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地问梓溪:“听说你在国外碰到了他?”
两个多月前,施明修追着梓溪跑,跟她同乘一架飞机,还在她身边逗留了很久的事,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整个花城豪门圈都知道,而唐韵形容是“碰”,其实是故意的,她并没有告诉梓溪事情的意思。
梓溪也没有纠正唐韵,只是顺着她的话,说道:“嗯,他在国外帮了我不少。”
唐韵看了宴季礼一眼,笑着说道:“他在国外待了十几年,想必对国外的生活也挺熟悉,有他帮你,你也会省事很多。”
梓溪赞同地点头。
不能否认的是,刚去的那段时间,因为施明修的存在,让她免于很多麻烦,更快地习惯了国外的生活,梓溪对他真心很感激。
唐韵见她目光清明,说起施明修时,并没有任何娇羞或者不自然的表情,便明白梓溪对他应该没有特殊的感情,她拉着梓溪的手,说道:“既然他帮了你,等宴会那天他来了,我替你好好谢谢他。”
现在唐韵身为梓溪的长辈,替梓溪感谢一下帮过她的人,并没有什么。
倒是梓溪一笑,摇摇头,说道:“不用,我跟他是朋友,不用特意感谢的。”
话是这么说,其实梓溪的根本目的只是不想让唐韵帮他感谢,她欠施明修的人情,她自己还就好,不应该把唐韵牵扯进来。
唐韵并也没有因为梓溪的拒绝而不高兴,她的关注点反而在“朋友”两字上,她笑着回答道:“那也行,既然是朋友,那就随意些。”
两人聊了一会儿,梓溪的水也喝完了,唐韵见她已经确实很困了,于是没再拉着她说话,催着她进房间睡觉。
等梓溪离开了后,唐韵看向一直没说话也没走的宴季礼,笑着调侃他,“现在安心了?”
宴季礼在外有地方住,梓溪在的时候,一个月带着她回来一两次,平日里一个人是绝对不会回来的,梓溪离开后,他回得反而更加勤了。
每次回来都似有似无地打听梓溪的事,先是怂恿她寄东西给梓溪,这段时间又在不断地暗示她的生日到了,要不要把亲朋好友都请,要不要把远在异乡的亲人找回来?
唐韵一直明白他的想法,但从来不点破,在她看来,以自家儿子的性格,在不主动改变的情况下,并不适合恋爱,她身为梓溪的半个妈妈,对宴季礼这样的“女婿”,其实也是不满意的,于是一直都装糊涂。
直到今天,原本去接梓溪的他,突然跟她打电话,拜托她把梓溪接到家里来,唐韵才知道他是真的急了。
想必施明修这个劲敌真正让儿子害怕了吧。
宴季礼拿起桌上的清茶低头喝了一口,对于唐韵的调侃并没有正面回应,只是说道:“明天还要上班,我先上去睡了。”
宴季礼面上没有一丝的变化,依然淡淡的,但唐韵还是从他微微泛红的耳尖明白,他的内心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唐韵笑着看他,内心有一点“吾儿初长成”的自豪感,知道在意,会主动争取,已经比以前好太多了。
宴季礼洗过澡便躺在了床上,即使只有一个人睡,他还是习惯躺在左半边,把剩下的右边完全空出来,然后面对右边的虚空发呆。
这张床承载了太多他跟楼梓溪的记忆,第一次同床共枕,第一次跟一个女人坦诚相见,第一次明白“食髓知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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