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那兔妖时,牧潇潇就知道气运子大概在附近,却没想到第二日就碰面了。
白子逸和她刚行了一段路,正倚在一棵大树边歇息,两人依偎在一起,同以往一样时不时说两句悄悄话。
大师,那边好像有人过来了。牧潇潇道。
白子逸捏了捏她的耳垂,夸道:潇潇,你的听觉比以前更灵敏了。
跟大师比还差得远呢。不过得到大师亲口表扬,我要索取奖励了哦。牧潇潇笑眯眯看他,双手捧着他脸,凑上去就是几个口水吻?。
白子逸无奈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任由他在自己脸上亲满口水吻。
等到卓不凡赶到这边后,看到的就是腻腻歪歪的两人。
牧潇潇抬眼望去,来人穿一身乌山门派捉妖道袍,身形伟岸,相貌英俊,气质不凡,他手上握着一柄厚重的剑,眉宇间凝着一丝解不开的烦闷。
似乎没想到这荒山野岭的竟能遇到同道中人,卓不凡眼中闪过一道诧异之色。
这男子俊美无铸,眉宇间好似有一股淡淡的妖冶邪魅,还有这男人身边的女子,美若天仙,不似凡人。
卓不凡身为气运子,虽没有白子逸这个大反派那般敏锐的感官,但他的第六感很准。
这两人都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诡谲,十分诡谲。
这位兄台也是捉妖师?卓不凡朝白子逸一抱拳,在下师承乌山,敢问兄台师承何处?
白子逸淡淡道了句:无门无派,闲云野鹤。
微顿,他垂头看向怀里的女子,表情似乎瞬间转柔,然后加了一句,此乃内子。牧潇潇怔愣,心中欢喜,表面却幽怨地横他一眼,大师,婚礼都没有,我怎的就成了你内子了?
白子逸将她拥在怀里,道:我们已经洞房过了,也春风无数度了,你不是内子又是什么?其他不过虚礼。
牧潇潇眉飞色舞地道:唉?虽为虚礼,却也是一种形式,大师口头说说怎么行,补,一定得补。
你若喜欢,日后我补上。
牧潇潇不知想到什么,忽地一脸娇羞地道:那大师以后是不是得改口了?
白子逸微怔,然后低笑出声,夫人?还是娘子?亦或者媳妇?你喜欢哪个,我便改口叫哪个。
牧潇潇轻咳一声,平时便算了,我想听的时候你再叫给我听。
白子逸嘴角微微掀起,好。我知道你害羞,这称呼当做小情趣也好。
不知不觉中就被忽略成了空气还被强塞一把甜腻糖丸的卓不凡:
在下卓不凡,敢问兄台和令夫人如何称呼?卓不凡打断两人的你侬我侬。
白子逸眼眸一转,那双灰蒙蒙的眼对上他。
卓不凡心下一惊,竟发现他这双眼睛毫无神采,他的眼睛是瞎的!
我夫君姓白,痴长你几岁,你可称他为白兄,至于我,你不介意的话,叫我一声嫂子便可。牧潇潇笑笑地道。
没错,她在占气运子的便宜。
如果能在大师暴露邪术之前同这卓不凡称兄道弟,按照这个世界气运子的人设,他若真将什么人当成了兄弟,哪怕日后知道这人修了邪道,他也下不了狠手。
白子逸微微蹙眉,对小狐狸的态度似乎有些不解。
他们日夜相处两年,他早已品出了她潜藏的性子,知她除了他,对其他人并不是十分在意。
但眼前这个捉妖师似乎让她格外看重?或者,潇潇想自己跟他交好?
卓不凡也有些讶异,他本以为这两人都不好相处,没想到这女子竟是个爽朗性子,一开口便是一副熟稔的模样。
方才还打算离开,但转眼间他便改了主意。
卓不凡在两人对面的大树下席地而坐,目光扫过牧潇潇,最终落在白子逸脸上,问道:白兄可知前段时间出现的鬼王?
白子逸沉默,直到牧潇潇用小爪子轻轻捏了他腰间rou一下,他才淡淡回了句:不曾。
卓不凡神色凝重,想来白兄一直四处游历,所以不知道这鬼王之事。此厉鬼乃一位入了邪道的猎鬼师用上百只厉鬼炼制而成,生有两颗头,五官模糊,一张嘴极大,狰狞丑陋。
我同几大门派长老还有众师兄弟便是为这鬼王而来,上次众人联合围剿,差点儿就能灭了那鬼王,哪料出了点儿岔子,被那鬼王逃了,而我受伤落入悬崖,与众师兄弟们失散。
不过,鬼王虽然逃走,但受了重伤,正是虚弱之际,我有种感觉,它没有逃远,或许就在这附近。
卓不凡说了那么多,却见对面那男子面色淡淡,也不知将他的话听进去没有。
如今他一个人实在没什么把握,若是有人一起,胜算便多几分,于是他开门见山地问道:白兄可愿与我一起灭杀那鬼王?
白子逸没有吭声,牧潇潇却好似有了兴致,你说的这鬼王很厉害?它可曾害人?大师只杀害人的恶鬼和害人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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