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小跑过去看她,只见她闭着眼睛,有血不断地从她的嘴角边流下来,地上很快滴了一小滩血。
才十岁的梓溪,哪里见过这样的状况,她尖声惊叫道:“外婆,你怎么了?”
没多久,一直待在楼下的舅舅舅妈冲了上来,来不及跟楼长宁理论,就小心抱着外婆下楼,准备去医院。
而突然苏醒的外婆就抓着梓溪的手不放,指甲深深地掐进她的手心里,仿佛有刀子在割,梓溪不敢动,只是流着泪看着外婆往外吐血。
“那是你妈妈的东西,唯一留在这个世上的东西,是你的!你一定要拿回来,知道吗?”
梓溪眼睁睁地看着舅舅抱着外婆离开,那也是她最后一次见外婆和舅舅一家。
几天后,外婆去世了,舅舅看在梓溪的面子上,没找楼家的麻烦,但也拒绝梓溪去看外婆最后一面,从此再也不跟楼家来往,不跟她联系了。
而外婆最后那句话深深刻在了梓溪的脑子里,成了她的梦魇,也成了她的执念。
她有试过哀求楼长宁或者偷偷把翡翠拿回来,都没有成功,楼长宁不还给她,甚至在知道她对翡翠的执念后,还故意用翡翠威胁她,每次骗她只要听话去了酒局,就还她一件,但从来不兑现,直到梓溪再也不相信他的谎言。
刚回国的时候,楼长宁用翡翠要挟她用宴季礼的联系方式交换,她虽然以沉默拒绝了,但心里仍然觉得亏欠死去的妈妈和外婆,等楼长宁去了别的城市后,梓溪何曾不担心翡翠的去向,但那时的她自身都难保,哪里有能力找到楼长宁并拿回翡翠?
此刻,梓溪抚摸着那个小小的“雪”字,心情很复杂,她以为这三件东西会永远成为她的遗憾,但没想到,这些东西就这么突然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边传来了敲门声,而门外的人除了宴季礼,不会有第二个人,梓溪原本不想去开门,但他送的礼物实在太珍贵,珍贵到梓溪对送礼物的人再也做不到冷脸相对。
擦干脸上的泪水,梓溪起身去开门。
宴季礼挑眉看了梓溪的一眼,似乎很意外她怎么成了现在的样子,又看向她床上被打开的丝绒盒子,顿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果然还是不听话,提前看了。”
梓溪想起他说自己肿眼的样子很难看,抬手碰碰有些痛还有些红肿的眼睛,说道:“早看晚看,结果都一样。”
难道白天不看,晚上看了,她就不会流泪了吗?
宴季礼叹了一口气,瞥了她一眼,说道:“你晚上在床上最多哭半小时就睡着了,根本不可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话一说完,两人陷入了蜜汁尴尬中。
什么在床上哭半小时就睡的事,还是两人交易初期发生的,那会儿宴季礼的需求太大,有时候一晚会来几次,到后来,梓溪又累又难受不想继续,但宴季礼似乎很喜欢一边做一边听她哭,速度还越来越快,压根不顾她的哀求,最后梓溪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任宴季礼为所欲为。
想到从前的事,梓溪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此时十分想狠狠地甩上房门,把眼前一脸淡定的人关在房外。
宴季礼说完才意识到刚刚的话有些歧义,他轻咳了一声,说道:“先吃饭吧,吃完再说。”
说完率先往餐桌方向走去。
梓溪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犹豫了一秒后,关好房门,跟在他身后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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