。”
陈里不动声色的抬了下眉头,问:“为什么?”
“牙疼啊。”洛瓷白说完之后,有所感应似的转头看了陈里一眼,然后飞快的抬手——手心摁在了冰凉的大理石板上,上面的糖袋不翼而飞。
“给我。”洛瓷白蹙眉一手抓着自己的浴袍,一手伸手绕到陈里身后去够,“快点。”
陈里见状随意一抬手,洛瓷白就意料之中的够不到了。
“别吃了。”陈里捏了捏洛瓷白的手心,将糖直接放在了柜子顶上,“吃两颗就行了,我看看你的牙。”
“.......”
洛瓷白难得又罕见的有些闹脾气,怎么也不张嘴,最后被陈里捏着下巴摁在洗手台前亲住了。
等把人吻乖了,陈里才捏着洛瓷白下巴看了看,“换了三颗牙了。”
洛瓷白一把拍开他的手,纠正道:“四颗。”
“......”
“你怎么不全换了?”陈里这时候就有些莫名其妙的像老师了。
洛瓷白老实说道:“早晚的事。”
比洛南霜还要犟。
陈里扫了他一眼,转身发现洗衣机已经停转了,又去打开洗衣机出去晾了个床单,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双软拖鞋。
然后他就发现糖袋又重新回到了洛瓷白手里。
陈里叹了口气,将鞋扔在地上,走过去将洛瓷白抱了起来,把人放在洗手台上低头看他,莫名觉得埋头啃糖的洛瓷白有点可爱,打算收糖的手又停住了。
“几颗了?”陈里问道。
“四颗。”洛瓷白倾身埋在陈里浴袍衣襟里亲了一口,满嘴的甜腻糖味。
“打算吃几颗放回去?”陈里又问。
洛瓷白比了个数字,8。
“......”陈里沉默了片刻,握住了洛瓷白抬起来的手,“6颗。”
洛瓷白动作一顿,似乎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没有回话。
陈里抬眼扫见镜子里被他手臂随手圈住的男人,鬼使神差的摸出了自己刚刚放在浴袍口袋里的手机,一手轻轻盖住了洛瓷白的后腰,倾身将人困在自己身前楼抱着,在摁下快门键的时候,陈里偏头吻在了洛瓷白的耳廓处。
镜子里的俩人从体型上来看格外的般配,陈里哪怕穿着浴袍都能看出来他身前训练有素的肌rou隆起,小麦色的皮肤极有男人味。被他护在怀里的人也穿着同款的雪白浴袍,从腋下拢起遮住了线条优越的腰身,稍微散乱的长发搭在肩头,露着后背若隐若现的Jing致蝴蝶骨和挺直的肩膀线条,皮肤雪白,只是难辨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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