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一个普通的和尚,绝不可能一路由小厮伺候着,单是马车以及这个房间的奢华布置,以及他穿的华贵狐裘,就不是一般人能拿得出手的。
如果她没有烧糊涂的话,当时进这家医馆时,沈大夫在小和尚面前自称的是‘草民’。
这就有意思了,如果不是面对皇室与达官贵人,他为何要用这个称呼?
想到这里,苏姝的视线下意识就落到了对面的小和尚身上。
婆子在她的大床不远处放了一个软榻,上面铺好了被子,小和尚这会儿正懒懒地躺在上面,显然他是打算在这里睡了,他一点儿也没有这个时代的人,骨子里讲究男女大防的自觉。
光秃秃的脑袋下,那张脸依然无害而好看,再加上他年纪小还是出家人,刚开始苏姝竟对他生出些天然的滤镜来。
现在冷静一想,这人小小年纪却气质沉稳,处事波澜不惊,如果是放在一方大师身上,尚能称一句淡然脱俗,可他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心性,只能说明他心机深沉。
这让她不得不担心,这个小和尚执意要把她留在他的身边,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苏姝想不通,便把这事抛到了脑后,毕竟她现在还生着病,等她养好了身体,再想办法跑路也不迟。
却不想这天晚上,睡得正香的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她迷蒙睁眼间便见一人坐在她的床边,手中拿了一枚食指那么长,泛着冷光的银针向她快速地扎来。
004
卧槽,卧嘞个大槽。
一睁眼就看到这么恐怖的一幕,苏姝快要吓尿了,条件反射抬手去挡那枚针。
明心也是一惊,握着银针的手在空中急转弯,又被他收了回来。
他皱了皱眉,低声呵斥:“冒冒失失的作甚?刚才差点扎到你。”
苏姝气得差点一巴掌对着这货的脸糊过去,但她掐了掐掌心,又忍了。
不行不行,她打不过他,人在屋檐下,她还是得忍。
苏姝深吸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声音软软糯糯地问:“刚才你难道不是想扎我?”
明心浑身一僵,苏姝亲眼见到他从容淡定的表情有了裂痕,但是很快他又苟住了,慢条斯理地丢出四个字:“这不一样。”
“哪不一样了?”苏姝纳闷地问。
明心的唇角,竟然勾出了一抹笑意的弧度,声音戏谑地丢出一句:“我扎的位置不一样。”
苏姝:“?!!”
妈蛋的,她忍不了了。
苏姝像个小炮弹一样,猛然扑了过去,十指用力,对着小和尚的脸就挠了下去。
既然他这么不要脸,那就别要了吧,看她不挠死他。
明心看着气得小脸鼓鼓的小丫头向他扑来,下意识把握着针的右手垂到了一边,免得扎到她。
再然后,他便觉得下颌处一痛,他蹙了蹙眉,快速地伸出左手攥住了她的两只手,把她按了回去:“乖乖躺好,别乱动。”
苏姝:“……”
这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迷茫了两秒的苏姝手脚并用,灵活地扭来扭去,嘴里还不满地抗议:“藕凭什么听泥的,泥个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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